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也能改变很多人。爷爷走之后,我被父母接到县城里面。六岁的年纪,已经到了上学的时候。而奶奶则是留在农村,说要帮爷爷守住这祖屋。至于为什么,临走的时候奶奶告诉我,说这个地方是我们周家的风水地,不能慌掉。
我离开了村子,带着那块无字的牌位,还有爷爷给我留下的最后几样东西。为此,我跟父亲置气。我不知道他是否有做父亲,做儿子的觉悟。只要我惹到他,从来不会讲道理。走的时候我被他抽了好几个耳光。
后来还是奶奶出来拍了他几下,说这是你爹留给他孙子的念想,连这都不让他带着,以后也就不要再姓周了。
父亲很生气,没有搭理奶奶,不过也没有在让我把那些东西留在农村。
就这样,我离开了生活近六年的农村。在陌生的县城里,最初的几年我性格十分的孤僻。即便是在学校,也很少跟同学说话。
成绩不好,每次考试回去之后都会被父亲抽一顿。没有任何理由,也不讲任何道理。
即便是在学校跟同学打架被人骂做农村的野孩子,回去之后父亲也是不问青红皂白的一顿抽。而后让我去学校给老师,给同学道歉。
那几年每晚深夜的时候,我才能找到倾诉的对象。周婷每一次看到我身上被竹条抽出的淤青都会忍不住叹息几声。
小学毕业之后,我念了一所寄宿学校。那时候十三岁不到。在寄宿学校里,我的性格才开朗起来。
见不到父亲那张脸,说实话对于我来说比任何事情都要高兴。寄宿坐落在县城郊区,据说那地方是七八十年代枪毙死刑犯的地方。
一开始我不相信,只是有一次半夜的时候停到有人拍窗户叫我的名字,我才相信这地方原来也不干净。
我们宿舍在四楼,大半夜的怎么可能会有人来拍窗户。而且那声音听上去就是爬在窗户边上的。
第一天我没搭理,第二天我也没搭理。只是第三天深夜,拍窗户的声音消失之后没多长时间,我却感觉到全身上下都无法移动。身边,一道黑色的身影不断飘荡。头顶的位置,有一根绳子挂着。就好像整个人都是靠那跟绳子挂着才能立起一样。
“鬼压床”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心里虽然害怕,但是还没有到那种被吓傻的地步。以前爷爷在的时候,我就见过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所以并没有太过紧张。
记得爷爷说过,如果遇到鬼压床的话,在心里骂脏话就行了。鬼怪这种东西,其实很怕人的。只要你比他凶,他就会跑。
只是那晚很是奇怪,不管我在心里骂多难听的话,那道身影都一直在我身旁飘荡。大概十多分钟后,那道身影却突然出现在我身体上方。
接着微弱的月光,我看到这张人脸十分的苍白恐怖。一双眼珠子全部都是黑色,没有一点眼白。长发下垂到我的脸上,我感觉我们两的距离只有十公分左右。
阴森的气息瞬间迷茫全身,那一刻我有些想周婷。这个六年之后,容貌身材都没有任何变化的姐姐却是在我到寄宿学校后就说要回农村处理一些事情。
那张脸很恐怖,甚至比我以前看到那些白衣野鬼都要恐怖很多。我能够很清晰的看到,她那张脸上逐渐出现一些龟裂,就好像干旱的土地出现裂纹一边逐弥漫。到最后,我甚至看到她脸上的皮肤开始不断脱落,到最后右边脸只剩下无尽的黑暗。
我浑身都无法移动分毫,就连闭上眼睛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张逐渐变得恐怖的脸,心里却已经冰凉到谷底。我确信,如果那一瞬间我能够移动身体,肯定会直接尖叫出来。
四目相对,我看到这个女鬼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容。看上去很恶心,也很恐怖。那一张原本还算正常的嘴,在一刹那时间突然裂得好大。两边嘴角直接到耳垂的位置,嘴里发出一阵腥臭味。
两排血红的牙齿露出来,我甚至都感觉得到牙齿有多么的锋利。跟人的牙齿完全不同,反而有些像啮齿类动物那般尖锐。
一双阴森的手缓缓伸出,我感觉到她已经触摸到我的身体。指甲给我的感觉十分锋利,就好像随时随刻都能够划破我的胸膛。只是这个女鬼好像一个喜欢玩弄猎物的猎人,没有立刻取我性命,却是不断的触碰我的身体,似乎很享受我被惊吓住的表情。
“啊!”
一声尖锐的叫唤,之后我的身体突然恢复了控制。女鬼消失不见,我却看到手腕上,爷爷以前给我那条暗红的手链冒了一小股青烟。
“蹬蹬”
我下床几步打开宿舍的灯,顿时惹得同宿舍的同学不断抱怨,说我大晚上发什么神经。
我也没有隐瞒,把自己之前看到的说了一边。本来就是一群刚上初中的小孩,对于鬼神之说没有自己的主见,听谁说都十分的相信。
那一晚,我们宿舍八人,却只睡四张床。不知道是我形容得太过恐怖,还是他们胆太小,听我说完之后都不敢单独睡。也不敢关灯。
当然,我是没有跟他们挤在一起,直接爬到空着的上铺。在电灯的照射下,我看到屋顶的位置有一道黑色的痕迹,像是线头,又好像被人专门处理过。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逐渐进入梦乡。在梦里,我看到那个女鬼死死的掐我的脖子,我不断挣扎,却是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到最后,那个女鬼大嘴一张,把我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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