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尔沿着高楼不断飞跃着,矫健的身形在夜空中划过一道道残影。
虽然放过了歼灭“夜袭”主力的机会,但哈维尔并不觉得有多可惜。
他对自己的能力有着绝对的信心,对他来说,将“夜袭”歼灭也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就算在这里放了他们一马,结局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比起这个,哈维尔现在更关心赛琉的安危,玛茵那暧昧不清的说法让他非常恼火,也不知道赛琉现在到底这么样了。
他此刻所能做的事,就是全力爆发自己的体能,分秒必争地赶到赛琉身边。
……
当哈维尔终于来到刚才赛琉发射信号弹的地点时,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的警备队成员,大概都是看到信号弹后急急忙忙赶来的。
哈维尔迅速扫视着周围,没有看到赛琉,不过倒是看到了不少战斗留下来的痕迹——周围到处都是热武器的爆炸焦痕和子弹射出的坑洞。
而最让哈维尔感到在意的是,某一处的地面上有一摊触目惊心的血痕。
血迹染红了青白色的地砖,不知道这是谁留下的,但哈维尔希望不是自己心中的那个答案。
那些警备队员也注意到了哈维尔,立马驻足敬礼,其中一个面容清秀的青年快步走了过来——是莱特。
欧卡死后,在帝都警备队中主持大局的一直都是莱特。
莱特和赛琉是警备队中最有威望的两个小队长,下一任大队长不出意外将会从他们两人之间产生。
本来是赛琉的赢面居大,但因为赛琉加入了“猎鹰”的缘故,所以莱特理所当然地担任了警备队的大队长一职。
换句话说,帝都警备队已经被打上哈维尔的烙印,成为了哈维尔的有生力量。
“哈维尔将军。”
莱特行了个军礼,言语中满是尊敬。
“赛琉呢?”哈维尔问。
“她受了很严重的伤,但万幸并没有生命危险,已经送往医疗室接受治疗。”
“这样啊。”
哈维尔松了一口气,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我们赶到的时候赛琉还在和‘夜袭’的杀手对峙,她身上伤了好几处,血流不止,情况很危急。不过那两个杀手看到我们之后就立即撤退了,我派了人去追,但她们显然对周围的地形很熟悉,最终还是跟丢了。”
莱特的表情有些愧疚,似乎是在为自己没有派上什么用场而自责。
“这不是你的责任,不如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哈维尔宽慰地说。
帝具本就是最强的兵器,能被帝具所选中的人在某方面来说也是人类中的最强者。
资质、悟性、身体能力、判断能力……总有一个方面是远超常人的,让一群普通人去对付帝具使本来就不现实,能够做到牵制已经是不错的成绩了。
心情放松之后,哈维尔总算是冷静了下来,回头想了想刚才事情的经过,觉得自己真是关心则乱,听到赛琉有危险就失去了冷静的思考能力。
其实玛茵说的话满是漏洞,她既然已经将赛琉重创,为什么不给赛琉最后一击?从她的立场来说这样做才是最自然的。
她既然没有这么做,那就只能说明她做不到,因为警备队的人已经发现她了,如果她不尽快抽手,只会增添更大的变数。
玛茵那个时候只是在虚张声势,哈维尔去不去赛琉那里都没有什么关系,因为赛琉早已经被莱特他们救起。
她只是赌了一把可能性,她在哈维尔面前挖了一个坑,然后哈维尔心甘情愿地往里面跳了下去。
就在哈维尔思考着自己错误的时候,只见街道的另一头,阿罗文施施然地走了过来。
他的脸上满是不痛快的表情,就像是在和女朋友滚床单滚到高/潮的时候被外面忽然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一样,那种扫兴的感觉清晰地表现在他的脸上。
“怎么了?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花街就在往东走一千七百米处的第三个拐角,需要我给你报销费用吗?”
哈维尔瞥了阿罗文一眼,面无表情地说。
“我才不会去那种地方呢!话说挪用公款做这种事情你就不怕遭报应吗?”阿罗文没好气地说。
“是不想去,还是不敢去?”哈维尔玩味地看着他。
阿罗文明显被这句话给噎住了,他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那个看上去有几分冷艳但其实相当笨拙的女孩的身影,显而易懂的表情等于已经回答了哈维尔的问题,让哈维尔脸上的笑意愈盛。
“我靠你是我爹啊,管这么多!”阿罗文有些气急败坏了。
“我拿你当兄弟,你居然拿我当爹?”
“你你你……本大爷跟你拼了!”
一旁的莱特悄悄抹掉额角的冷汗,慢慢地往后退。
他觉得自己继续呆在这里已经不合适了,在听到什么更劲爆的发言之前还是快点开溜比较明智。
“所以呢?发生了什么事?”哈维尔问。
“我遇到了赞克,然后顺手把他给宰了。”
阿罗文说着扔出了一件眼睛装饰品一样的东西,那是从赞克那里缴获的帝具“观察者”。
哈维尔伸手接住,仔细打量了一下。
“文献上没有记载过得帝具呢,性能如何?”
“应该是预知型帝具,还可以发动幻术,如果不是赞克和我实力差距太大,说不定还会有一番苦战呢。”
“哦?这么强力?”哈维尔挑了挑眉,随即将帝具收入怀中,“这不是好好地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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