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李翰沧,手握一把长剑跳于巨兽手臂之间,直冲到了巨兽胸前,直对着巨兽的心脏横劈大砍,只没想到妖兽皮肤如此坚硬,冰霜太过凝结。并无崩然炸裂之举,却有划开长口之痕。只见那李翰沧挥得一把大刀,在巨兽心脏前面横竖左右上下齐挥,重重叠叠几道长长剑痕出现在巨兽的胸前。正砍间,巨兽一挥拳而至,直打得李翰沧,撞身飘飞,横飞到了层层白皑之中,口吐鲜血,当时幸亏有神功护体,不然早已粉身碎骨,血肉如浆矣。又有人来扶。
那冰雪巨兽抚了抚胸前的伤口,并无血流,也没筋破。只是冰块上的几条剑痕,当时被他来回抚了两把,再移开,但见那伤口处平滑如初,坚挺似前。那冰雪魔王似笑了一句道:“就凭你这把小剑,这点小攻击,也想伤得了我?如今我得了大道,化身为雪,不生不灭,不老不死,你们能奈得我何?哈哈哈哈!”当是时,趋步向前。
但见了这般,小伙伴们无不惊悚,抵腿后退。又有人扶着李翰沧来到此处。李翰沧手握着长剑,施耐德手掌着黑气,各都手抚胸口,立于人群之前,大喘粗气。若是先碎了士气,转头逃跑,雪山之大,怎逃得了他的魔掌?当是时抚胸在前,旁有科诺比和娜塔莎左右相扶。后伙伴们也转身立住脚跟。不知他们即当何为。
此时李翰沧和施耐德者,正苦思冥想,寻个解脱之道。可惜妖兽步步逼前,却还没有个脱困之法。但见那妖兽巨身已到面前,挥起巨拳,直朝着脚下四人而坠。那四人别无他法,只能硬拼,但这一拼,也无非是鸡蛋碰石头,四人命将休矣。即便如此,四人傲然挺立,宁做傲骨死,不为败将魂。各自握紧武器,正要迎着遮天蔽日之巨拳冲上。巨拳遮天之下,但听得那巨拳之上,空气之中猛然撞裂,又见那冰兽巨大身躯翻身倒退。兀地直撞到了后方高大的石壁之上。那妖兽不知何为,被这突然受到的巨大袭击感到惶恐,倒在了石壁之上。双腿似不稳,拼命扒动;两手混震颤,力不从心。口中直叫道:“是谁?是谁?是何人敢与本王作对。”但见慌乱猛喊了两声,略微回过神来,双腿流入力,两手有了魂。颤巍巍撑起身子,站定看到,那空气之中,白雪上空,与风相伴,与鸟为朋,凝空白衣,站着一人。他立于空中,却有如地面站立,浑然天成,傲然挺立,与天同容。
那巨兽道:“你是何人?焉敢到此?”
那年轻白衣男子淡淡道:“无名之辈,尘世之间一粒尘,苍雪之中一片晶。何必挂齿。”
那冰雪巨兽道:“好你个毛头小子,刚才是猝不及防,无心之失。现在明睛相对,必然要你粉身碎骨。”
那妖兽说完,即稳身伸开臂膀,张开五指,朝着腹前空中那傲然然挺立,清风相伴,束带依依的白衣男子刨去。那男子落得雪地上面来,右手朝天一拧。但见那妖兽巨大的身躯,挥拳直直向下,却突然伫然不动,顿住了身躯,稍时,那身躯不规则的扭动,鼻歪眼斜,头翻腰扭,肚扁臂弯。嘴里兀自直叫着:“啊!啊!啊!啊!疼!疼!疼!疼!”
但见那妖兽有如被一股庞大而无形的劲气所围绕,被弯折。实质上,乃是他本身冰雪皮肤所弯折,被扭曲而致。那白衣男子,专使水攻。已达出神入化之境,那天下诸水,无不能被他所控制。他那手指朝上一拧,拧得乃是那巨兽身体表面的冰流。那只右手,就有如将冰雪巨兽拧在手中,随意玩弄,只用大拇指掰了掰他的头,说道:“想不到你还有些本事,被我这么一掰,竟然是没有被掰断。你与我同修习雪,本为同宗。如今我欲放你一条生路,往后日日从善,时时为良,即可永保长生。不若应允,必当顷刻诛之,可惜了你这多年的冰霜造化。”
“毛头小儿,你太爷爷雪山王纵横雪山千百年,可听得过谁言?如今没想到栽在你手上,你要杀便杀,勿休多言。”
“雪山历来有你管,如今吾至该换人!吾之号令,为你为荣,为雪无边。铭记于心,切勿忘之。”说罢,白衣男子右手一扬,拧指合拢。那雪山巨怪,顷刻崩塌。化作冰石与碎屑,漫天轰然而落。唬得那一众小妖俱惊跳,大王夫人皆心寒。当是时拖家带口,扶朋携亲,尽皆狂奔,四方而散,奔走如雷,惊跳似浪。但见那白衣男子双手一扬,脚踏地面,飘然飞起,直飞到了雪山之巅,石壁之顶。淡淡然攒动手诀,只念了一句:“冰河时代!”但见那一弧元气漫四面,满山妖怪尽不动。那白衣男子念完口诀之时,手前有如雾气大弹炸裂,气流喷然而出,漫遍全山,那小妖与大王,拂过雾气处,尽皆岿然不动,静止似雕。在细细看那大王与夫人,双双搀扶正欲逃,对脚抬起方要跑。但见后方清气过,岿然不动似冰雕。那大王须发皆白,这夫人罗裙铺霜。漫山小妖皆如此,除非少年英雄郎。漫山小妖尽成冰雕,只有这李翰沧,施耐德,科诺比,娜塔莎,以及后面这群伙伴,却个个无事,生龙活虎。
只看到那白衣少年从山巅上飞下来,落地立稳,一脚踩地,但见那脚步边震颤,无边元气扩散,但见那漫山小妖皆破碎,大王夫人尸不全。细细观看,原来那漫山小妖与那大王夫人全都通身冰透,那男子脚踩之处,早已震动了无边灵气,冰晶施行,兀自蹦碎。那夫人冰身散花,那大王血块横飞。遍地小妖的冰冻全身,尽皆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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