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为七姐,看起来却是个半老徐娘般的中年女人了,也许是常年海上劳作带来的辛苦和沧桑吧,因此实际年龄也许并不大,但无论如何,这都不是吴奇想要的,他可没心情去管她的年纪和长相,只想着这一切赶快过去,等他终于被推进了那间屋子的时候,脑子里竟然出现了一片空白,恐怖的感觉揪着他的心,他傻愣愣地戳在屋里,不知道怎么办,眼睛盯着自己的脚,手心里冒出了汗,那个七姐什么的,此时却已经按耐不住了,已经一个跨步来到他面前,这是个小小个子的敦实女人,粗实的臂膀一下子就将吴奇围抱了起来,吓得吴奇差点瘫坐在地上,可是也就在着紧张的危及时刻,吴奇还是一下就挣脱了她,并且立即伸手摸出了那个锋利的刀片,冲到那女人面前就是一个反剪手,将她的脖子勒住,刀片也几乎切进了血管里,嘴里同时大叫一声:“别动,动就割断你的喉咙,你还想不想活了?”
那七姐骇得张大了嘴发不说声来,只使劲地点点头,她被吴奇有力的胳膊勒得快背过气去了,也许根本不需要用刀,她就已经见阎王去了,只听此时吴奇又说:“你不动,老老实实的,我就不杀你,我们有话好好说,你现在带我去见你们姥姥。快。”
七姐已经没了脾气,平日里的泼辣和粗野此时都没了意义,因为这后生的劲实在是太大了,没想到这个秀色可餐的美男子竟有些手段,看来小看他了。
吴奇小心地押着七姐,一步一步地走出她的房间,来到了外面,吴奇已经趁着被押解的来回观察过这里,这是一些连成片的木头房屋,都是年久失修的模样,很古旧,中间由小小的青石板路连接,再往远处看,似乎也是一样,没什么变化,他心想,这就是这群女人聚居的地方吗?这么破旧,一定住了很久了,而且确实他满眼看去都是女人,没有男人的影子,这些女人也都是黑布包头,青布衣衫,赤着脚,手里似乎都有活计,拿着些他叫不上名字的工具来来回回地忙碌着。那姥姥的大房子就在这片低矮房间的后面,应该算是这里最好的建筑了。
此时他押解着七姐,出现在外面,有几个见了已经吃了一惊,都没想到那样张嘴呆望着他们,吴奇却不敢停滞,反而手上加力,催促七姐赶快到达姥姥那里,他自己知道方向,所以那七姐也没半点办法,就这么被押到了姥姥的房间里,那大屋子此时正大开着房门,姥姥一个人坐着,闭着眼睛,似乎正在盘算着什么。
就在吴奇进屋的一刹那,屋子里角落中隐藏好的几个人就发动了攻击,只见他们在吴奇的脚步刚刚站稳的时候,就都扑了过来,吴奇也一把就推开了七姐,人跳身到攻击圈外,直奔着姥姥坐的位置就冲了过去,反将那几个人甩到了身后。
只见他来到那老太太跟前,一个健步跨过去,伸手就提拉起姥姥的衣领,一把将她拽倒,脚也啪地一下踏到她的背上,伸出右手做卡住姥姥,嘴里大喊:“都给我住手,不然我拧断她的脖子。”
那几个人立时收住了脚步,可吴奇却听见那姥姥发出了呵呵的笑声,“没事,你拧断我的脖子,我就叫人杀了你那个同伴,反正到时候你就得服从了。”
可她的话音还没落,就听见隔空几声呼啸,屋子外面噼噼啪啪地几次交手声音传来,随即聂海花的身影就翩然地落在了屋子里,只见他轻轻松松地拍了拍双手,一步一颠儿地走到了姥姥面前,示意吴奇放了她,并笑眯眯地看着那老太太气恼地重新坐好,这才慢悠悠地开口道:“姥姥,你是这么称呼的吧?好,那我也这么叫你吧,你这是唱的哪出啊?我们招你惹你了,要这么对待我们?”
他看那老太似是要张口说话,而他也能想像那是些什么话的时候,赶快伸手示意她,不要说了,自己接着说到:“得啦,你别说了,免得小爷听了反胃,这样,你听我说,我和我的伙伴是来拜祖的,只是离开的时间太久远了,我们又是晚辈,一时还没有寻得出处,可能是误入了你们的地盘,如果你觉得我们失礼了,那我们这就给您赔罪,但是,你们也不带这么玩的吧,也不问问小爷愿意不愿意,就,”他忽然说不出来那句话,竟语塞了。
那老太端坐在塌子上,不动声色地听聂海花说到了这,冷笑了一声,说道:“我们月亮族的女人是出了名的强悍,从来不会管谁愿意不愿意,只要我们愿意就行,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还轮得着你说话。”
聂海花一时还真没接过话来,心里倒抽了一口凉气,我靠,什么奶奶的月亮族,怎么从没听说过,其实他也不想想,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何况你个小小的聂海花才见过多少世面,这里远离他从小生长的环境已经十万八千里,到了这古中原的最南端,一片广袤大海,连接着成片的大陆架,其中不难孕育出各种各样的人类族群,出现个月亮族就不稀奇了吧。
只是她们的习俗竟是这样的,也不知道个中的缘由是什么了。
聂海花略想了想,心说,这,老妖精看起来是不吃这套啊,不如换个策略好了。他想到这,就忽然拱了一下双手,认真地说到:“哦,原来是月亮姐姐,晚辈失礼了,多有得罪,您别见怪啊,小奇,还不快下来,咱们给人家陪个不是,好不好?”
吴奇本来站在老太太塌子边上,随时准备着战斗,忽而听聂海花这么说话,感觉非常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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