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冷双手被反绑,扔在我的床前。皇甫瑞文刻意没有杀她,留着她等我回来慢慢处置。
我突然感觉无法控制自己,满腔的愤怒需要用一个方式发泄出来,否则我内心积郁的沉闷将会压垮我自己。我恶狠狠的抱起屠冷,将她狠狠摔在床上,然后开始撕扯她的衣服,看着她泪眼蹒跚,我笑容满面。
在我强横的蛮力之下,屠冷顿时春光乍现,黑色的紧身衣包裹着饱满的双峰显露在我的眼前,她满含羞辱,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开始拼命的挣扎。可是挣扎又有什么用,她终究是一个女人,何况我已经变成一头失去理智的qín_shòu。
不得不承认,屠冷是一个美人,而且是一个冰冷的美人,这样的美人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是很有挑战力的,现在这样一个女人就摆在我面前,我没有费多大力气就解开了她的内衣,她剧烈颤抖着的身子展现在我眼前,这更加刺激了我的原始yù_wàng。
……
已记不得那天一共做了多少次,反正把《金瓶梅》《***》里面提到的体位面什么的通通学以致用,来了一次彻彻底底的ròu_tǐ放纵。屠冷也由最初的屈辱和挣扎,逐渐转变成平静和享受,可能是在我之前她从来没有享受过男人的滋味吧。
也就是在这一次之后屠冷终于屈服了我,死心塌地做了我的保镖。
结束以后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熟悉却又陌生,熟悉的是我的轮廓,陌生的是我的眼睛。
秦门成了苍州最大的帮派,秦小风之名无人不闻,曾经的无名派以另一种方式再次回归,也算是告慰师父的在天之灵吧。
秦门以下,开设龙堂、虎堂、豹堂、鹤堂等诸多堂口,开始疯狂的向周边扩张,一时秦小风之恶名响彻华夏,端的是人心惶惶。
龙堂交给萧影,虎堂交给胖子,豹堂交给皇甫瑞文,鹤堂由韩冰打理,专门负责收集情报。
萧影问我,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我说,华夏不是还有其他八个州吗,我要一统华夏黑道。
萧影笑了笑说,你的野心可真够大的。我说,我们要开创一段无上传奇,总有一天,这片土地会属于我们。
萧影摸了摸我的额头,说你是不是疯了。我说,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将来,这里会留下我们的名字。萧影说,我不知道你究竟想做什么,但我会一直陪着你。
从此以后,我便过上了纸醉金迷的生活,身边女人无数,杯中美酒不断,生意交给萧影,帮派交给皇甫瑞文,在声色犬马的放纵中,度过了十九岁的生日。
在我十九岁生日那天,宾客满门,有一个叫唐糖的女人来找我,自称是我的未婚妻。我心想我所接触过的女人中,最多只有***,从来没有敢提跟我结婚的。
因为她们都知道,每晚我睡觉的时候,枕头底下都会放一把枪,口袋里面也一定藏着一把刀。
这个江湖上,有太多的人想杀我,有捕快,有黑道,有杀手,甚至还有小姐,可是无一例外,在他们的刀落在我的胸口之前,我都会让他们先闭上眼。
而这位叫唐糖的女人,随着思绪浮现,我开始对她有了点印象。我立即命手下请她进来,可是在美女还未入怀之前,已经有一个秃头的男人大摇大摆走进,身后带着十多个手下,有条不紊的走进了我正在喝酒的院中。
光头男人在我对面坐了下来,悠悠然说:“风哥,好久不见,今天特地赶来参加您的生辰。”
我漠然笑笑说:“我好像不记得我认识你?”
光头说:“你当然不记得。”随后一脚踢翻凳子,一把匕首横在了我的喉前,“你他妈杀了那么多人,你能记住几个?你吞我羊城,毁我全家,今天我要你偿命。”
唐糖走进来的时候,她见到的正是这番场景,木然张大嘴巴,楞在了原地。
我笑了笑,对光头道:“原来是来寻仇的,可惜,可惜。”
光头的刀又紧了紧,说:“可惜什么?”
“可惜能杀的了我的人还没生出来。”我顺势抓住他的手臂,脚下一扫,已将手中碎裂的酒瓶扎入了光头的咽喉。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兀,跟进来的十多人估计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纷纷呆在原地不敢动弹。
我抬脚将光头的尸体踢开,取出纸巾来擦了擦手上的血,转头不疾不徐对站在门口的唐糖说:“抱歉,没吓着你吧。”
唐糖呆滞片刻说:“没,没有。”
周围的十多人终于互相对了一下眼色,一齐拔刀朝我砍来,角落里骤然一道铁鞭挥出,很快十多人一一躺下。
我搂着叫唐糖的女子,云淡风轻的说:“走,我带你去吃大闸蟹。”
唐糖欢喜莫名,我们正要出门,铁石突然带着一帮捕快闯进。
“秦先生,我们现在怀疑你私藏枪械,而且蓄意杀人,请跟我们走一趟。”
铁石话音落地,冷冷盯着我的眼睛。
我笑了笑,装作没听见一般,问身边的美人:“他刚才说什么?”
唐糖也是一惊,脸色很沉重,应该是在担心我。
铁石说:“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我说:“铁捕头,麻烦下次搞清楚再来,这帮人私携兵器,擅闯民宅,可能,意图杀人吧,我出于正当防卫,失手误杀了他,请问这个解释可以吗?”
“秦小风,你!”铁石狠狠咬着牙,我想若不是有其他捕快在场,他肯定当场把我撕碎。
我扭过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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