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下车就看见了天~安~门巍峨壮观得伫立在不远处,两排红旗随风飘扬,数百年的厚重与静美,在一片片雪花中绽放。
“想起一首诗……”陆千夏回头笑着,想冬日里的太阳,舒适而温暖。
景非然猜:“白雪镶红墙,碎碎坠琼芳。是这句吗?撄”
陆千夏摇了摇头,“虽然你说的很美,但是我想到的是另外一句!”
景非然好奇的问:“哪一句?偿”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陆千夏闭上眼呼吸着清新冰凉的空气,感受温风拂面,仿佛一切都静止了。
景非然在她额头轻轻弹了一下,然后双手插在口袋里踩着厚厚的积雪阔步向前走去。
陆千夏睁开眼,看见茫茫白雪中一个黑影孑然而行,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了快门键。
还正如陆千夏所说,售票口还是有人值班的,两人买了票前一后得进了午门。映入眼帘的是巍峨壮观的宫殿,楼阁重重,白玉雕栏,红墙黄瓦,金碧辉煌。玉带河已经全部结冰,上面积了厚厚一层雪。
“真美!”陆千夏一边拍照一边赞赏,殊不知自己早已成为别人的背景。
两个人走了许久,穿过好几个宫殿,才走到御花园,花园里苍松翠柏,奇花异木,水池叠石应接不暇,这里亭榭馆阁、殿堂楼阁主次分明,东西排列有秩,而整个御花园都被装饰得一片银白。
穿过御花园是储秀宫,储秀宫外檐油饰采用色泽淡雅的“苏式彩画”,门窗都是以质地优良的楠木雕刻的“万福万寿”和“五福捧寿”花纹。
“啧啧啧,看看这偌大的宫殿,你们男人啊!”陆千夏不禁感概,这里曾经住过多少倾城佳人、绝世美女,她们虽然极尽荣华,却受尽屈辱,饮尽了孤独,她们每天化着精致的妆容,只为等着皇帝哪天的的召见,或许永不会……
“不是每个男人都会这样……”景非然说着走到陆千夏身后,搂住她的腰,“我追求的是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相离。”
陆千夏摇头否定,“其实现在的人能做到一个证一个人就很不容易了,多的是脚踩两只船的人!”
“我不管别人,我只要坚定我的追求就可以了!”景非然说罢紧了紧胳膊。
陆千夏挣脱他的怀抱,反问:“万一我们离婚呢?”
景非然毫不犹豫得回答:“在我的世界里没有离异,只有……”
“只有什么?”陆千夏打断他的话。
“只有丧偶!”景非然邪肆得一笑,捧着她的脸吻上了她的唇。
只听见“咔嚓”一声,景非然和陆千夏两人不约而同得扭头寻声望去。原来是公交车上的那位摄影师。
他端着相机踩着积雪慢吞吞得跑过来,“哥们,看,这照片多有意境!”
陆千夏不好意思得扭头走向别处,景非然探着脑袋仔细得查看照片“好看!不错!嘻嘻……嘿嘿……”
摄影师被他傻样都笑了,“您这不会是初恋吧?”
景非然抬起头黑着脸否定:“当然不是!”看什么玩笑,他们都年过三十的人了,怎么可能还是初恋!
“哦哦哦……看我这脑子,这肯定是黄昏恋!”摄影师说笑着拍了拍景非然的肩膀,“小伙子,我给你说,这追姑娘得慢慢来你知道吗?不能太心急,心急他吃不到热豆腐……”
景非然听不下去了,这摄影师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六七的样子,怎么说起话来跟四五十的老手一样,“我们早就结婚了,孩子都有了!”
摄影师顿时哑口无言,竖了竖大拇指,“您这结婚了还能保持这种初恋的感觉也是牛掰!”
虽然摄影师顺着景非然的意思说了,可为啥他听着怪不舒服的?像是在粉刺他!
“照片能不能发我一下。”景非然说着拿出手机,“我把邮箱发给你。”
“好嘞!”摄影师最开心的莫过于遇到一个能够欣赏自己作品的人。
两人互换了电话,景非然又邀请他帮他们多拍了几张合影,可后面的摆拍陆千夏不是很配合,不是他强行搂着要逃跑的她,就是拽着她塞进镜头,不过对于摄影师来说,再多的摆拍都没有这样来的自然。
只是匆匆逛了个故宫而已,走出后门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了,护城河边上有个老头推着自行车在卖冰糖葫芦,陆千夏只是瞅了一眼,景非然就屁颠屁颠得跑上前去买了两个。
“你笑什么?”景非然两只手握着两根冰糖葫芦,哈着气跑过来。
陆千夏被问的愣住了,“我有笑吗?”
“有啊,就刚刚一个人站这里傻笑。”景非然说着将冰糖葫芦递到她手上。
陆千夏瞪了他一眼,“一边取~悦一边损人的也就只有你了!”
景非然咬了一口糖葫芦,含含糊糊得说:“损人我承认,取~悦不承认!”
陆千夏哼笑一声不再接话,她已经迫不及待得想吃了。
红红的山楂,粘粘的糖丝,两人吃出两张血盆大口,边吃边取笑对方的吃相,真是见所未见得难看。
“不吃了不吃了,太粘了,太粘了……”景非然抱怨着还在不停得往嘴里塞。
陆千夏则是嫌弃的看着他,默默得将最后一颗山楂塞进嘴巴里,挣扎着嘴巴,表情扭曲。
景非然接过她手里的竹签,陆千夏自然得松了手,放到嘴边哈了哈气,赶紧揣进口袋里,“冻手冻脚的!”
“我没动手动脚啊!”景非然也吃完最后一颗山楂,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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