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栋小楼,两棵翠树,三层高度,四季晴雨。
小楼幽静典雅,时时传出阵阵琴声;绿树昂首屹立,风拂过起沙沙声。一切都是这么美好,一切都是这么典雅。
这,一切,难道不美吗。
当然不美啦逗逼!确切的说应该是和美完全搭不上边。
小楼破败不堪,楼内墙皮脱落,地面潮湿阴冷,配合小楼外鸟不拉屎的荒凉之景观,颇有一番闹鬼小屋的感觉。
“炎黄社独家记者时雨,在轩辕区炎黄大学为您报道......燕京时间凌晨2:03分,在炎黄大学经济学教授林一尔家中发现一名男性尸体,经相关人士确认是林一尔教授本人,而死因尚未得出结论......”
小楼内传来老旧电视机的声音。电视里播放着新闻,画面多多少少有些走形(好吧不止一点),这种拿出去可以当做出土文物级别的古董电视机的故障率出奇的高,不过它至少很好地将声音传来出来。
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我面前的年轻男子浑身颤抖。
“是你干的吗?”
“什么?”我诧异道。
“那看来没错了。”男子叹了口气。
“喂?”我不满道,“你还真是了解我。”
“......”
我随手拿起老旧茶几上的茶抿了一口,苦涩的茶渣让我眉头皱了一皱,“那个渣渣至少在新闻联播上露了个脸,也算是死得其所。”我咧嘴道,“谁让他不小心招惹了某一个权贵人士呢?“
我看着新闻里被白衣裹住的尸体,脑中回想起林一尔那还算是友善的脸,以及自己夺走其生命时他还算是平静的神情。心里有点为他感到惋惜和祝福,希望他到了天堂能过得好一点,至少他的死让咱大饱口福(笑)。
一道刺耳的破风声突然响起,我整个人都飞了出去,撞在本就破旧不堪的油漆墙上,墙皮星星零零地掉了下来,掉在我的身上,显得好不狼狈不堪,而那玩笑般的拳击使我损失了百分之0.00......0001的生命值,真是可喜可贺。
“喂喂,你就这么做客?”我爬起身来,拍拍满身墙皮,不满道。
男子晃晃手腕,在我充斥着不满的目光中,显得十分严肃(没错,就像是来了大姨妈的那种感觉)他质问道;“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你知不知道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以后燕京有多少政客时时刻刻地盯着?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作奸犯科有多大的风险?你知不知道我作为燕京的公安高层有多么痛恨你这种恐怖分子?你住不知道......“
“行了,别列排比句了。”我不耐烦地打断了他,”这里不是修辞大赛,你说那么多排比咱也没那个时间和金钱给你找出一块冠军金牌以资鼓励。不就杀了个在燕京开群嘲犯了众怒的小丑吗,让他在有生之年(好吧虽然他已经死了)上了一次新闻联播已算是让他死得其所。而且咱又不是无故杀人,是有理由哒!”
见我神情平静,那人也泄了气:“算了,和你讲道德人生观就是浪费口水。”为了证明自己,他装模作样的端起自己面前的茶一口灌下,紧锁着眉头问道“说吧,你拿了多少钱?”
“额,这个吗......”
男子面色不善。
“二十万炎黄币。”我最终决定双手投降。
男子一口茶水喷在我刚换的白色t恤衫上,留下了十分明显的茶渍,我不满的哼了一声。
“区区二十万就能够雇你在燕京杀人,你是有多穷啊,叶良大少爷?”男子几乎是吼着说道,整的屋子嘎吱地响着。
“没办法啦,你也不看看我住什么房子。”我有些尴尬,“我容易么我在三环附近买了个算的上是风景秀丽,地大物美,安详宁静,方便快捷,宜人可居的住处,又要被某人强拆了。”我不满地说道,“龙吟大少爷,你是国家的走狗,呸,国家的栋梁不担心经济来源,我不行啊,我一个刚刚从“外面”回来的“世外侨胞”,除了干干老本行,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就没法赚钱了呀,绝世高手也要吃饭啊!”
龙吟用极其幽怨的眼神盯着我,终于攻破了我的一丝心理防线,让我有了一丝愧疚的感觉。恩,好吧,你赢了。
其实吧本来我是不想在燕京杀人的,毕竟在这高手辈出的炎黄首府,即使作为绝世高手的我也会感到亚历山大的,一个不小心恐怕就gg无压力了。况且燕京作为炎黄国的首府,之前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作为公安部门副部长的龙吟本就忙的焦头烂额的。作为挚友,咱好容易从“外面”回来一次,没带什么土特产不说,反而加大了他的工作量,咱也是有些心理压力的。纵然咱的抗嘲讽能力比较牛叉,但是若是一个不小心说出去容易处于风头浪尖,为千夫指,作为绝世高手舆论压力很大哒。
当我接了暗杀某一个名为林一尔的废柴死宅男教授,我还是很好奇那个长的还比较面善的中年死宅有什么能耐去得罪我的雇主(身份不好说)。这个怂货平日里不是教书就是作为一名资深宅深居家中,而蹲点了多时的我由于实在是穷的叮当响,肚子又不断抗议,实在是没时间和那个死宅男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话又说回来了,作为绝世高手,咱本就不该瞻前顾后的,反正燕京公安已经忙得鸡飞蛋打了,咱再给他们加点工作量也无伤大雅,毕竟和那件大事比起还,杀一个中年废柴死宅男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
处于种种考虑,我最终决定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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