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的城市污染长年占据着国内最佳污染城市的前三甲,即便在世界范围内,也从来没有跌出过前十位,严重的雾霾终日笼罩在城市上空,遮天蔽日。
尤其到了冬季,霾遇冷成雾,大雾时常会持续到上午十点以后才渐渐消散。所以,冬季的s市一般很少能见到晴朗的天空,甚至于,只有在为数不多的日子里,能看到久违的太阳公公漏出一个委屈的面庞,尽力的给寒冬下劳碌的人们播撒一丝可怜的暖意。
不过这些对于陈南等人来说,没有有何意义,不管刮风还是下雨,瓦罗兰的太阳照常升起;不论外面的寒雾持续到几时几许,阿拉丁网城的空调暖风从未关闭;无论战争迷雾笼罩着地图的哪片野区,只要一个真眼插过去,一切都不是问题……
手术康复后,陈南回学校继续上课已经有小半个月了,可惜这一学年的课程他根本没听过什么重要的内容,相当一部分时间里,不是在医院养伤,就是在家里养病,要么就是和兄弟们去召唤师峡谷战斗着,时至今日,再让他听课基本上就和听鸟人讲天书是一个意思。
但这些在他看来都没什么所谓,任何一家学校,不管是传统的大学还是所谓的技校,学生们在学校里学到的东西,将来拿到社会上基本没啥子卵用,真正到了工作单位还是要靠在实践中积累经验,靠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和个人办事能力来混饭吃,而且他们学校是包分配工作的,他还挂着学生会主席的名头,有着天然的就业优势。
所以,他根本不担心能不能听懂课的问题,只要将来能有份稍微体面地工作,能养活自己就好。
而这一天是学期的最后一天,同时也是学年的最后一天,明天就是放年假的日子,同学们就要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再过二十来天才要过年,过年后还要二十来天才会开学,漫长的假期是难熬的,所以陈南他们几个人一合计,决定最后聚一聚,全班一起吃顿临别饭。
晚上的时候,在陈南和瘦儿等人的组织下,大专一班全体同学,不论雌雄公母男女老少,美丑妍媸啥的都算着,大家在聚明府饭店要了两个大包厢,订了三桌饭菜;男生在大包,女生在小包;男生两桌,女生一桌;当然,费用方面男生aa,女生免费……
这一顿饭气氛相当热烈,男生这边所有人基本上都喝多了,连一直被瘦儿他们几个拉着不让喝酒的陈南都喝的走路有点发飘,当然,他的意识肯定是清醒的,因为按照一年以来的惯例,聚餐的钱从来都是他管着,他要负责在最后给大家结账。
结果吃完饭后回到宿舍,大家却并不能安安静静的休息一会儿,原因就是小强喝的实在太多了,不知道是因为躺在床上难受还是想到了哪门子伤心事,竟然哭了起来,嘴里还一直嘟囔着地球人完全听不懂的语言,要么就是如同波多姐姐附身一般,发出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
哥几个问他点啥,他嘟噜嘟噜的也说不清。
担心的众人一直从边上守着他,足足守了有一个小时,好在就当陈南打算把他送到医院抢救的时候,这货迷迷糊糊的打起了呼噜,这下大家才算安心了。
所有人都躺到床上,郭德纲的经典段子从陈南那部耐用的非智能手机里传出,所有人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上午,s市火车站,先后送走了小强,送走了小侯,送走了锁哥,又送走了二炮。
二阳?哦,他已经不在了。
到最后,又是剩下了陈南,瘦儿和超然三人,瘦儿和超然依旧买的下午的火车票,他俩说是嫌上午的话会太赶,会着急,做人应该从容淡定,不能慌里慌张。
其实,他俩就是为了把其他人先送走。
为什么?
不为什么!
就是不想自己先走!
就是想看着兄弟们先上车!
陈南暂时打算现在s市呆着,毕竟他大病初愈,老家村里面的房子没装暖气,只有一个老式的地炉,烧再多煤炭,冬天还是太冷,而且陈南睡的屋子连地炉都没有,母亲怕他现在的身子骨受不了。
而陈南的想法是,老家没有wifi,没有网络,没有电脑,没有召唤师峡谷,也没有萧影帮他排遣寂寞,降温败火……所以他自然是受不了。
天气一如既往的阴沉,好在雾气已经消散。
三个人还是坐在火车站石阶的最上面一层,一人叼着一支烟,来来回回扫视着来来往往的旅人们,偶尔有样貌过人或者身材傲娇的美女从眼前飘过,一定要以绅士的态度,用欣赏的目光,认真仔细的审视一番。
只不过这次,三人里面只有陈南一个人戴了墨镜,超然很是无聊,他既好奇又鄙视的看着陈南说道:“大冬天的也没个太阳,你带个墨镜装什么孙子?”
陈南貌似心情还不错,直接顺着超然的话说道:“我没装孙子,我就是孙子!”
超然说:“叫爷爷!”
陈南骂道:“我叫你大爷!”
超然应道:“哎!”
这下,也不知道这俩人是谁占了谁的便宜!
瘦儿一直在边上沉默着,抽着烟没有说话,微微皱起的眉头仿佛若有所思,当然,这货不一定是真的有所思,皱眉只是他的一个习惯性动作,也许他这会儿正眯眼盯着某个姑娘的屁股也说不定。
陈南碰了碰他道:“想什么呢?”
“没什么。”瘦儿说着,然后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南哥,毕业以后你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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