白天的时候我们没有过多的举动,周婷也只是跟我在李辉家坐了一下午。除了中途上去看了一眼李辉,很是隐蔽的在他床头的位置烧了一张不知道什么用的符纸之外,其实更像是跟我到这里来过周末。
晚饭之后,他们家找的阴阳先生过来了。看上去没有什么奇特的,一身很朴实的农民装束,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务农的农民。只是手中一只皮箱子看上去跟装束有点格格不入。
四十多岁的年纪,外地口音。中午的时候跟李辉妈妈聊天,我们就知道这个阴阳先生是托了好多关系,才从外地请找来的。不说红包多少,单单是往返的路费跟住宿费用,我估计会是一笔不小的钱。
这个阴阳先生的带的东西到是很专业,罗盘香炉,朱砂神位看上去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只是我心里却隐约有一种被骗的感觉。越是像那么回事,我越感觉不对。
真正驱邪其实用不了这么多东西,其中只要有一样能够用好,就完全能够解决问题。当然,这也是要看人。比如说我,就算在多一点东西,估计也做不成啥事。但是换做真正的大师,估计人家用一条红线就能够解决问题。
两根白蜡烛,按照这个先生的要求点到香案上。在李辉屋子门口,专门摆了一张桌子,上面香炉烛台,还有装着米或者水的碗。中间一个八卦镜立在桌子上,还真有捉鬼大师的样子。
只是先生换了一身衣服后,我却有点纳闷。这传统的道家香案,那个先生怎么换了一身和尚的装束?这是要唱哪一出啊?
说实话,那个先生一直忙活了两个多钟头,他忙,也把李辉妈跟李辉爸折腾得不轻。一会又让找拳头大的土坛子,一会又让找针的。一直到他做完所谓的“法事”,我都没有感觉到屋子里有什么异常变化。
就连很不稳定的李辉,好像压根都没正眼看他一下。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只是在最后这个先生用柳树枝点燃后,在他屋子里不停拍打,他才好像生气了一样呲牙对着这个先生大吼。
临走的时候,这个先生掏出几个铜钱给李辉妈妈,让她压到李辉四只床脚下面。而后又告诫她说一定要找一颗黑狗的牙齿做成挂饰给李辉佩戴。
听到他这样一说,我心里却隐约感觉有些不对。铜钱压床脚,到是还真有这种说法。只是对于人来说,没有一点好处。
虽然同为镇魂,但是这种做法是收鬼的时候才用的。比如某个人被鬼压床得厉害,懂行的先生就会这样做。其目的不是对人,而是要镇那个压床的鬼。
至于黑狗牙,这玩意到是辟邪很好的东西。只是以李辉如今的情况,未必就是好事。他体内的地魂,说实话就是鬼魂。严格来说,李辉现在除了是人的身体之外,其实就是一个阴人。
等他们送先生离开的时候,我偷偷问了周婷。周婷告诉我说,如果按照他这样弄,别说救李辉了,估计三魂会被弄得魂飞魄散。到时候即便不真正变成鬼,估计也相差不多。那时候,不是刚有植物人这种说法么?
周婷有些生气,只是碍于有李辉的家人在场,没有当场揭穿那个先生。还有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其实就是我们的年龄问题。那个年代的人,观念就是这样。不管你是不是真有本事,先看年龄。我们两个加起来都还没人家大,说的话估计也不会取得人家的信任。
她告诉我说,这只有两种可能。要嘛就是他们家被人骗了钱,着了个略懂皮毛的先生来随便走个过场。要嘛,就是那个先生是存心想要害李辉。
对此猜测,我相信前者。不知道为什么,想到那个先生在道家香案上穿和尚袈裟的样子我就觉得不靠谱。如果真是存心害人的,估计也不会闹这么大个笑话。
李辉妈妈回来,给我们安排住到他姐姐的房子。来的时候我跟他们说周婷是我姐。为了方便,就没有单独给我们安排住的。他妈妈说,反正是俩姐弟,住在一起没啥。小时候李辉姐姐还帮他洗过澡呢。用他们这的话说,姐姐其实就相当于半个妈。
我知道,他们肯定是要按照那个先生说的去做。隐约的,在屋子里我都听到他们挪床的声音。而李辉好像一瞬间也十分激动,大声的嘶喊了几下,后来应该是被他们用什么东西堵住了嘴巴。
大概几分钟后,我听到李辉房间的门被人关上,一阵脚步声消失之后,我跟周婷才爬到窗户边上,想看看能不能翻到李辉屋子里去。
周婷跟我说,她感觉李辉家的屋子很不干净。如果不是宅基不好的话,肯定就是被人动了手脚,影响了整个风水格局。
我点头说自己也有这种感觉,好像在某个角落,总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从我们进门第一分钟开始,其实我就感觉到后背有些发凉。这屋子,莫名的会有一股阴森的气息。
果然,就在我们爬在窗户边上,伸长脖子朝李辉屋子那边看去的时候,却看到一颗脑袋突然从李辉的窗户伸出来。
跟前两次看到的一样,是李辉的容貌,只是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脸色苍白得厉害,一双眼睛,却是有些往里凹着。看上去十分疲倦,却又感觉带着一种凶狠的神色。
双眼死死的盯着我,直接忽略了一旁的周婷。嘴角裂开,勾起那种让人很不舒服的笑意突然朝我伸手挥了两下。
那一瞬间,如果不是周婷稳住我的肩膀,估计我都会跌坐在地上。他手上,居然拿着一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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