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晚饭,农妇给娜塔莎拿来了一套衣服。娜塔莎看着这套衣服,怎么这么丑,粗布麻衣,只染上了一点淡淡的红色,颜色这么单调,甚至比自己的衣服都还要丑。她从来没有想过会穿这种衣服,但是现在是没有办法啦?她的脸庞挤出了一点微笑,跑进房里穿上了。他们也给施耐德找来了一件衣服,施耐德指了指身上的旧衣服,说:“这件衣服就给你们了。”然后,他又说:“当然,我会付钱。”在农夫说没事的时候,他就退进房子里去换衣服了。
等他们都换好了衣服,娜塔莎从腰间的钱袋中取出了一枚金币。农夫们都围着看得大惊:“哇!”娜塔莎说:“怎么了?不够吗?”“不是不是!”农妇急忙说道。一枚完整的金币可比一些铜币和碎银值钱多了。这家农人一辈子都没有见到过这么大的钱。
然后他们两个出了村子,在树林中,施耐德又给娜塔莎绑上了纽带,他们一前一后,向前走去。
……
夜晚,月亮已经升在了天空,高大的树林底下,仍然是一片昏暗,林木并不是非常的密,但是个个高大笔直,主干旁边分出许多分支,枝尖大多水平,或者稍微向上面弯一点。枝干尖端的树叶只占一小部分的面积。树干底下的灌木和荆棘并不多,多的是底下的枯枝败叶,但是由于长年的大风,这些枯枝败叶大多也不在道路中央。
施耐德和娜塔莎行走在树林之中,施耐德可以看到远处树林外的月光,他想那里一定是草地,要是出去草地上,看看月光底下无边无际的披上银白色光芒的草地应该很美。娜塔莎却在后面不断的烦着自己,她似乎是一个话痨,总是嘟喃着一些关于放了她或者是他为什么要杀人的鬼话。有时问道施耐德想回答的时候,就回几句,但是他总是说不过她。她的理由总是那么多,于是他生气的闭上嘴。
然后娜塔莎似乎是想教育他,就继续讲,讲到没话时,又闲扯出以前自己是多么喜欢自己的小猫,就连它受伤之后多么担心,替它治疗,后来小猫又多么的可爱的一方面的鬼话,将的都是她平常经历过的平常的事,但是听得出来娜塔莎虽然生活的地位并不如自己的姐姐,但是也高过了许多人,她的小伙伴们,所以娜塔莎的生活似乎总是充满了阳光,而伤心的事也并不是没有,有时也像遇到阴天或者小雨天一样,像在掉眼泪的样子。但那是很少,她在她的姐姐们的压迫下每天练功,从不偷懒,她并不想在别人面前表现什么,不想说自己就比别人高明,不想去比这些愚蠢的事,她只是觉得自己做这些自己比较充实。每天努力的做着,每天每天,一天比一天多一点,就像每天只搬上了一块砖一样,一天一天很多天,才能砌成一堵墙。她说,这是一个比喻,她每天做的事自然不是一块砖这么少,但是同样的,要想成功,所需要做的事永远比你想的要做的事多很多很多。我们心里幻想着成功很容易,但是你这么做了以后,你发现你并没有成功,然后你的幻想又更深了一层,然后你做到那以后又发现你没有成功,然后一直继续下去,你会发现你最终达到成功所付出的,比你每一次幻想的多太多了,最开始根本就完全没想到这些。所以你要每天都去进步一点,改变一点,积累一点,这个一点要在自己越来越大后变成全职……
施耐德的耳朵都快要被他震碎。突然,施耐德停住了脚步,就这么正在走出去的一步突然定格了,这姿势显然也是比较帅,但他看起来并不是在耍帅。他身体一动不动,但是眼珠子在动,耳朵也略微颤动了一下,竖起耳朵,听到的声音的强度变得越来越清晰了。
林后树枝之上、地上,迅速的跑过来许多人,他们速度极快,脚步却轻,步调一致,行动严肃。
“有杀气。”施耐德转过了头。无论是地上的枯叶还是树上的嫩叶都发出簌簌的声音。许多人影飞速的朝自己跑来。最中间的是科诺比,他正用眼睛正对着自己,完完全全是看着猎物的眼神。手中横着一把长剑。冲将而来。
施耐德看到迎面而来的科诺比等人,天空中还有从树枝上飞下来的人,急忙拉了娜塔莎的手就跑跑。娜塔莎说:“怎么现在怕了?还逃跑啦?”“当然了,他们这么多人,不逃跑才怪!”“有种不跑啊!你个胆小鬼”。
他们跑在树林之下,而许多人在树枝之上跳着往他们那个方向冲,动作也是娴熟有力,速度飞快。而且底下也是有许多战士,形成了包围之势,朝这边飞快的冲,底下不断倾倒的树枝嫩草可以证明这一点。而且这个包围网向着中间的两个猎物越来越近了。都能看出他们逃跑的身姿。他们两个跑的速度真是慢的可以。马上就能攻过去,科诺比甚至是举起了长剑。
可是突然,两人的身体突然的在空间之中扭曲,就那么不到两秒的距离,渐渐的在扭曲的空间之中缩向了中心,然后消失不见了。空气中什么也没有剩下,只是透明的空间,科诺比看到了对面而来的同伴。他们围在这里看着中间的空气。下一秒,科诺比猛然抬头。
“幻影移形。”身后的米西娅用着她憔悴的声音说道。巫师们总是拥有孱弱的身体,因为她们都是正儿八经的脑力劳动者,动用探测的法力甚至比普通的脑力劳动者所花费的脑力要高出许多。这不是一般男人们所承受的了的,所以基本上没有男人选择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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