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丝毫不给面子。
换做平时,杨柳的自尊一定大受打击,但是现在,她没时间去悲春伤秋,为了能成为他的女人,她只有放下自尊,不择手段。
“你不是要赔偿我的医药费吗?你请我吃饭,权当做是赔偿我好了。“
萧一涵冷冷地说:“这是两码事。”
杨柳眨巴了一下眼睛说:“医药费其实没多少钱,如果我收你了的钱,显得我太斤斤计较,何况你今天还救过我的朋友的命,我们之间其实也算是两清了;但我知道你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不收你的药费,你肯定会觉得良心不安,倒不如你请我吃顿饭,这样才互不相欠,你觉得如何?”
萧一涵怔怔地看了杨柳一会儿,嘴角微微弯了弯,然后一字一顿地说:“随便吃什么——都可以吗?”
“随便,哪怕是路边小吃都行。”
“好!等我通知!”
萧一涵站了起来,杨柳知道他这是在下逐客令,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也不必再赖在人家家里了,杨柳站起来告辞。
董小碗是一听萧一涵答应请吃饭,马上喜形于色,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还是个既失恋又生病的人,欢天喜地地跟在杨柳身后走出大门,完全没注意到身后两道困惑的目光。
两个女孩子前脚一离开,梅西忍不住问萧一涵:“看来那个叫杨柳的女孩子的确魅力,你竟然答应请她吃饭了?”
萧一涵漠然抽出根烟点着,吐出淡淡的烟圈,语气很冷:“她不是说过了吗?用请吃饭抵消药费。而且,随便吃什么都行。”
梅西不由得好奇起来,“你的意思是——想随便打发一下她,堵住她的嘴?”
萧一涵的嘴边现出一个促狭的笑,“哪能随便请人家吃饭?我一定会请她去最高级的地方的。“
梅西倒吸了一口凉气:“你难道打算带她去……”
萧一涵的嘴边现出一丝微笑,“难道有什么不妥吗?”
梅西愣了愣,说:“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让她以身份带她去……?”
萧一涵脸上浮现淡淡的笑意,“随便。”
“你是为了徐嫣然吧?”
萧一涵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她与我有什么关系?”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董小碗拿出一套睡衣,让杨柳先去洗澡,杨柳接过衣服说:“你的衣服我穿太大了,前天我逃出来时,行李箱丢在家里了,明天我打电话让我妈偷偷把行李箱捎过来。”
董小碗想了想说:“不行,你妈妈现在肯定被张扒皮监视了,你叫她送行李箱,正好给张扒皮带路,也许你妈前脚刚到,张扒皮后脚就跟来了。”
杨柳怔怔地站住,想了一会儿,说:“你说的对,你这儿也不安全,要不,明天你陪我去找房子。”
董小碗说:“你也不要草木皆兵,只要你暂时不要和你妈妈联系,张扒皮应该找不到这里来的。”
杨柳道:“张扒皮知道我们之间关系亲密,迟早有一天会顺藤摸瓜找到我的。”
董小碗凶巴巴地说:“他要是敢找上门来,我拿刀劈了他。”
杨柳摇摇头说:“不,我还是打算出去租房子,就租一个月。”
“一个月?”董小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么短的时间谁肯租给你?”
“我已经观察过了,萧一涵家隔壁有几处院落,应该是附近村民家的房子,我们就到那儿去租房子,房租不会太贵,而且空气好。这样,一来,我就和萧一涵成为邻居了,近水楼台先得月,二来,那个地方鸟不拉屎,张扒皮一家说什么也不会找到那儿的。”
董小碗听了杨柳的话也来了精神,“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就是那些村民都比较保守,一般不会吧房子租给陌生人的。”
杨柳在董小碗的肩膀上拍拍说:“不是有你吗?磨人可是你的拿手本领。”
董小碗捶了杨柳一下,“去你的。”
第二天一大早,杨柳和董小碗便一起去了杏树村。
六月的天气,恰是梅雨肆虐,已经连续下了好多天的雨了,天气任然不见晴,空气中满是湿漉漉的味道。杨柳和董小碗冒着绵绵小雨上了山。
按照昨天的路线,两个女孩子好不容易才找到杏树村,村子里都是一些老弱妇孺,说的方言她们完全听不懂,董小碗用普通话和他们一一打着招呼。
经过萧一涵家门口时,杨柳停住脚步,透过关着的大铁门,杨柳看到他的车不在院子里,人应该出去了。杨柳放下心来,大大方方地走到东侧紧邻的一户人家。
那户人家门口站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杨柳面带微笑,说:“大爷好!”
老人裂开没牙的嘴,还没答应,身后忽然窜出一条黄色的大狗汪汪叫着,凶猛地扑向杨柳。杨柳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逃向董小碗。董小碗一开始不知道怎么回事,等看到杨柳身后的狗,却抢在杨柳前面跑了。
老人立即高声叱骂,把狗骂开,一个小男孩过来赶紧拿绳子把狗拴到一边。老人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对杨柳他们说:“没事了,没事了。”
杨柳吓得还是不敢走近,老人的小孙子看到两个大人被狗吓成这样,乐得哈哈大笑。杨柳松了口气,也对着小孩子笑。
因为这个小插曲,杨柳一下子和这祖孙两人拉近了距离,董小碗乘机说明来意,谁知道老头听后连连摇头说:“我家多余的房子是有,但从来就没有出租过。”
于是,董小碗就拿出她做保险用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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