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灭自己的道术手段当然没什么好惊、好喜的,而这爪裂之术,只不过是在那一同被封印在棺材当中的可怜虫身上学的,那对伟大的帝来说,只不过是微末小术而已。
和卿对自己的手段应该当然是明了的,寂灭爪痕也在意料之中,而更明白左穆接下来的手段会更加的凌厉。
那梦,为何会被惊醒,那是因为自己败了,更是败的身死道消。
那么现在脊梁坚挺的自己可有战胜的把握?
梦是那般,而注定现实已是残酷,但是和卿更知道现在的自己无路可退,自己的身后是谁,那是万载的亏欠,更是心中至爱。
为了她,可以败,但自己不能退。
而为了自己,可以败,但必须在败中死去。
只有那样,心中的亏欠才能弥补上一些,虽然依旧显的微不足道,但是至少能让自己死的心安理得一些。
那定住结界摄取的七星符依旧散发着淡淡的星光,而在星的背后,更是在晦暗之处,一丝奇异流出,几乎是无形的,流入红线的本形之中。
左穆窃取天下,而那丝奇特窃取的就是他的万载积累,以补和卿万载对红线的亏欠。
无疑这才是和卿真正拼搏所在,只要他坚持的够久,那么红线也许就有一线生机。
而这一切,那骄狂之人确是不知,并不是他没有在意窃取结界,而是左穆认为只要和卿一死、一散,那么什么手段都将是空谈笑话。
而这也确实如此。
但是这也并不是完全是左穆骄狂、自负之瞎,而也有和卿的一丝狡诈,那七星所散之光更是已层幻术,以隔绝其中真实之景,但他还是小心异常,惊一分,都是功败垂成。
“哼哼~~”
左穆的面上以无先前的轻视,一分凝重浮起,而右手一抬,一道死光顿时浮出,目光落在和卿的身上,冷笑浮现,低语道:“卿,想不想在试一次献祭之痛。”
和卿凌厉的面上骤然一滞,而目光落在那死光上居然泛出一丝畏惧之色,那代表什么心中明白,曾经就是它夺在了自己的生机。
而今又是它,是想将自己这剩余的残魂泯灭吗?
眸孔符光一闪,畏惧之色就已成飞灰,那时的自己是痴痴傻的人,在朦胧无形间就将自己的生给丢了,而今这魂,自己将捍卫到底。
和卿不等左穆出招,右手抬起一甩,五道符文立时破空朝左穆飞了过去。
“哈哈,相国,这种蚊虫也敢来献丑。”
左穆一声狂笑,而目光直接碾压在袭来的五道符文上,顿时目中黑光精芒一闪,那五道破空的符文骤然一滞,黑色突然在明黄的符文当中浮出。
“嗡~~”
符文一声轻响,那黑色居然直接化为火焰,顷刻间就将符文给吞噬了,幽风一荡,皆成为灰烬。
“哈~~~”
而就在左穆的狂笑还未完全出口之时,一道明光电容就穿破符文被黑火燃烧的灰烬向他的面容头颅袭来。
无疑左穆的鄙夷和卿深以为然,那五道符只是蚊虫而已。
而自己对他们抱有的目的,确也是十分的简单,只要混淆左穆的目光即可,就在五符飞出的时候,和卿的手当然没有停下,而是上下疾驰飞舞,刻画雷霆之力。
左穆的嘴角微微一抽,好像和卿从一出现就以占据上风,而自己处处被动,更像是一个傻子残喘于他的戏弄之间。
这口恶气如何能忍。
左穆冷傲的目光完全无视那袭杀之符,而是落在右手当中祭炼死光上,一道精芒在眼中急闪而逝。
“呼~~”
周围顿时一暗,而空气当中顿时又浮现丝丝缕缕的黑光,和卿面一惊,心中确是一喜,左手俩指立即夹起一道符文,柔光顿起,自身已成一界,无丝毫黑光侵染,既然左穆自己搅浑了空气,那么和卿也稍稍放开谨慎的胆子。
那藏在七星符文晦暗之处的丝缕奇特以稍稍壮大几分,并且已是迅速不少。
但是这些左穆还是没有察觉,怒气又一次占据了他的双眼,心中基本已经清楚,和卿万载以来都在琢磨自己的手段,所以自己处处受制。
而这该有一个了结了。
但是好像和卿的符文想先尽快的了解他,那道疾驰的符以切入他身前,如果左穆在不管不顾,恐怕那雷霆就得贴在他身上了。
虽傲,但不是傻。
右手所控死光不动,而左手光影一闪,突然向前抓了出去,居然直接将那道符文雷霆给强行禁锢了。
和卿的面上骤然一惊,口中更是痴痴而道:“就这么抓住了。”
一分冷笑在左穆的面上浮出,而目光落在符文上,低语道:“卿,寡人让你生则生,让你死则死。”
“呵呵~”
和卿的惊容已是退去,口中更是轻笑一声,道:穆,我的生死尤天,不由你。”
“我就是天。”
左穆怒目睁圆,而历吼之时,更是已将囚禁以掌心当中的符文重新甩了回来,而回身杀主的符文以完全丧失了符的形,更应该说是被左穆揭露出本形。
一道凌厉的电光已向和卿的面目砸来。
和卿面上早冷,自己的手段当然明白,那可是杀人锋,虽然是自己创造它的,但是它落在自己的身上,同样是剃骨毁神的。
和卿可不是左穆,有逆天的手段将符文抓在手里。
眼中光芒连连而起,一道道符文立时凭空衍生,更是不停,以直接迎着那疾驰的雷电而去。
“噗、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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