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虽然不大，却是响在所有人心头，刚刚用五百万买下来的国画，就这么，被人撕了！
“天啊！”
“他这是干嘛？”
“脑子有病吧！”
“炫富也不是这么炫的啊！”
台下顿时响起一片嘈杂和惊呼声。
面对这些声音，张玄脸色不变，他看向坐在第一排的方舟，朗声道：“方先生，刚刚我看你神色为难，对这幅画兴致满满，却又时时不出手，我猜，在你的家中，是不是还有这么一幅画？你表情纠结，双拳时刻紧握，是因为你也不确定，到底你家中那幅是真迹，还是这幅是真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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