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除了还在昏迷中的楚曦,恐怕谁也不会关心即将敷在她脸上的药,是一头猪用嘴衔回来的。
可能唯一值得她庆幸的,草药是古早神医用药杵捣碎,而不是被猪嘴嚼碎的。
连续敷了两次,眼瞅着傻妞儿脸上的红肿正在逐渐消退,远方的山路上依稀传来喧哗声,刘树突然想起一件很要紧的事,忙跟正在研究自己手机度娘上资料的老头儿交待:“对了,长者可不能再喊我主公了,现如今已是现代社会,早已是人人平等。”
“老朽已知晓,这千年之后,竟然连皇帝都是选出来的,真是老朽想也没想过的奇事啊!”老头儿眼中泛出奇光。“还得多谢主公拉我进入此间,使得老朽可一享我大汉之民所创之盛世。”
“现在是人民当家做主,可没皇帝这一说。”刘树忙制止快2000岁老头儿对岁月的唏嘘,那完全能唏嘘出一部华夏编年史出来。“您称呼我阿树即可。”
“老朽省得,不过长者亦是太过生疏,阿树你唤我先生即可。”老头儿显然也不是食古不化之人,转变思维方式也是犹如他行针一般行云流水。
以为人家神医白当的,脑瓜子不是一般地灵。
光凭这一点儿,刘树就很怀疑野史中所谓华佗死于牢狱之灾也是某些不知情的后人杜撰而来。反正砖家叫兽就一张嘴,就算错了,他估计也能理直气壮的说:你叫华佗来和老子对证啊!
貌似现在,是可以了。
当然了,这时候刘树自然也不能逮着这位长了自己不知多少辈的祖宗级人物问:您当年咋死的,给描述一下呗!
那会被银针给戳死的,绝对的。
“老朽之来历无需担心,千年前之事以后休提,现如今老朽名为华元,江汉人士,让你家太爷占个便宜,姑且算他的远房表兄吧!”老头儿继续道。
刘树。。。。。。
我家太爷都百岁而殁,您这还表兄,有这么矍铄的百岁老头儿吗?也得有人信那!
不过想想,冲这位都快2000岁的真实年龄,百岁老太爷也不过是他的曾曾曾。。。。孙子辈,做表兄恐怕也是他的底线,刘树也只能点头。
2000岁啊!会算算术的柯基犬这会儿明显有些懵圈,这得叫多少声?
。。。。。。
“树哥!太好了,你还活着呢!”领头跑得差点儿没断气的大憨的嚎声差点儿没把马蜂又给召回来。
不等刘树骂他乌鸦嘴,那厮便大步上前一个熊抱把刘树抱了个结实。
“爪子拿开,又不是妹子,你玩什么投怀送抱。”刘树被大憨一身臭汗熏的不行,尤其是那大身板,胳肢窝差点儿没把刘树口鼻给捂里面。
“嘿嘿,树哥你没事就好!”大憨这回可没听刘树的,狠狠地又抱了刘树几下,才依依不舍的松开。
“傻货,让你回村找药,你又跑回来干什么?”刘树看着汗出如浆的大个头,知道这家伙恐怕没少跑路。
“不是,跑到山下我才想起来,可以用手机啊!”大憨有些羞愧的回答。“我给刘大伯说了,然后就又跑回来了。树哥,是我太傻了。我应该和你一起打马蜂的。”
刘树不由翻了个白眼,不傻,能把你忽悠走嘛!还两个人一起硬扛,特么马蜂又不是毛辣子。
“呵呵,赤子之心,难得!”华佗在一旁赞许道。
大憨这会儿才注意到竟然还有个古装老头儿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不等他发问,老头儿仿佛也想起什么事情,摆摆手道:“对了,小友不提胡蜂我倒是险些忘了,来,带你们找一件好东西。”
然后,背上背篓提着袖珍版的小锄头迈步走向树林。
“这老头儿,那来的?”大憨拽着刘树发问。“很装逼的样子。”
刘树瞪他一眼,有啥话不能小声点嘛!人家不靠那根针,光靠身上的打扮都能装的好嘛!你有1800年前的汉服啊!
对了,还有那个捣药臼,1800年的古董啊!哪怕只是个石头的,估计也得值不少人民的币的吧!
刘树在心里开始盘算华神医这一身装备价值多少,想必,用现代的休闲装搭配上老北京布鞋是能将就换一换的吧!大不了,再搭上台榨汁儿搅拌机,纯电动还不费力,入乡随俗不是?
华佗没听见刘树内心拨拉到山响的小算盘,却是听到了大憨的‘悄然’问话声,扭头冲大憨龇牙一乐:“来,小友,对,就是你,且随我来。”
“干什么?”大憨莫名的有些心虚,却又觉得拒绝一个老人不太礼貌,再加上被拍老头儿马屁的五花肉在后面拱了一下,不由自主的跟上。
估摸着大伯他们就算来人也还得好一会儿,刘树干脆给柯基犬和五花肉下命令,让它们两个守在呼吸已经很平稳的楚曦身边,他自己则跟着两人身后钻进了树林。
见刘树跟上来,大憨的胆子也不由大多了。
但随着逐渐深入,大憨的腿肚子开始打哆嗦。
因为,他听到了嗡嗡声。
那是青米蜂翅膀高速震动的声音。那说明,他们正在靠近先前让他魂飞魄散的生物。
不过这一回,大憨算是学聪明了,打死不张嘴。
但,很明显已经晚了。
行至一处陡坡,华佗指着陡坡上一块大石之下清晰可见的一个被扒了个半开的土包:“去,把那个挖开,而后取其中一盘,记住,一盘即可,不可贪心。”
大憨的脸色瞬间苍白。
山外人不知道,但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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