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姜羽耸肩,很无赖地一笑回答道。
“呼,吓我一大跳。”干瘦的小老头立马以快到让众人眼花的速度,把地面上的药鼎给拾起来,就像它从此至终一直就在他的手上,根本没有掉下过一般。
“那来的那么多废话,来吧!”小老头,一边说,一边把面前的小鼎就地一放,童子立马点火。
不知道那里来的公证,从怀中拿出一柱长长的香,插在地面,念叨道:“古老的规矩,斗药过程中有一柱香时间!”
“咦,这是你的药铺,你怎么不动手?药鼎我们已经准备好,你不会是没有药材吧?”小老头一边炼药,一边皱眉道,这小子太不尊重老人家了,来一次容易么?又不投降又不炼药,这是要搞那样?
“少爷,有什么吩咐?”
这是姜府门口,事情搞大了,姜家的管家带了三五七个家丁到此助威。
姜羽时而看看笼子中的瑟瑟发抖的兔子,时而仰天而望,沉吟几许。转眼看到管家那迫切的眼神,心道今天若不拿出点,实在是难以服从啊,从自己家的管家这小眼神都能看出,这里没有一个人相信自己能获胜呢。
可是自己擅长使用造化功吸取病人病气,从而根治病人的沉柯旧疾,并不擅长炼药啊!更何况对方是炼了一辈子药的老骨头,就算自己现在现学现卖,也没有获胜把握吧。
啪!
“有了!”姜羽使劲一拍手掌,露出笑容,兴奋道。
“少爷请吩咐!”管家已经向铁铺叫来了数个铁匠,都已经做好了,一言不合,几个大汉一拥而上,把这里的人轰走算了。这样一来,药铺自然无法经营了,但事急马行田,目前恐怕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吧。
“老头,你说的是以治疗兔子的断腿效果,为比斗最终评判是不是?”
“是的。”
“不管什么手法?”
“不管手法。”老头其名道。
“不管什么药?”
“不管什么药……当然要是你炼出来的,不是买来的,也不是别人炼的就行。”老头想了想,不知对方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按照最基本的方式走应该不会错就是了。
“好,明白了!”
接着姜羽急速地给管家和铁匠下了一系列的指令。
“管家,你这样,这样……”
“打铁的几位兄弟,你们这样,这样……”
……
“额,刚刚我听到了什么?”
“好像是吩咐了管家去市场买新鲜的羊肠衣什么的。”
“还有叫自家的铁匠去赶制几口针……”
“针和肠衣?这什么奇葩组合,他想做什么?话说刀伤用药中有羊肠衣么?针又是做什么用的?”
“咦,你们看,他自己在干什么?”
“竟然……”
“我没有看错吧,他竟然拿了一本,药书对着制作什么药,这是要临时抱佛脚么?”
“哈哈,真是奇葩,姜家的小子看来是山穷水尽了。”
……
姜羽一系列奇葩行为,让正在专心炼药的百草堂老头,都不禁瞄了这边几眼,但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地转过头继续专心炼药。
半柱香时,百草堂的代表所用药鼎中已经紫气萦绕,药香四溢,一派仙丹欲出世的神奇景象,加上老药师熟稔的手法,那炼丹的手艺,关键时候的那一转鼎,变化多端,不是表演胜似表演,看得众人惊若天人,心旷神怡。
反观姜羽,靠!有没有搞错?
姜羽竟然手忙脚乱在……额,不知道干什么……炒菜么?哦,这样说明显就侮辱人家炒菜的了;凉拌?你有见过变成浆糊一般的凉拌么?其实说浆糊都牵强了,因为别人的浆糊都是白色的,而姜羽煮的浆糊却是黑色的。
一柱香时间到。
“呼!”老药师松了一口气,打开香气弥漫的鼎炉,那里一炉火候刚刚好的黄色药粉,见不到一滴多余的水分,真是煮多一刻则糊,煮一刻则太湿无法成为黄色药粉来。
老药师神乎其技,看得众人感慨不已,药师这行业,果然不是随便啊猫啊狗就能干的啊,其技术与天赋太重要了。
“哈哈,传说中的狗皮膏药,成了!”全场或许只有姜羽一个能笑出来了。
因为众人看完老药师的药粉后,再看到姜羽这一鼎乱七八糟的东西,皆是皱的眉头能夹死蚊子,那真是差点没有把头摇断了。人们不禁想:无赖就是无赖,那怕当了几天好人,仍然是改不了其不学无术的本质,最后还是烂泥扶不上墙。
“制药时间到!现在开始这一回合,下半场,断兔脚,上药!”公证面无表情道。
这个公证的死鱼脸,让姜羽很yy地想到了冷面,这中年不会是冷面失散多年的亲爹吧?
一声尖锐的惨叫,两只可爱的兔子被公证面无表情,十分冷血地用刀砍掉了雪白的大腿,鲜血染红了露白的兔子毛。
老药师,纯熟地接过兔子,立即就给它上药。
而剩下的一只兔子,被评判很血腥地被塞到姜羽手上来。
姜羽拿到血淋淋的兔子,看了一眼断口,因为是刀砍的,因此很平整、光滑。
姜羽立马拿出自己做的一份麻醉药水,给灌兔子口中,不一会儿兔子便停止了挣扎。先作初级消毒,再迅速拿出铁匠刚刚铸好的两口大小适宜的钢针,还有管家刚刚从市场上买来,按自己要求制好的羊肠衣做的线。
准备馁当后,姜羽开始给兔子接续断腿,断骨比较麻烦,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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