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务之急,俩人应该起床然后去吃早饭,现在说出来的后果—白茯苓脑子里已经开始播放满清十大酷刑了。
“我没有,做什么”,白茯苓腰侧被牢牢禁锢,使上再大的力也挣脱不开来,知道自己这般是徒劳无攻的,也就干脆放弃了继续挣扎,虽说手上听从了天意,不再有任何的动静,可嘴上依旧是不耿直。
“没什么,是吗?”越玖歌趴在枕头上,她的视线正好落在白茯苓那微微散躲的眼睛,她又把视线移到了白茯苓的唇瓣上,上面沾染着某些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人还真是这般嘴硬?不过却半分也没有激起越玖歌的狠厉之色,倒是眼里的笑意是怎么也藏不住,溢满在眼里的每一处。
“你这么一说,好像有那么一点,我仔细想想啊,我怎么一下想不起来了呢!”白茯苓低着头,轻轻敲了敲后脑勺,苦做思考,似乎真的是在挖空心思的在想越玖歌所说的事儿,额角都拧成藤条。
“不急,慢慢想?我不着急的。”越玖歌微微就笑了,她觉得她与白茯苓的相处模式似乎很不错,在白茯苓思考之际,越玖歌索性枕在枕头上,假寐半分。
白茯苓低着头,好久都不见越玖歌有什么动静,不得不抬起头,怎么还不起来,今日可是大事?越玖歌身为长公主这般,于情于理也是说不过去,可是这般不是自己想要的吗?干嘛要去接迎段旭奕,白茯苓见如此,心里是有些过意不去,也干脆躺了下来,缩到了被子里面去。
白茯苓闭着眼睛,回笼觉的睡意一点也没有,反倒是心里隐隐不是滋味,偏头瞧了瞧身侧的越玖歌,心中那丝过意不去越发的蒸腾,可是,却什么也没说,越玖歌是她的,为什么要给她人做嫁衣,生生的给越玖歌推出去,她又不笨,段旭奕那句话她还在脑海里挥之不来,招之不去,让越玖歌去迎接段旭奕,白茯苓老实说,心里一百个不愿意,这几日,公主府时不时谈论那战场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将军要回来了,还有公主与那将军的交情,可谓是青梅竹马,俩小无差,她就说,以前那个驸马爷怎么就捂不热这越玖歌呢!为此,她还威逼利诱让她家丫鬟给她讲了前任白茯苓是如何捂不热越玖歌的故事的,还去求顾笙给她讲了越玖歌与段旭奕以前是怎样的情况,总结了一下,活生生越玖歌是被她父皇拆散的,这将军回来了,她不会真成了阻挡这俩青梅竹马的最大障碍了?
一旦陷入了某个死循环,怎么会轻易的走出来?
“还让不让我睡了,恩。”怀里的人翻来覆去没个底,越玖歌不得已睁开了慵懒的眸子,呼吸扑面而来,细碎碎的扑在她越玖歌的脸上,急促,甚至有些暧昧,手一箍,将那没个底的人捞进了自己的怀中,将自己的下颚抵在不算宽,自己却有些喜欢的肩上,唯有此法,大概能让这人迅速安静下来,这方法她屡试不爽,况且她也喜欢这样把那家伙放进自己的怀中。
白茯苓在听到话后,果真是如小绵羊一般的安静了下来,自然而然的反手抱紧越玖歌,白茯苓把头埋进越玖歌的墨发之中,这是自己迷恋的气息,一直都觉得越玖歌凉凉的气息十分的好闻,可是现在,单单是闻着越玖歌散发出的气息,她都有种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对越玖歌做些什么,她感觉,她若再这般下去,越玖歌真的不用去了。
刚刚感觉那让白茯苓起伏的气息似乎已经散退了,可是下一秒,让她抓狂的声音竟然出现了,这个怂包!
“越玖歌,起来了,今日大将军要回来”,眉头紧锁,在望着越玖歌的那刻却收敛了起来,白茯苓向平常一样咧着嘴看着对面的女人,可偏偏越玖歌却讳莫如深地盯着自己,意味不明。
“很想我去吗?”越翎飞为什么会怕越玖歌?朝堂之上,越翎飞可是完完全全怕她皇姐,她皇姐精于朝堂之术,谁人不知,再怎么狡猾的狐狸和他姐对上了,周旋过几个时辰,再好的思想都会土崩瓦解,甚至每次皇姐说的和国师占卜出来的东西,简直无一,公文上的一些困难,她竟然都会知道,以前一直觉得她是推算出来的,当不得真,久而久之,越翎飞彻底放弃了自己的想法,那是她姐擅于观察,观察很多人写在脸上的喜怒哀乐,所以猜得出来,猜得很准,时常越翎飞缠着越玖歌,问这是为什么,怎么总是料事如神,偏偏皇姐总是给她打哑谜,指着自己的心,说它而已,当你读懂自己了,你就更好的了解她人了,没想到多久不用的东西,竟然用到了这家伙的身上,越玖歌有些头疼啊!若是真的想让自己去?自己这专为她白茯苓布下的局难道?这这么破解了,越玖歌唇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自己专门研究的治怂包的局,怎能是轻易破解开来的,她可不信?
“越玖歌起来了,现在去还不迟。”总有人能轻易的挑动情绪,越玖歌觉得,白茯苓有一个专有特长是常人做不到,那便是让自己良好的修养能彻彻底底的破一个洞,以前,只是让自己情绪微微的动容,如今,她觉得白茯苓能一双筷子便能轻易撬翻自己装满情绪的船只,白茯苓似乎看到越玖歌一闪而过的不悦,有些恍惚,不真切,眯了眯双眼,再次恳请自己的媳妇起来了,这个时辰去,恰好可以赶上将军回来上的点?她想只有她这样的傻叉才会这么做了,求着自己的媳妇去见情敌,也不怕旧情复燃什么的?
越玖歌说白茯苓的时候,手掌浮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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