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两根了,几位拿回去好好研究吧。”
周浪去仓库拿来两根竹子。
其中一根早就成了鱼竿,另一根倒是全须全尾,连竹枝都没有去掉,上面还有不少枯萎的叶子。
“嘶~~~果然是黄玉炎龙!跟古籍上的记载一模一样!”
“神奇!太神奇了!”
“不是亲眼所见,实在难以置信!”
在场众人全都把头凑近竹子,瞪大眼睛仔细观瞧,不时发出赞叹之声。
郑伟世拿手轻轻抚摸那奇特的竹身,就像抚摸二八少女的肌肤一般,充满了怜惜和温柔。
“太感谢你了周浪先生!”过了一阵干瘾,他才抬起头来,再次向周浪道谢。
虽然他的心愿是实地考察,了解这竹子的各种习性,但是目前来看,也只能先研究这实物了。
想到最近的传闻,郑伟世不放心提醒道:“最近有不少风声,有人想要高价收购这黄玉炎龙,周浪先生有没有什么好的防护措施?”
“我听说了。”
周浪点点头,接着展颜一笑。
“放心吧,我会让大灰没事往那边多跑跑,如果有那个不开眼的去偷挖,万一没被山里的野兽弄死,我也会让大灰咬死了事。”
众人:“......”
还能这样?
仔细想想,好像也只能这样。
以现在青龙山的危险程度,往里面偷东西真是玩命的买卖。
这里面要是再加个大灰,那简直就是死亡地带。
“把周浪刚才的话记下来,写在新闻通稿里,各大网站都发一发,就说是他亲口说的!吓不死那帮龟孙!”郑伟世对自己的助手认真叮嘱道。
毫无疑问,比这些野兽更加能威慑人的,是周浪。
...
自己何时受过如此羞辱!
刘庆出了庄子往外疾走,一路上怒火冲天,越想越气,越想越憋屈。
走着走着,步子慢了下来。
深吸几口气,刘庆努力压下情绪,从兜里摸出手机。
“...爸!我是庆庆,您身体还好吧?”
电话一接通,刘庆立刻换了个人,变得无比乖巧小心。
“你小子又惹什么事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显威严的声音。
知子莫若父,刘刚上来第一句就直指要点。
这个儿子大错没有,小错不断,资质平平又偏偏喜欢搞花样,没少让他费心。
“没、没事...就是跟您问个好...”刘庆言辞闪烁道。
自己身为委员的父亲,一辈子都给他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使他天然有份畏惧。
“哼!我身体挺好的,你不在外面惹麻烦,我身体会更好!”刘刚也不跟他兜圈子,“没事的话我还有事要忙,挂了吧。”
“等、等等!有事!...有点小事!”
刘庆急忙喊住自己老爸,顿了一顿,莫名心里多出不少胆气。
哼!
这回可是我占着理!
“我跟您实话说了吧。是这么回事......”
他把事情添油加醋地向刘刚汇报一遍,到最后整个人情绪代入刚才的自己,简直莫名悲愤了起来。
“爸,您给评评理,这事我是不是没做错!
我看这个周浪,肯定有问题!
这回不仅要让他把私吞的国宝交出来,还要好好调查他,说不定还藏了更多东西!
......要在世人面前揭露他的虚伪形象!
爸?...爸?!”
刘庆越说越起劲,突然意识到对面好久没有回应,不由停了下来。
过了片刻,电话那头才传来刘刚的声音,语气似乎很平静:
“你去天南省了?”
“...对。”
“你去哪儿干嘛?”
“我这不是想借着那黄玉炎龙,好好办个大型文化展览,促进软实力交流嘛~顺便也给您老人家物色一根鱼竿,本来——”
“胡闹!!!”
正说着呢,电话那头的刘刚突然一声怒吼,声音里带着无法压制的火气,直接把刘庆震得浑身一哆嗦。
自己父亲很少有如此暴怒的时候,直接把他吓坏了。
“爸,我、我哪里胡闹了?”刘庆胆战心惊地问道。
“你没事去招惹周浪干嘛?!一天到晚净给我惹事!赶紧给我滚回来!”
刘刚对着电话里的刘庆大声怒斥,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把他踢到文化局这种清水衙门,就是想让他平安混一辈子。
别出什么事就好。
他倒好,跑去招惹周浪!
刚刚他参加的一个会议中,恰好对一份报告进行了讨论,就是关于周浪的。
其中提到了周浪的神奇能力,相关部门正准备制定优厚的方案,千方百计争取能让他再次北上,来到燕京供职任事。
刘庆现在去给他下眼药?
这不是破坏大局吗!
为了个什么破竹子,去得罪国家的战略级人才,简直愚蠢至极!
在刘刚看来,黄玉炎龙跟周浪一比,完全不值一提!
“你脑子里一天到晚想的什么东西!”
自己儿子在这个节骨眼上搞事情,实在把他气的不轻。
“爸,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哪里做错了?”
刘庆没想到,自己的告状会招来这么一顿狂喷,又是委屈又是害怕。
“老子没空理你!赶紧滚出逍遥谷,滚回燕京来好好呆着!”
“哦!好好!我马上滚!马上滚!”
“...不对!你现在在哪?先去给周浪道个歉!”电话那头又传来刘刚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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