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无动于衷,双眼带着些许趣味的看着萧夜,嘴角依旧挂着一抹浅笑。
也不待少年回答,萧夜修长的手指就钳住了弹琴少年的肩膀:“我家迷儿看上的,买不了就劫。”说罢,拎起弹琴少年就往湖边飞去。
从来到将人掳走,只不过是那么一会儿的事情。
湖边的群众,惊倒一片。
船的二楼雅阁,轻纱幔帐随风轻荡,洁白天鹅绒铺盖的床榻上,一名白衣男子随意而优雅的斜卧着,泼墨般的黑发如瀑倾泻在榻上,剑眉轩昂,鼻若悬胆,闭起的眸子落下两道淡淡的睫羽暗影,绝美俊容,盅惑心神。在他修长的手指间,翡翠杯里的美酒正溢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男子缓缓地睁开眼睛,轻描淡写地看了一眼已飘远的那两个身影。
真是不错的好功夫!
段云涯则还保持着手拿毛笔沾墨的动作,怔怔然地看着消失于视线里的那两个身影,久久之后仍觉不可思议地转向赫连尘:“赫连尘,你家的风竹刚才是不是被人掳走了?”
“好像是吧!”床榻上的赫连尘淡淡回道,半眯着的双眸尽显慵懒之态。
得到了赫连尘的回答,段云涯顿时幸灾乐祸地大笑起来来,“哈哈,赫连尘,你家的风竹居然就在你的眼皮底下被人掳走了,哈哈哈哈,你这也太丢人了,哈哈。”
赫连尘淡淡然地看了段云涯一眼,“有何好笑?”
“不好笑吗?哈哈,居然有人能从你的眼前把人掳走,还不好笑吗?”段云涯的话里,掩饰不住的得意。
于他看来,没有什么比看赫连尘的笑话更有趣了。
赫连尘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给自己再斟了一杯酒,缓缓喝尽,“风竹想必也是闷得慌,让他自己去找点乐子也不错。”
风竹被掳走这种事情,他这做主子的丝毫不在意。
“你还真放心呀,东晋国玄考将至,现在的临阳城可是什么样的人都有,你也不怕风竹真出什么事?刚才那人,看起来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见赫连尘那一副淡然的模样,段云连有一种很挫败的感觉。他只是想看看赫连尘出糗都这么难。
“小看风竹可是会死人的。”白衣男子只是微微一勾唇角,已然一副颠倒众生的妖孽相。
“唉,我最看不怪的就是你这副样子了,一副什么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段云涯叹了一声,继续玩弄起了自己的书画来。
赫连尘放下酒杯,袖风看似轻然一扫,一楼船头案桌上古琴如被吸至般的飞落到了他的榻上。他一手撑着脑袋,一手轻然抚摸着琴弦,目光不经意地又看了一眼萧夜与风竹消失的方向,嘴角的弧度颇有意味的深了几分。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大老远的跑来东晋国到底是做什么?不会只是来喝喝东晋国的酒,看看东晋国的风景而已吧?还是你对我们东晋国的玄考也有兴趣?”段云涯画着鬼画符一样的画,偏头看了赫连尘一眼。
“玄考没兴趣,风景也不尽人意,我只是无聊随便走走。”赫连尘懒懒地抚摸琴弦,漫不经心地回道。
“唉,真好。”段云涯的话里有着些许对赫连尘的羡慕,又有着几分对自己的无奈。
“看来东晋国的皇族里,依旧是波涛暗涌啊!”赫连尘淡笑了一声。
说到此,段云涯作画的动作便停了下来,苦笑:“我这太子做得比谁都窝囊,早几日我暗中得到消息,国后那老妖婆又要发招了,居然提议给我纳太子妃。”
“太子妃?”赫连尘饶有兴味,“不错啊!”
段云涯一脸苦闷:“你真以为那老妖婆会这么好,担心我的终身幸福吗?东晋国皇族中一向明争暗斗,权势争夺猛于狼虎,而国后一派之中,权势渐大,驻守在临阳城的萧战就属于国后老妖婆一派,老妖婆提纳的太子妃,正是那萧战的小女儿。临阳城人尽皆知,萧战小女儿萧夜命带不吉,曾克死生母与胞弟,生辰属性阴暗,这些不说,她还是一个废物,被自己府上下人踩在头上都不敢吭一声的废物,而且常年被链锁将军府后院,活得真是猪狗都不如。老妖婆把这样的一个人许配给我,这不是明摆着羞辱我吗?”
“不娶便是。”赫连尘挑眉说道。
“你说得这么轻巧,国父重病缠身,神智不清,东晋国大势全在老妖婆手上,老妖婆想做什么,我根本就没有权力去反抗。想必这婚配一事在这次玄考之后就会对外宣告。唉,想不到本太子一表人才,相貌堂堂,最后却要栽到老妖婆和一个废物手里。”段云涯深叹了一口气。
赫连尘弯起唇角,轻吐两个字:“杀了。”
段云涯心里的那点小心思,他赫连尘又岂会看不出。
“杀了?”段去涯脸上做作的一怔,托着下巴思付,“你是说杀了萧战的那个小女儿吗?这个主意,似乎是不错,只要杀了萧战的那个小女儿,我就不用娶个废物了。而且想想,像那种废物活在世上悲惨不说,还要被自己的亲爹和国后利用,死了还是一种解脱,我要是杀了她,这应该是算做好事,对吧?但是这要留下一点的蛛丝马迹,让国后的人知道是我下的手,那就麻烦了!”
段云涯说最后那话时,眼角余光有意无意地飘了飘赫连尘。
“十万两。”赫连尘淡然说道。
段云涯装腔作势,大跳,怒指床榻上的美男:“赫连尘,好胆你也是一国之君,居然还干杀手这种勾当!”
赫连尘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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