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狂龙横卧着,湍流的激流带着磅礴的气势,将岭南和江左两地切割开来。
时缝严冬,这湍流的将面,喷出雾一样的冷气,逼得人喘不上气,透进了骨髓,钻进了血管!
只是纵然如此,两畔依旧是素湍绿潭,回清倒影,仿佛这严冬,也依旧无法遮掩这长江之撼。
忽然,江水开始变得平静了下来,却是这湍急之地,已经逐渐的平缓下来。
静悄悄的,哪怕是一点的声音也没有,和起先的磅礴之美,倒是决然不同,多了一分的平静,好像能抚平那一颗焦躁不安的心一般!
“快!快!就要都到江左和岭南的范围了,快!”
宁静的江面被打破,只见那将面的薄雾中,一艘小船,正迅速的靠近着。
船上,一个长得有些刚毅的男子,手持着长剑,浑身鲜血,而船中,一老妇,一老叟,一男子正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在这船后面,那薄雾中,几艘足足有着数米高的舰船,正迅速的靠进着,距离这一艘小船,不足百米,转眼的时间,便能追上了!
显然,这大船上的人,正在追杀小船上的人!
只是,在行驶进这有些平静的将面的时候,这几艘舰船的速度却是慢了下来。
而那舰船甲板上,好几个人站在那里,其中一个身背双刀,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脸色变得有些不好起来。
“不能在追了,马上就是江左和岭南的分割线,一进去,就完蛋了!”
“不行,一定要抓到他们!”
男子身边的一个穿着明显是富家人的男子对着那络腮安男子道,满是焦急的神色,他可不管这地方是那里,他只想要抓到船上的那一家子!
络腮男子脸色有些挣扎,他不知道该不该再追了,但就在这时候,他的脸色顿时一变:“停船!”
他惊恐的大吼着,本是缓缓前进的大船,竟然硬生生的停止了下来,但男子根本没有心思在理会这些。
只听到一阵飘渺的萧音缓缓的从那雾中传来,随即,只见一叶青舟缓缓的驶来。
在那青舟船头,一月白文衫,面容清秀的男子,正站在那里,他的眼睛平静,飘渺的萧音正是从他那一只萧中传来。
青舟空荡,却无人自行,让人有种看不穿底线的神秘。
在看到这男子的时候,满脸络腮胡子身边的男子眉头一皱,刚想要开口,可是就在这时候,又一阵琴音传来。
琴音高雅,仿若能穿破九霄一般,更能穿破着薄雾,在这琴音骤起的瞬间,所有人的心神都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唰……
一道蓝色的身影穿破湖面,静悄悄的落在那月白文衫男子的身边。
“冷,穿上,小心!”
将手中的貂裘大氅披在了男子的身上后,少年眼睛紧紧的盯着那琴音的方向,身体紧绷着,如临大敌一般的警惕!
“无妨!”
月白文衫男子对着少年摇了摇头,少年没有说话,到是身上的警惕少了一点。
他说没事,自然是没事,但,他还是要保护他的安全!
“他,果然也来了!”
在听到这琴音的时候,络腮胡子看着那琴音的方向,吞咽着口水,那双手,更是有些颤抖了起来。
若是他知道,这一次,竟然会使得这两个人全部出现,那么哪怕是这一次的交易在多么的丰富,他,也不会来的!
在所有人不安的目光中,终于,又是一叶轻舟从那江面中隐约而来。
两叶青舟,将长江分割为了两半,相对而立,正好停在了那几艘舰船的前方不到十米之地。
而这一刻,所有人也终于看清了来人的面目。
那是一男五女,男子同样身穿白衣,只是和那文衫男子不同的是,这个男子却是手持一把折扇,轻摇只见,尽显书生之气!
只是,和络腮胡子不同的是,他舰船上的手下,甚至是护送着那一家子的男子等人,在看到这男子身后那静静而立的几个女子,却是忍不住眼睛大亮了起来。
这男子竟然坐拥着这些佳人,当真是福气,其中弹琴的那个不说,剩下的,竟然是及其美丽,当真是令人羡慕。
可是,他们是在羡慕,那络腮胡子在看到这些人的时候,重重的吞咽着口水,站了出来,脸上满是后怕之色。
“在下季嬴,误入江左和岭南之地,还请梅宗主,卫门主见谅!”
季嬴有些颤抖着,他是江湖中人,虽不是岭南和江左的之人,但对于岭南和江左的规则却是在清楚不过了。
管辖之内,不得动刀剑之戈,如今,自己竟然大张旗鼓的闯了进来,还恰巧不巧的正好进入了江左和岭南的分割线。
不是江湖人不清楚,但只要是江湖中人,就知道一旦在他们的地盘上争斗,那迎接来的将是什么。
那是整个岭南和江左无数门派高手的追杀,更不用说,在两人的身边,有着不弱的高手。
尤其是岭南,传闻在天外天门主的身边,可是有着后天的家奴,那可是何等的存在?
所已,此刻的季嬴,只想要求得原谅,离开这令人害怕的地方!
但季嬴被无视了!
他的话并没有迎接来两人的目光,就好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两人只是静静的站着。
那是一种,令人很是压抑的气氛,就好像是在等待着他们的审判一样、
“这,就是梅长苏吗?”
“这,就是岭南卧龙卫子青吗?
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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