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一激,那两人神色大变怒气更甚,手中刀刃已然出鞘,眼看便要起一场争斗。苦慈见状忙劝道:“唉,两位切莫激怒,小徒年幼无状,小僧在这里赔礼了。”说着他又是躬身一礼。那两人见苦慈赔礼道歉,又见此人虽是童身,但是言谈举止自由风度气概,与一般修行者倒是不同,也担心自己误会了贵人,想及此处那两人便也不好再发作,但是被**这么一激他们也不好再劝阻拦陈忘云,显得公法庭故意刁难了只得说道:“这位兄台自己保重,进去之后一切要听我们公法庭的大夫安排,切莫行错半分,一不小心可就是万劫不复。”
陈忘云点了点头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的。”说着他转过身对苦慈说道:“大师且在这里等我一刻,我先进去看看,一会儿就出来。”
苦慈见状忙说道:“内中瘟疫横行,你这去也有危险,未免你受感染,我这有佛门净身咒法可注入你体内,保你不受病气侵蚀。”说着右手挽印便要运功行咒。
陈忘云见状吓了一跳忙后退一步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不用,哎呀,你用了只怕更加麻烦,放心吧,我自有防范之法,那瘟疫伤不得我半分的。就请大师在这里稍待片刻吧。”说着就只向里边走去。
**见状忍不住又吐槽一句:“不识好歹。”见苦慈又投来责备的目光,忙低下头去,苦慈倒也没说他什么只是叹了口气,看着陈忘云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忧虑。
陈忘云入得棚内,苦慈与**则是站立一旁,**年幼耐不得忍受不住的眺望里边的情形,苦慈倒是安然站在一旁默念心经以待陈忘云,经不过三遍,便听得**高声叫道:“师傅,他出来啦。”苦慈睁眼一看,只见陈忘云果然缓步而出,只是进去时步履轻佻,出来时脚步沉重,面色也变得十分阴沉,嘴里不住的念道:“果然是这个···麻烦了,麻烦了···”
苦慈见状忙上前去,双目凝光将陈忘云上下扫了一遍,果然发现他身上没有半点病气,这才放下心来,又见陈忘云心神不定,神情复杂忙上前问道:“陈施主,可曾探得里边情况。”
陈忘云摇了摇头,嘴里不住的念叨着什么,神情看上去有些慌乱,苦慈见状亦觉得奇怪,虽然苦慈跟他相处日子不短,但这短时间的相处上来看,他也发现陈忘云虽然性子跳脱,平日里也嘻嘻哈哈看似不着调,但他聪慧过人,行事极有章法,是胸中有千壑之人,虽是看上去大开大合好似浑不在意,内中却是另有乾坤,这还是见他第一次这样神情中带有慌乱之色。不由心中也是纳罕:难道这瘟疫真有这么严重吗?
陈忘云似没有听到苦慈的询问,忽然想到什么转过身问那公法庭的两人说道:“对了,你们阻止修真界的人进去是不是因为有修行者进去之后就莫名的狂乱,暴怒,与人争吵,甚至暴起伤人。”
那两人对视一眼满脸的惊讶,看着陈忘云眼中也多了一分敬重忙说道:“不错,的确是这样,开始我们也是欢迎修行者一起协助救治病患的,毕竟修行者有仙术护身治起病来事半功倍,可是不知道这些修道者犯了什么毛病,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争吵不断还是其次,更有甚竟然在这病房之内大打出手,而且他们出手又没有轻重多有伤及无辜之事,为了这事这几日我们公法庭不知驱逐了多少这样的修行者,后来他们闹事实在太过,所以我们才下令禁止任何修行者进入此内,以免再生祸端。”说到这里那两人好奇的问道:“按理说棚内已没有其他修行者了,阁下又是从何得知呢?”
陈忘云摆了摆手神情更阴沉了一分嘴里念叨着:”不妙,不妙啊,果然是这样,唉麻烦了,这下真是麻烦了···”他想了想转而说道:“必须,立刻,马上隔离这里,不,要马上隔离整个川南镇,这场瘟疫,比你们想象中还要严重,要严重得多。对··还有污染源,还要查找污染源,污染源不除掉···瘟疫禁绝不止。”
那两人对视一眼回道:“这事我们做不了主。”
苦慈将陈忘云的情况看在眼里,见他先是猜出了修行者的情况,又在言语中对这瘟疫非常熟悉,知他定是知晓其中必有隐情,见他又说出这样的话来,定然是知晓防范的方法,见他的神情有变心中也是猜想这瘟疫只怕比当初自己预计的还要严重三分,心底也更加重视起来,见那两人做不得主不由忙问道:“请问何人可以做主,哪里能找到他们。”
那两人忙道:“这几日,我们公法庭之主都在川南镇长家中商议除瘟对策,你们可到镇中最大的砖瓦院中找到他们就是了,只有他们下令之后,我们才能依令行事。”
苦慈点了点头想到什么忽然问道:“公法庭四御六护,不知这次是谁带队来此?”
“是民护关山瞳,此间公法庭之事暂由他代为处理。”两人回道。
苦慈眼皮一跳神色一愣似有些没有想到,**却禁不住说道:“啊,果然是他呢,不过他也是凡人···”苦慈一挥手打断道:“不必再多说什么了,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们商议对策,解决此间之事紧要。”说着他看向还在焦急中的陈忘云轻声说道:“陈施主你既然对此症状有所了解,请和我们一起前往吧。”话语中暗含灵力隐有平复心情之力让陈忘云焦躁的心情慢慢得有回复。
听得苦慈话语,陈忘云心情也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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