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斯忒是随同卢法斯·亚尔巴雷亚,做为护卫兼带游击士和贵族双重身份,杰诺和雷欧利达斯是凯恩公爵重金雇佣保镖,克罗赛尔和他的同伴是海恩斯侯爵请来,与沃克斯底下专门训练的部分领邦军精英同负责此次公馆的安保。
底下人的恩怨闹大,对上头来说可是面上无光,尤其是这次的主办者——凯恩公爵。
显然这场蓄意挑衅没能持续下去,单方面的欺凌或许可以,但是双方战斗力相同恐怕谁也吃不到好果子。这里杰诺作为[给诸位大人物的骑士们]予以试炼的试炼者更是清楚,所有保镖名单里,仅有来自亚尔巴雷亚家族的代表所配备的保安人员中是最少的,且那人还是[c级]游击士——希斯忒·摩尔洛斯。
杰诺和雷欧利达斯并不认识希斯忒。
在希斯忒的[记忆之碎片]中,她上一世选择的是皇族亚诺尔,所以她也不会这么早结识他们,他们与别人恩怨也是全然不知,不但没有他们试炼自己的机会,未来还有合作的机会,偏偏现在竟为了个不认识的男人和他们结下了梁子。
她沿着上一世完全没走过的轨迹,现世的因缘已经逐步打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有许许多多琐碎的事情……是从发觉卢法斯的样貌与赫尔穆德不同,还是比上一次更早的苏醒?
这么说来,缠在她腰上的主人似乎也有某些令她熟悉的特征,还是很久以前就见过?
雷欧利达斯收回了拳头,看看自己手背的伤,随后吐了两口唾沫,很粗野的擦了擦,拍了几下。与杰诺坐回到车上,正要发动车子,“噶——”的一下声音,他们的前方车窗玻璃卡上了一块小小的合金制的硬壳物,杰诺抽着嘴角,这个玩意还带着克罗塞尔的血,被他砸在车窗是,不知道使得什么力道,令子弹卡在了玻璃上,丢过来也就是算了,偏偏卡着,实在是让人不舒服。
杰诺咂咂嘴,咽下怒意,彼此都是睚眦必报之人,往后来日方长。“走。”
目送轻型武装导力车渐行渐远后,克罗赛尔褪去了自己手上露指的皮手套,他眉头微皱,这时眼前递过来一条高档的丝质白色领巾。
看着递给他的人,没了装饰,领口微开,贵族淑女的样子一下子降了几分。本就不解的克罗赛尔,眉头锁得更深了。
“你的手掌宽大,我手帕恐怕包扎不了,不如讲究用这个吧。”希斯忒冷言道,并拿着水壶准备淋些水,让他清洗下伤口。
克罗赛尔突然狡黠一笑,“这么好的水还是给人喝的好。至于伤口……你直接帮我消毒如何?”
“我身上可没带酒,而且这里去寻烈酒,执事和女仆也未必会给,毕竟这里的酒都价值不菲。”
“不,用你的舌头。”克罗赛尔坏笑着把受伤的手伸了过去。
对于品尝男性,希斯忒可是非常挑食的,身材和样貌必须并存。眼前这颇有姿色的俊郎青年,带着如恶作剧般坏笑的模样,着实让人感到有趣,估摸着有1.90里矩的身高,宽大的肩膀,上身衬衣有半数的扣子没有好好扣上,漂亮的锁骨和半敞衬衣下露出的傲人胸肌,以及……脖子上精致工艺的圆盘挂坠。
希斯忒嘴角一翘,收回了领巾,并伸手托住克罗赛尔受伤的手,她心中清楚,这个男人不管是做为寻欢的对象,还是本身的秘密,她都起了点兴趣,不过心里认为这个男人是个危险分子,还是需要适当的避讳下。
温热湿滑的舌头在粗糙的手上打转,血肉的腥味侵染、血液染红了希斯忒的双唇,吸允还有些许从创口流出的猩红。
克劳塞尔微眯着双眸,从他的眼神中不难猜出想法,这个男人似乎在计划着更为有趣的事情。
“你还是头一个……再不正经的女人也会在这方面装作矜持,让男人报以好感。”
希斯忒停下动作,舌头舔了一下双唇上沾染的腥味,“贬低我可什么好意义,况且我这样不是已经取悦你了么?”
希斯忒某方面也算得上老手,她长期生存的活动环境更多的是在男人堆里,对男女之间交往的设防方面,她也称不上谨慎,更多的矜持也仅仅出于对上流社会的礼节罢了。
“光凭这点可不够。”克罗赛尔倾身贴近,还嗅了一下,“你居然会相信我。”
“什么?”
“其实在那所谓的二十分钟前,我只不过是看到你和那位大少爷下车,你看起来不适应这种高档的东西,车盘太低,加上防止意外而不打开专设的防弹车窗,山路的九转十八弯,要知道有很多人会骑马,却适应不了随时颠簸的马车,全封闭式的导力车更是如此。”
这番解释,并没有令希斯忒恼怒,被眼前的陌生男人戏弄,换做其他贵族小姐恐怕无法忍受,偏偏希斯忒就是对这样的男人饶有兴味,和那位奥利维尔先生一样,不时就撩起兴致。
希斯忒喝了几口清水,道:“嗯,水倒是好水,没什么杂质,却不如山涧水的甘甜。你诓我这事,我给你记住了。”
“哦呀,原本是想你边喝的时候边说的,倒是你一点都些忌讳,反倒是不好玩了。”克罗赛尔佯装可惜道。
“壶嘴没有怪味,你也不像是有病的样子,有什么好忌讳的,至于小姑娘的羞涩情绪,我可不会花费在这种无聊事上。”
希斯忒太过无所谓的表现,反倒是令克罗赛尔犯难了,似乎最为简单的调侃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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