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对于已经进入睡梦中的刘树来说,别说朋友圈炸,就算是地球炸了,也只能炸去吧!
还能咋的?
直到第二天清晨9点,极少睡个大懒觉的刘树被门外一阵隐隐约约传来的大喊吵醒。
“阿树,阿树,快出来啊!”睡眼惺忪睁开眼,终于听清是院外有人在狂呼他的名字。
声音极熟悉,貌似从小舌头那里开始就带上了几丝颤音,激动的不行的那种。
“谁啊!这是?”刘树有些懒洋洋的穿衣下床汲上拖鞋。
随眼一扫,床头柜上放着稀饭包子以及一小碟咸菜,心里微微一暖的同时也知道来人为什么没直接进屋了,小伯和婶婶两人肯定是一大早去镇上售卖昨日刚采回的山货去了,临走时没喊醒他却是帮他准备好了早餐。
走出房门,迎着已经很灿烂的朝阳,刘树禁不住眯了一下眼睛,然后才看清门外畏畏缩缩露出的那颗大圆脑袋,不由乐了。
“哟!我说谁喊的这么骚情呢!原来是领导来了啊!怎么今天改性了,变礼貌了呢?来,来,进屋嘛!”刘树一边乐,一边往外迎着招呼。
如果说大憨是发小,那这颗大圆脑袋的拥有人绝对堪称刘树的死党。
没听俗话说人生四大铁的标准嘛?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分过赃,一起那啥那啥啥。。。。。。
这位,就是一起同窗过的。
是刘树从初中一直到高中的同班同学,刘树从毛都没有到毛终于长齐、最无知懵懂的整个青春历程,都有他的参与。
“礼貌个蛋蛋,你特么快出来,我不忍心伤害小动物的。”重新缩回门背后的大圆脑袋豪气冲天的语气中继续带着小颤音。
直到走出门,刘树才知道平日里大摇大摆惯了的‘黄公子’今天为何如此谨小慎微了。
院门前蹲坐着淡定吐着舌头可爱型柯基犬不可怕,它的小短腿和超可爱的大后臀掩盖了它其实能一口咬穿野猪厚皮的‘残暴’。
但它的猪小弟,对于普通人来说,可就不是那么可爱了,哪怕它拥有着粉红色可爱型大鼻子,尤其是当它嘴唇外翻,露出一口雪白猪牙还特娘的学着家犬“呜呜”叫的时候。
腋下夹着一个小皮包满满土豪气息的胖子这会儿显然没有豪只有土,正努力的将圆滚滚的身体‘贴’在刘树家的半边大门上,面对着一米外忽闪着大耳朵咧着猪嘴的‘五花肉’,有种恨不得将自己变成门神的亚子。
很显然,他口中的小动物,或许正是他自己。
又特娘的是那一招。
这货是吓人吓上瘾了都,刘树哭笑不得,挥手一个巴掌甩向得意洋洋凑过来的大猪头:“这招以后少用,吓到小盆友怎么办,再这样晚饭减半。”
对刘树的大巴掌,皮糙肉厚的‘五花肉’无感,摆摆头就把力道化解了。但后面听说晚饭要减半,‘五花肉’瞬间就忧郁了,就地趴下来,将猪头放两条前蹄上,圆溜溜的小猪眼眨巴着露出委屈。。。。。。。
一副‘我看门看错了吗?’的神色。
刘树。。。。。。我错了,猪是对的。
“我擦,它好像是在难过,听说不给吃饭了,在难过是不是?”惊魂已定的胖子指着浑身散发着浓郁忧郁气息的‘五花肉’,结结巴巴的问刘树。
“好像是的,你也知道的,猪食量大。”刘树笑着解释道。“不这样说,它还不闹翻天?”
“我现在共情能力如此之强吗?竟然连一头猪难过都看出来了。”走进院子,胖子还是一脸的不可置信的自言自语。
“哈哈,黄胖砸你这个自我剖析让我很难接啊!你说我应该说是,还是说不是呢?”刘树哈哈大笑,指指院子里木椅,“你先坐着,自己倒茶,哥先去洗脸刷牙,等会儿听你好好跟我吹。”
“洗个蛋那!”胖子一把薅住刘树,“没洗脸怕屁,想当年我们可是拱一个被窝的人,光凭闻脚丫子什么味儿都能找得出你。”
“擦,没想到你还有这爱好!特么不会对哥有什么企图吧!”刘树满脸惊恐。
这,浓浓的基风熏人欲跑啊!
“呸!”胖子怒啐一口,话锋一转开始质问刘树:“阿树你太不地道了,电话都不带回的。”
“穷,想找我,充值啊!”刘树理直气壮地的回应。
“我再呸!我充了那么多钱,也没见你个混球回我一个,要不我能连会都没开就跑来找你,还差点儿被你家的看门猪啃一口吗?”早已见惯刘树惫赖模样的胖子此时更是连鼻子都快气歪了。
“那不能啊!”刘树有些“羞涩”的掏出荷包里的手机,继续理直气壮地回答:“忘充电,关机了,不能怨我。”
“不跟你扯这个,关机也挺好,免得别人先找到你。”胖子目光四下一扫。“昨天你发朋友圈那个千年何首乌呢?”
“喏!哪儿呢!”刘树冲堂屋门口处放的麻袋努努嘴。“怎么的,想要啊!那我可得跟你说好,那是哥的救命钱,少于十万你就看一眼得了。”
“我呸你一脸信不信?”翻了个白眼的胖子没搭理正在嘴炮的刘树,小心翼翼地打开麻袋,把何首乌拿了出来,这才微微舒了口气。
“肾不好?体胖肾虚这事儿是真的?”刘树看胖子这个模样,更小心翼翼的问,生怕没刺激到他弱小的自尊心。“这玩意儿别说没传说中那么牛逼,而且也不是什么千年,就两三百年的年份,治治少白头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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