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总是充满不确定性和戏剧性。你永远不知道自己会邂逅哪个人,会遭遇哪些事。然而发生以后又觉得理所当然,被自己所诓骗,对生活的热情逐渐消减,心态衰老,不再年轻。
这是冷漠,也是屈服。
“命运啊。”曾几何时,你冒出这样感叹的念头,无力地放下双手。很遗憾,你认输了。
你觉得人生的一切际遇都是理所应当,甚至是命运在冥冥之中安排的结果。你不再为自己的生活中所知所见而感动,你变得麻木,还沾沾自喜,称之为成熟。
或许是成功的商人,或许是政府的文员,或许是工厂的职工,或许是家庭全职父母,或许是沉默在自己岗位上的任何人!
因为听不到这个世界的呐喊,你也跟着沉默下去,在假装忘记过去中真正遗忘了自我。麻木和冷漠,你不再为一个不经意眼神而感动,你不在喜悦于自己还能呼吸还能思考,你不在对世界保持好奇,你不在为平淡的一草一木灌注自己一厢情愿的多愁善感……你曾在这世界被伤害得鲜血淋漓,你也用刺猬的方式保护自己,你也不再相信——不再相信神圣和敬畏,不再抗争于命运和温柔于世界。
“每次际遇都是奇迹,所见、所知、所闻、所感……都是不可能中的肯定。这样你才知道你是谁。然后努力认识——神。”
天问是这样说的,至于闯进约徳大教堂的人能不能听懂就不在他的业务范围了。
“告诉我,为什么又是你!”来的人暴躁地用双手揉乱自己的头发,满脸见鬼的表情,“该死的!刚刚听到约徳大教堂闹鬼的时候就该想到是你的!我早就该想到的!”
“光明教廷新任圣女薇薇安殿下,你看起来有些烦躁,这可不好,尤其是在光明神启示的箴言刻印面前。”天问淡笑着,不轻不重地调笑那个崩溃边缘的少女。
曾经“正义的伙伴”赏金猎人,现在的光明教廷圣女,薇薇安,那个和仙音长相相似的人。
“你又有什么阴谋诡计?上次在约徳大教堂的杀戮还不够吗,恶魔!”薇薇安隔着白银亡灵的层层封锁,怒视着天问。
天问却没有说话,在晦暗的角落轻轻摇头,一如既往淡笑着,总是笑着不为人知的淡淡喜悦。他和薇薇安不止隔着亡灵的封锁线,还隔着一块彩窗投映的绚烂光影。
薇薇安气呼呼地瞪着角落里安静的人影,不得不停止自己无理取闹的行为,她冷静下来就发现自己处于亡灵的包围中,如果那个恶魔有心杀人,自己可怕是没办法走出大教堂的。
虽然说停止无理取闹,但不代表薇薇安就会给天问好脸色:“你来这里干什么,月之痕·天问?”
“故地重游。”天问那温柔平缓又虚幻缥缈的声音传出来,“呵呵,只是我也没想到,安德烈冕下竟然没让你去前线帮扶伤患,还真是心疼你。”
“嗤~”薇薇安对天问的说法表示很不屑,冷笑出声,“他?教皇已经被时间磨光了雄心壮志,畏首畏尾。我当赏金猎人的时候从来不畏惧,现在成了这个教廷圣女放而变得束手束脚。”
“是力量迷惑了你的眼睛,还是你已经准备好为幻世大陆献身了?”天问低笑着,动身走上宣道台,“薇薇安,算起来我们并没有见面几次,但我认为你应该珍惜生命才是。”
“不要随便对我指指点点!难道每一个恶魔都像你这么强吗?”
“我强?”天问回头略有深意地看了内殿门口的薇薇安一眼,“真是无知者无畏。”
“薇薇安,入座吧。”天问摆摆手,封锁薇薇安道路的亡灵们安静地让开道路,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顺手掇了一张长椅歪歪斜斜地摆在最后一排。
呵呵,难道亡灵还会对这个无礼于主人的家伙客气?没掏刀子说话已经很克制了好吧。
薇薇安抬起眼皮看了宣道台上的恶魔一眼,随即挑衅地冷笑起来,大步走到长椅前大马金刀坐下。
哼,看你耍什么花招,不管你要洗脑还是绑架,姑奶奶接着!
“女孩子这样是嫁不出去的。”天问小声嘀咕了一句。
“什么?”
“咳,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天问尴尬地扭过脸,“看你的样子,安德烈是没打算把战情告诉你吧。”
不等薇薇安肯定或否定,天问就自顾自的接着说:“我猜你现在只知道天堑要塞那边已经和恶魔军团正面交锋的消息,其余的,一无所知。”
“虽然安德烈不想告诉你,但我可以告诉你。当然,作为恶魔,我也不指望你相信什么。”
“天堑要塞面对一千万恶魔,目前损失惨重,恶魔那边也受到一些打击。精灵森林那边也和恶魔接火,月亮岭和哨兵岭已经失守,现在依靠巴珊要塞、永歌要塞一线正在抗击恶魔。飞鹰要塞北部地底世界军队被围困。这差不多就是当前的局势了,其他零零散散的消息你自己应该也有手段打听到,没错吧,赏金猎人?”
“然后就是接下来的问题,联盟在今天或者明天,最迟后天就会受到惨烈的打击,精灵也是一样。他们会在魅魔的阴影下恐惧又无力,呵,我想那一定是一场有趣的闹剧。”
“不可能!”
“看来你对恶魔真是知之甚少,你觉得我强大吗?我可以很坦白地告诉你,我很弱。”
弱得无法拯救任何人。
“从力量上讲还有很多很多的恶魔比我强大。魔龙皇巴卡尔,那是足以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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