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廷,对不起。”许久,我才幽幽地开口。
道歉,是为曾经我妈对他的一次次羞辱和伤害。
“我不要对不起。我只要你,这么多年,我只有想着你,才能坚持下来。”
我唇瓣微张,除了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还能说什么。
“你还是不相信我吗?我真的没有。”他的声音那般诚恳,似虔诚的教徒在向神灵诉说。
“我信。”我说,“只是……”
“我以为你会再联系我,我以为你不会忘记我,我担心万一哪天你想我了,却找不到我了,所以这个手机号我一直为你留着。”
正欲开口,我的身体猛的一颤,一只手从我的腋下穿过来,双臂紧紧抱着我。
“对不起,我,我要睡觉了,再见。”我赶紧挂断了电话。
左霄启静静的抱了我一会,什么也没。
半晌,他将我打横抱起,快走几步,把我轻轻放在床上,他也顺势躺下,将我搂在怀里,彼此的心跳在静谧的房间显的那般炽热。
许久,他将我轻轻推开,抬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尖,薄唇勾勒着月牙般的弧度,声音轻柔似水:“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小伙子,不清不白的陪你睡了这么多次,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名分了?”
明明是我偷偷喜欢他,最后却是我下套让他来追我的。
话说那一天我工作了一年的小公司破产了,我失业了。
整理好私人物品,我就闷闷的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车,恰好我妈打来电话,叫我去相亲。
说起相亲我就烦,平时我没有办法,惹不起躲不起。现在没了工作,天高海阔任我飞了,三十六计逃为上计。
于是乎,我收拾了一个简单的背包,冲到高铁站,随意买了一张去往上海的高铁票。
我也去看看魔都的明珠塔,到黄浦江边吹吹风,顺便疏散一下失业的沉闷心情。
列车刚刚启动,我就迫不及待的冲到了厕所。
正专心的换着生理期的用品,厕所门却“砰”的一下开了,我的手一抖,原本该丢进纸篓的东西就这样不听使唤的飞落在了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上。
我的白色小翅膀,慢慢地从皮鞋上面滑下来,好像有些黏黏的东西附着在了皮鞋上……
我的脸啊,顿时变成了猪肝色,尴尬的无地自容。
大脑空白了两秒钟,我的第一反应是:好险,幸亏没有甩在脸上。
脑补了一下男人脸上贴着用过的女性用品的样子,我的嘴刚要咧开一朵花,猛然想到,目前状况不对。
我这是要乐极生悲的节奏啊,万一皮鞋的主人是个不好惹的主……
我小心翼翼的顺着皮鞋向上一点点看去,却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居然,居然看到了一只男人的手,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只手在皮带扣上。不,不,这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皮带下方的裤子拉链是拉开的,最最重要的是,拉链处有一个明显的小帐篷。
我的脸顿时烧了起来,赶紧低头。
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此情此景,我首先想到的当然是提裤子,希望刚刚他没看见多少。
我也不敢抬头,双手哆哆嗦嗦的打开一个全新的“大号创可贴”,顾不得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我以闪电的速度整理好自己。
反正我是没脸见人了,赶紧撒腿跑吧。
刚抬脚,一个浑厚的男声突然响了起来:“站住!”
我的心一紧,下意识抬头,看到一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
这个男人,还真好看啊。
长得怎么说呢,好像有种禁欲的气息?
外貌协会的我,眼睛直了。
不要鄙视我,美女看见帅哥肯定会多看两眼嘛,我也只是个俗人不是。
“有纸巾吗?”男人面无表情的开口。
纸巾?
我张大嘴巴愣愣的看着他。
见我不语,男人不耐烦道,“我擦鞋。”
说起鞋,我的脸又红了。
我木讷的点头,赶紧从挎包里拿出纸巾,手指颤抖了一下,他鞋上的血迹本来就是我的杰作,我是应该亲自给他擦掉,还是……我犹豫了一下伸过胳膊将纸巾递到他面前。
做错了事就要有做错事的样子嘛,我有些怯懦地说:“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接过我手里的纸巾开始擦着他的皮鞋,可是干涸的血渍却怎么也擦不掉,我又赶紧拿出一片湿巾并拆开递给他。
待他的皮鞋再次光洁锃亮,男人站起身,我抬眸准备再次道歉,男人沉俊的面容漾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高深莫测道,“怎么补偿我?”
啊?
补偿?
我杏眸圆睁,我只是客气礼貌的道歉,他怎么这么较真呢,难不成还要陪他一双新鞋。
我打量着他眸底的兴味,孤男寡女在这狭窄的厕所,他能说出这样的话,肯定目的不纯吧。
就坡下驴可是我的专长。
我清了清嗓子,昂头挺胸,摆了个笑脸,声音清脆道,“我以身相许,怎么样?”
他要是敢说好,我就敢踹他,绝不脚软。
男人嘴角的弧度逐渐漾开,目光自我的眼睛延伸到我的32b,声音几分不屑,“脸蛋漂亮身材好的叫以身相许,你这样的叫恩将仇报。”
我咧开的嘴角慢慢收紧,愤怒的火苗在我的眼睛里乱窜,我刚要讲话……
男人毫不犹豫的打开门大步流星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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