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浑身颤抖的看着叶不凡手中的毒药,他无论如何都不想把这药吃进肚子里。
“大哥,你听我说,我就是个打杂的,我不吃药。”
叶不凡态度很坚决,如果不吃药那就去死。
最终小道士没有更优的选择,将这颗黑色的药丸吞下去,往屋子里面走。
这时的炎天道长正在施法,那跪在地上的汪家孙女已经跪了三个多小时,她膝盖已经完全麻木。
她的手牵着棺材里的那个死去的男人,场面惊悚,她很怕,可同样没的选择。
道长的咒语基本念完了,他拿出一张符纸烧烬,然后丢进那碗不知道是鸡血还是猪血的碗里,不容质疑的说:“喝下去。”
接碗的是这个汪家孙女,如果是正常人,无论如何都喝不下如此血腥的一大碗。
坐在屋子两边的是张家长辈,张家父母见证着儿子的‘婚礼’,此时他们觉得非常满足。
这碗血红色的血汤里不仅有鸡血类的东西,还有毒药。
汪家孙女只想快一点结束这折磨人的仪式,死了倒也痛快,可十多岁的她在没有亲人陪伴下显的孤独无助且极其痛苦。
“喝……”她端着这碗血水,眼泪滴嗒滴嗒流下来,换来的不是同情而是更加严厉的苛责和训斥。
说话是张公子的母亲,眼瞅着吉时已到,她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完成这场诡异的‘婚礼’。
这时那小道士跌跌撞撞的看向烛台,他的脑子里已经没有所谓的师傅和其他的一切,只想换来叶不凡的一颗解药,他只知道自己的肚子里有毒药。
看到烛台的时候他一咬牙,迅速的将烛台给推倒,烛台被推倒后蜡油流淌出来迅速的将整个祭台都燃烧起来。
旁边堆放着大量的符篆和纸钱,大火一触即发。
面对着冲天的火光,不管是炎天道长还是张氏家族的族人,全都逃之夭夭。
那跪在地上的汪家孙女也想跑,可因为跪的时间太久,她连站起来都十分的困难。
“救火……”在没有消火栓和自来水的年代,救火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周边的邻居很快冲回家,用水井里一桶一桶打出来的水,扑灭了即将燃烧起来的大火。
一场未烧起来的大火仍然让这宅子面目全非,好在这火得到及时的控制,并未引发更加严重的灾害。
炎天道长此时灰头土脸的看着自己的徒弟,“畜生,你到底干了什么?”
这时叶不凡走过来,“道长,你还没死啊?”
炎天道长抬头便瞧见了他,“你什么人?”
“我就是路过此地的好心人,看到你在这干伤天害理的事情,想给你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那姑娘与你无冤无仇你何必赶尽杀绝?”
道长仔细看看叶不凡才发现他是一位仙师,不过修为差了点,自视甚高的炎天老道没把他放在眼中。
他手一动,一张符纸便飞过来,此事搞成这样完全是因为眼前的叶不凡,炎天道长这时候恨不得将他给杀了。
叶不凡知道这符纸很厉害,所以躲得远远的,同时被迫射出数枚毒针反击,一招得手,老道便感觉浑身上如同棉花一样软,然后松松趴趴的倒在地上。
看着倒在地上的炎天道长,叶不凡说:“老道,你在这妖言惑众害人不浅,人死后应该早点入土为安,你却在这里胡言乱语,既然如此我便送你一程。”
说着,这明晃晃的刀子便朝他的胸口刺下来。
就在这刀快要刺进道长胸口时,老道大叫:“停,停下,我不干了,我现在就走,你说的对,人死不能复生应入土为安,张宝,你抓紧时间把你儿子葬了。”
张宝便是张公子的父亲,他不解,“道长,可这仪式还没办完,我儿子还没有娶亲呢。”
这种乡野愚民最是相信道长的话,叶不凡给道长使了个眼色,道长立即就说:“哎呀,我刚才这么做已经违背天意,触怒上仙,说明此事不可为。”
“你呀,抓紧时间把人家姑娘给放了,把你儿子给葬了,快去,要不然吉时一过可是要死人的呀。”
听不得危言耸听,张宝老老实实的张罗一行人办后事去了。
此时,叶不凡才把汪家孙女扶起来。
这姑娘脸上有个大胎记,左边半张脸几乎都是黑色还长着毛,不过她这种眼神却清澈透明,叶不凡就说:“回家吧。”
可她说:“我已经是张家人,我们家已经收了聘礼,我娘说我就是张家人,以后不能回去了,而且他也已经不在了,我得照顾他父母……”这样的回答让叶不凡啼笑皆非、精神错乱,若不是他及时赶到,这两人都已经在黄泉路上作伴,谈何照顾父母?
这会儿想起孝顺父母了,还真是不容易。
不过依张母刚才这个态度,她留在张家十有八九不可能长命百岁,为此,叶不凡就说:“人都死了,这什么劳神子婚礼根本不作数,你还是自由之身,回家,大不了把聘礼退回来,从此后桥归桥、路归路,两家人各奔东西……”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总算劝动汪家孙女回家。
见叶不凡要走,小道士一把抓住他的手,“大哥,你刚才给我吃了毒药,还没有给我解药,可不能走啊,还有我师傅师傅还躺在地上。”
“我刚才给你吃的并非毒药而是泻药,不过我没想到你的抵抗力竟然这么强,到现在竟然都没有任何反应,根据我的推断,你至少得拉上三天三夜在茅房里出不来,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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