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涛?没想到你一个洋人还有这样一个东方化的名字。”徐长青听到这个名字后,不禁一笑,收起了脸上的惊讶,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说道:“请坐吧!看你的样子,你应该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我也想听听你的故事。”
虽然两人是第一次见面,但徐长青说话的语气却像是旧识一般,安迪听了也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反而觉得两人本来就应该如此交谈。他转身将舱门关好,然后坐在徐长青的对面,问道:“先生,想要听什么呢?”
徐长青给安迪倒了一杯茶,沉声道:“就从身世说起吧!”
安迪没有拒绝,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将自己家族的历史以及自己的身世经历一五一十的全都抖了出来。徐长青也成了一个极好的听众,静静的听着,没有插嘴,只是当他听到安迪自幼便随其外婆修行净土宗的观念法门后,脸上便略微露出了一丝疑惑。对于世间流传的净土宗观念法门,徐长青也略知一二,他很清楚修炼那种法门绝对无法练出安迪身上这种只有佛家修行才会有的佛元。
这时,安迪也将他的身世说完,徐长青又像是吩咐一般,道:“你把你所修炼的观念法门说一遍给我听。”
安迪没有半点犹豫,又将自己从小就练的净土宗观念法门说了一遍。徐长青听后越感到疑惑了,这套观念法门的确是他所知道的世俗界修佛法门,但修炼这套法门只能增长佛性,绝不会练成佛元,除非那人具有道家的天生灵骨。徐长青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安迪,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虽然安迪骨骼神气都很不错,但比起天生灵骨来还是相差甚远。
就在徐长青皱眉沉思的空当。安迪端起了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清新的茶味沉入腹中,跟着一股热气顺着脊椎直冲头顶。随后安迪便感觉到一股清凉地气息由头顶灌入,瞬间传遍全身,就像是在酷热中冲了一个凉水澡一般舒服。也就是这股清凉的气息。令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激灵。整个人清醒了过来,同时也感觉到自己刚才的不对劲,竟然那样老实的说出了自己的身世。
“你、你刚才是用*法迷惑了我?”清醒过来地安迪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惊慌地后退几步,指着徐长青,质问道。
“你还知道*法?看来你外婆教你教得很不错。我现在倒是有点遗憾,不能见到这位奇女子。”徐长青没有否认,脸上闪过一丝遗憾后。又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说道:“坐吧!我不会、也不屑用法术来加害你这样一个世俗人,之所以用法术只不过想我们之间的谈话可以直接一点,免了一些俗礼。”
随着徐长青的手指指出,安迪虽然此刻头脑依然清醒,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坐回到了座椅上,感觉就像是身体和大脑被分割成两半似的。此刻安迪已经冷静了下来,他很清楚自己现在反抗也是多余地,以徐长青所展现出来的力量自己绝对无法与之抗衡。他并不后悔自己求见之举。内心反而认为自己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正是自己地求见才使得自己能够见到这种与世不同地力量。对于这种力量,他内心既然羡慕。又渴望,虽然极力掩饰,但那双闪动的黑眼球还是将他的内心想法表露无疑。
徐长青自然清楚安迪的心思,心中也对这个极为亲华、骨骼尚佳的洋人有些好感,心中不禁又有了收徒之心,在沉思片刻后,便笑了笑说道:“你现在也拥有了一身不错的佛元,算得上是修行一脉,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收你为记名弟子,传授一些适合你的佛家*。”
一阵狂喜立刻涌上了安迪地心头,他感觉自己像是在梦中,一切都显得那么地不真实,于是再次确认道:“先生真的愿意收我为徒?”
“怎么你不愿意?”徐长青笑着反问道。
“不、不!晚辈怎么会不愿意?这是晚辈做梦都想地事情。”安迪连连摇手,急声解释,像是生怕徐长青误会似的,随后立刻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并说道:“晚辈、呃不,应该是弟子,弟子立刻去找些香烛、供桌来。”
“慢着,你找香烛、供桌来干嘛?”徐长青愣了一愣,对安迪的行为感到不解,于是问道。
“拜师呀?”安迪也不解徐长青为何由此一问,解释道:“外婆曾经说过拜师要香烛、供桌,然后敬茶叩头,一些书里面也说过华夏的拜师礼是要这些东西,弟子应该没有记错呀?”
“你的确没有记错,”徐长青哈哈一笑,愈觉得这个安迪有趣,说道:“只不过我不需要那些俗礼,你只需要给我磕三个头,上一杯茶就可以了,所谓心到即礼到,便是这个意思。”
听了徐长青的话,安迪立刻跪在了徐长青面前,用力的磕了三个头,磕得地面邦邦作响。当他抬起头时,额头上红了一大块,眼神也有点迷离,似乎有点磕晕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随后又立刻端起桌上的茶杯,俯高举,说道:“弟子请师父喝茶!”
徐长青微笑着接过茶杯,这时他看到安迪被衣袖遮挡的手臂内侧箍着一个银制的手环,神色些微一愣,又立刻恢复原状,慢慢的喝了这杯茶。在将茶杯放回桌子上后,徐长青让安迪起来,示意他坐下,然后将自己门中的一些事情告诉给他听,听得他是一脸的惊讶。
安迪常年来往与东西两边,担任的是上等舱侍应经理,接触的人自然也都是非富则贵,对于陈家、龙进宝以及江三保等政商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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