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题吗?我知道你和娜杰塔关系匪浅,如果实在无法接受这个任务的话,我也可以交给其他人来完成。”
“没有那个必要。”哈维尔摇了摇头,声音十分低沉,“从知道她背叛帝国的那一刻起,我就做好了相应的觉悟,无论她今后是以何种面貌出现在我的面前,身为一个帝国军人,我要做的事情就只有一件——杀了她!”
“而且,”哈维尔又说,“娜杰塔的能力本就是帝国数一数二的,除了我之外,大将军就算派再多的人去,也不过是白白送死罢了。”
布德微微颔首,算是认同了哈维尔的话,娜杰塔在没有叛逃之前,本就是布德的得力部下,她有多少本事,布德还是心中有数的。
虽为女将,但却是年轻一代将领中最为杰出的几人之一,本身即为帝具使,还拥有可怕的谋略和胆识,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才,但如果作为敌人出现可就让人笑不出来了。
“好,那就拜托你了。”
“能为帝国分忧,是属下的荣幸。”
……
离开大将军府后,天色还尚早,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尽情地倾泻在帝都的每一个角落,给人以暖暖的感觉。
偶尔有凉风从北方吹来,摇落了微微泛黄的树叶,树叶随风慢慢飘落下来,轻轻地落在了通往宫殿的主干道上。
这里是宫殿的外部,所以道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偶尔路过的,也只有负责巡逻的士兵小队。
哈维尔两人慢慢地走在前往宫殿的道路上,既然已经回到了帝都,那么于情于理,也有必要去面见一次小皇帝。
“啊啊,这一次还真是接了一个麻烦的任务呢……十个帝具使?我只想说呵呵,你大爷!”
阿罗文抱着后脑勺,边走边嘟囔着。
“怎么,你也会有害怕的时候?”哈维尔一脸嘲笑的表情。
“害怕?怎么可能!我可不认为自己会输给一群只会东躲西藏的老鼠!”阿罗文以一种轻蔑的语气说。
“哦,口气挺大的嘛,夜袭只是老鼠么?”哈维尔轻笑一声,“不过有一点你没有说错,我们是不会输的。”
“看起来你才是胸有成竹的一方啊,已经有对策了吗?”
“连敌人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哪来什么对策,只是有绝对不会失败的信心而已。”
哈维尔无畏地笑了笑,眼中的自信甚至连阿罗文都受到了感染。
“真是的,都不知道到底是谁的口气大了……”阿罗文苦笑。
“话说回来,”他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看着哈维尔,问道,“那个娜杰塔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我可是第一次看到你动摇成那个样子。”
“我没有动摇。”哈维尔绝口否认。
阿罗文只是默然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一秒。
两秒。
三秒。
“……好吧,确实有那么点动摇。”
哈维尔认输了,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只是没想到和她刀剑相向的这一天来得这么快,而且还是以这样的形式。”
“她是你的老相好?”阿罗文问。
“不是。”哈维尔否认。
“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妹妹?”
“……不是,而且她比我大。”哈维尔继续否认。
“是你的炮/友?”
“你能不能用正常人的脑子去思考问题?”哈维尔脸一黑,忍无可忍地说。
“那也未免太强人所难了,你还是直接告诉我吧。”阿罗文嘻笑着说。
已经不否认自己的脑袋不正常了吗?
哈维尔额头冒着黑线,无奈地解释道:“娜杰塔其实是我的表姐。”
“我靠!居然是姐弟恋这么劲爆!”阿罗文脸色大变。
“如果你真的这么想死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哈维尔的眼中流露出危险的光芒。
“对不起,我错了!”
阿罗文膝盖一软,果断跪了。
“你还能再有一点尊严吗……?”
面对阿罗文无节操无下限的表现,哈维尔也只能捂脸叹息了。
觉得这样下去没完没了,他只得开口满足阿罗文的好奇心:“娜杰塔的母亲是我的亲姑姑,她身上流淌着二分之一和我相同的血脉,虽然是近亲,但因为所属的地域不同,所以我们并不经常来往,你不知道她也不奇怪。”
“但看你刚才的表现,好像挺熟悉她的?”阿罗文说。
“五年前,我因军功领少将军衔,被封为将军,并依照帝国祖训前往帝都接受拜将仪式,也就是在那时,我和娜洁塔有过一段时间的接触。”
哈维尔静静地述说着往事,而阿罗文也没有打岔,默默地听着。
“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能在才学上和我比肩的人,所以我们之间的谈话很投机,没过多久就互相熟悉了起来。”
“她是一个相当理想主义的人,思想中尽是以天下为己任,为人民谋福祉,和当时的我有太多的共同点,我一度认为自己遇到了可以交心的知己。那段时光,说实话真的很愉快。”
“后来,我在帝都引发了那场大骚乱,但是失败了。同时西南方的蛮族也发动了大规模入侵,我不得已只能离开帝都,回到海索尼姆要塞参与作战。”
“那之后过了两年,我就听说她叛出帝国,加入了革命军。当时的我已经很深入地了解到了帝国的黑暗,所以心里其实并没有太过惊讶。不如说有着那种理想的娜杰塔,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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