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行咧嘴一笑，“算对，也算不对。”
“嗯？这是什么答案？”
“这就是标准的答案喲。我没撒谎。这我可以对天发誓的。毕竟等会儿可能要跟你呃呵呵呵……”
“……”
“那它用在什么地方？”
沈毅行摇摇头，“不行哦，犯规哦。我只能回答是或者不是。你不能这样提问哦。”
唐希憋了口气，想了半天后道，“那毒的根源是不是在李警官的身上？”
“有时候是，有时候不是。”
唐希火气哧溜一下上升，“你这答案为什么是模棱两可的？”
“可这就是标准答案呀。”
问了两个问题，感觉都没什么进步啊。这叫她怎么猜？
唐希气得勺了一大勺子饭饭狠狠往他嘴巴里塞，就想着三口把他喂饱的样子。
沈毅行噎噎地，“媳妇儿，水……”
他好可怜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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