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的柳莺梓却完全不是这样，她就仿佛与两仪式的意志完全融合了。两仪式就是她自己，她自己就是两仪式，而两仪式内心的空洞和虚无的意志，也在她心中得到了完美体现。
看着身边路过的行人，柳莺梓虽然神色冷淡，眼神空洞，仿佛什么都没在意，可实际上，内心无时无刻不有一抹杀掉一切的冲动。
只是两仪式虽然受虚无起源的影响，可她也不是个会屈服于本能的人，‘虚无’的起源想让她杀人，但她的意志不允许她杀人，更不容许自己变成一个屈从于本能的野兽。
这种意志，同样在柳莺梓身上完美体现，所以柳莺梓虽然有着抹杀眼前一切的**，却始终没有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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