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英武的中年男子轻哼一声,一双目光阴冷的瞟在那奴仆的面上,冷声说道:“你在想什么,我清楚的很,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就凭你染指那东西恐怕会立即烧身而死,想转世投胎都没有机会。”
那奴仆一哆嗦,噗通一身就跪在树杈上,头磕的更倒栽葱似的,连声讨饶道:“王上,您真的看错奴才了,奴才真的没有那意思。”
“哼~”
那‘王上’冷哼一声,低沉的说道:“起来吧,我也只是好心提醒你而已。”
那奴才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才敢胆战心惊的爬起来,而现在那一双目光只敢在韩先的背影上流淌着阴狠,绝不敢在韩先手中‘帝印’上张望。
无疑有的人活的发疯,而有的人确活的颇为滋润。
‘王上’一声轻叹,哀声说道:“这鬼日子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
奴仆连声宽慰道:“王上莫要慌张,只要我们将那那东西拿到了,定能打破帝所设下的枷锁离开这鬼地方的。”
也不知道是这份安慰恰到好处,还是仅仅是那‘王上’的自嘲而已,笑容在他的面上悄然弥漫,说道:“敖叔,那老家伙当真无情无义啊,我左丰才二十八啊,身为长子帝位不传我,我也就忍了,确居然还要我陪葬,哈哈,说什么常伴左右,不就是我恰恰是九九之日生的吗?”
这话吓的那奴仆就连听的都得畏惧到身躯轻颤,如何敢应上半分,完全是苍白着面,细数悲哀而已。
“敖叔你说是不是。”明显这左丰是想将他给拉下水。
而这奴仆应该已经明白,这水不下也得下,咬咬牙,说道:“王上说的是。”
左丰一声冷笑,轻声说道:“都言敖叔是老狐狸,看来真是这样。”眼明手将又要跪倒的敖叔拉在手中。
左丰继续说道:“敖叔你不用这么担心,那老家伙被和相困在里面,想脱身恐怕这辈子是别想了。”
那敖叔只能苦瓜着面,无声的点点头而已。
“哎,我虽被封王,但是这空壳鬼王又有什么用,还要处处受那老家伙的制约,这口气我当真是忍够了。”心中闷气尽吐,身躯都兴奋到微微颤抖。
今日左丰这么直白的话本就是惊,而下面的语确是让敖叔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敖叔,你帮我吧,被困了这么久,我以不求离开这地方了,如果能做这里的帝那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左丰歇斯底里的说道。
左丰话虽说的癫狂,但是一双眼睛确是冷静的吓人,直直的盯在敖叔的面上,只要他敢道半个不字,恐怕这条魂也就真的到头了。
着躯体本就掩藏着豺狼虎豹心,既然主子都掏心掏肺了,那么他也就应该展露出獠牙了,那敖叔将自己弯曲的脊梁慢慢挺直。
“呵呵~~”
笑声共从这主仆二人口中响出。
敖叔慢悠悠的说道:“王上,想做这里的帝,恐怕不简单吧。”
左丰已经喜上眉梢,兴奋的说道:“还请敖相帮我。”
真是可伶,还没有称帝,居然就以将相位送了下去,但是那敖叔还真是厚颜,轻笑一声,欣然接受这虚无缥缈的相国职务,说道:“陛下,对那东西有想法了?”
“哼哼,当年那老家伙就是因为靠他才横扫天下的,而今虽然只剩下一块碎片,但是以我的手段,在加上敖相的脑袋,玮山这方寸地方恐怕不在话下吧。”左丰自信满满的说道。
敖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低声说道:“恐怕和相那里会成为麻烦?”
笑容四溢的左丰以想好了出处,傲然说道:“敖相多虑了,和早就无心管这些事了,他一心只想将老家伙封印在棺材里,而正是因为他的制约,我们才能肆无忌惮的行这谋权之事。”
也许这事真的好简单,所以那敖叔也就真的好简单的点了点头。
“陛下,为什么刚才不就势将胜算抓在手中,而是放任那傻小子离去。”敖叔疑声问道。
也许是聪明人,所以会装着很聪明,左丰悠悠一笑,说道:“老家伙与和相的心思我早就掌握了,现在将那东西抢了,无疑就是打草惊蛇,等那卫将军与左虬髯打个你死我活的时候,我们就势杀出,既能得到东西,更能借此斩掉他们的一条手臂,岂不是快哉。”
左丰无疑已经自信到爆棚了,而这无尽的岁月折磨也已经让他跌入癫狂的自信当中,更是以无法自拔了。
....
是胆子大了,还是那颗心已经适应了这鬼地方了,原本的心惊肉跳以消失了,而韩先脚下更是大步流星。
也许真正印证了艺高人胆大那句话,强横实力在胸的韩先以放弃以往的谨小慎微,一双眼睛落在那些怯生生的鬼影上面更是冷笑连连。
而这地方一定会在让韩先惊喜的存在。
“吼~~”
一声巨啸突兀的在韩先的耳边炸响,自信如韩先也不禁缩了下脖子,目光赶忙朝背后望去,看到的当然只有心凉与悲苦。
黑色本就憾人,而其中透露的绿光那完全就是渗人了。
一丝阴霾在眼中慢慢放大,自信在这个时候那也得缩着了,而脚下已是狂奔而起,自己的身后何时多出来这么一个巨大的骷髅?
“呼~~”
无疑那些可伶的家伙十分清楚,随着韩先的快步离去,而自己的机会也已在快速的流逝,如现在不博,那么将在无办法,只能在这苦恶之地作无谓的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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