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好熟悉。”白茯苓望着扶着一棵树干呕的楼南烛,静静出神。
熟悉?越玖歌一听,微微一征,抬起头却看到白茯苓眼里回过来的倒影,突然心口有些堵得慌!这人眼里出现了别人的,似乎占得满满的~
醉醺醺的楼南烛,头一次见着呢!这能不让白茯苓兴奋吗?现代俩人就是冤家对头,互相看对方不爽,都想着千方百计的将对方碾压在泥土里~看着凄惨的楼南烛,白茯苓那心都笑得颤颤的,更不说脸上是多么春风得意了~
“怎么?老相好!”越玖歌阴冷的话语响在白茯苓的耳边,被握住的双手也有些微的疼痛,白茯苓收回打量楼南烛的目光,然后转过身,手指兀自覆在越玖歌的手背上,看着手里的人微微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白茯苓稍微使力,不让越玖歌挣脱出去,紧紧的裹在自己的手心里,傻傻地笑着。
越玖歌看着那家伙不愿松开的手,也放弃了挣扎,任她拽在手心里,眸子里的阴冷陡然的褪去,有些呆呆的看着白茯苓,似要将这人看穿一般。
“相好~八辈子也摸不着的关系好不好?”对上越玖歌的眼,她发觉此刻越玖歌呆呆地模样好可爱?好像吃醋了呢!不过这醋白茯苓真不想给越玖歌吃,这楼南烛让自己窝火的厉害。
越玖歌半晌都没有说话,好看的丹凤眼此刻就那么直直的看着白茯苓,她发觉,这人提到前面还在干呕的人,似乎有着说不完的兴奋和激动?
白茯苓看着此刻的越玖歌,有些有趣,明明刚才她还受到了凉凉的冷意,此刻不仅没有了,一股的身上散发出来,突然觉得,楼南烛,让越玖歌似乎有些吃味了。
越玖歌也没有察觉到自己散发出来的可爱,是多么的让人,想要奔上前去,轻轻咬上一口,世人大抵都觉得在朝堂上处理起政务的越玖歌,和宣判她们死刑的时候是多么心狠手辣,却鲜有人会知道,她也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不过,藏得很深罢了。
“我和楼南烛只是熟悉,没有什么关系的~”,白茯苓可不想留半点误会,赶紧和楼南烛撇清关系,总之撇得越清越好。
越玖歌听着白茯苓的解释,眼神似羞似怒的嗔了白茯苓一眼,在白茯苓含笑的眼光中突然转身离开,白茯苓看的真切,那白皙的肌肤似乎微微泛红了。
怎么红了,是害羞了吗?自己又没有燎妹~白茯苓看着那个有些慌乱往屋子内逃窜的背影,嘴角含笑,不明所以然。
越玖歌不理会白茯苓,径直往里面走进去,待发现后面的人没有随即追上来的人时候,银牙轻碎了一下红唇,这人怎么这样,有什么好解释的,自己,自己又不会在意那么多?想到白茯苓那般看着自己,脸又微微泛红起来,兀自捧起了脸蛋。
白茯苓看着越玖歌进去后,并没有立马进去,而是目光又移到了楼南烛呆过的地方,只是,早已经没有人影,这让白茯苓吐了一口气,也不知是失望所致还是怎么的~
静静地看着楼南烛呆过的地方,心里盘算着,要如何才能找到那家伙,好好戏弄一般?也好嘲讽一下那人,白茯苓眼里满满是算计,让自己莫名其妙穿越这仇,不报非女子~
楼南烛~你丫给我等着~惨绝人寰的笑声从门外绕进了屋内,让屋内斟茶刚要饮一口的人,搁置下了手中的杯子,转而望向外面,含笑摇了摇头,总是这样无厘头……
白茯苓跑到打造师旁边蹲守着,想看看这古代的锻造术究竟是怎样的炉火纯青,这手术刀捣鼓着话语,不过,锻造师从头到尾一心师都在白茯苓那张图纸上,时而拧眉,时而松开,从未见过如此别具一格的东西~眼里根本容一下周围的一点东西,全数被手里的东西吸引了去。
白茯苓蹲在一旁,备受冷落,最后实在受不住了,哭嘤嘤的跑开了。
锻造府的另一个屋子内,一身白衣的越玖歌正拿着一卷书坐在石椅之上潜心阅读,外面那家伙发生了什么丝毫不知情,一头墨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散落在衣角,伸手轻轻将耳畔的几缕发丝往后绾了绾,露出了皎洁如月的美好侧脸,那双泛着水光的墨色黑眸盯着眼前的书卷,沉醉其中。
“越玖歌,越玖歌”,白茯苓蹦蹦跳跳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嘴角还嘟着轻轻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放下了手中的书卷。
“白茯苓,说了很多次了,不许在我看书的时候闹我。”
白茯苓吐了吐舌头,似乎真忘记了这事来着,不好意思的站在了越玖歌的面前,小脸有些红润也有些急促,不好意思的戳了戳小手,随即又蹦到了越玖歌眼前,“那你看书,我不闹你”,说完,白茯苓就搬过凳子,乖乖坐着。
安静没多久后~
“越玖歌,那人不搭理我,只知道看我的图。”白茯苓双手撑着下颚,靠在石桌上,看着越玖歌认真翻阅手上的卷书,一脸的小忧伤。
“你不是说不闹我吗?”越玖歌在白茯苓进来后,便无心看手上的东西,也只是随意的翻翻,打发一些时间罢了,这时抬起头,便看到那不好意思的人,打趣的说道。
白茯苓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不过那感觉就像一阵风,吹过来时候,还有些感觉,过一会,就啥感觉也没有了,厚脸皮什么的,什么时候养成了,还有越玖歌这样,怎么忍得住不说话嘛!能忍住的可不是一般的人!
“鸵鸟白”,越玖歌突然叫道。
“嗯!”白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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