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老伴儿但比大伯可年轻多了,也就三十多数,与大伯可差上二十多数,可谓是名副其实的“忘年恋”说起这也算是村里的一段人人谈论的事儿。
那是十年前,大伯虽说已有四十岁了但由于家境贫寒一直没有娶亲,自己也觉得可能就这样要孤苦伶仃走完余生,但不知是积了什么德,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认识了现在的妻子。
记得那晚风雨很大,而且电闪雷鸣,大伯生怕自己的庄稼里养的几只野鸡被山里的野兽给吃了,便不顾风雨跑去跑到自家的庄稼地里,但谁知野鸡没看到,却看到一妙龄女子,昏倒在他家地里,于是便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把少女救了回来,后来才知少女是因为家里出了事逃出来的,身上也没什么钱,外面更没什么亲人,本来就很饥饿加上突遇大雨才昏倒在大伯的地里。
在大伯家住上几日,觉得大伯为人正直,又很老实便和大伯走到了一起,这事传开后,一时间还传为佳话,但有些人也提出质疑,说大伯的妻子不会说汉国话,应该是大伯从高丽那边花钱买的偷渡人,因为那时两国经常打仗,国家是不允许有这种私下交易的,要是发现,当事人充军不说被买回来的人也会被打死。所以大伯才编出这些故事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但因为大伯平时人缘极好,再加上他的妻子平日也不见人,更不说一句话,这事大家就不在追究了,慢慢的大伯那自己说的话便成了正史传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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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我回来你不开心?”看着老伴那惊讶且有些慌张的神情,大伯竟有些不悦。
“你咋没去面馆?”瞧上大伯的几分不悦,妻子便有所收敛的询问起来,见妻子平静下来,大伯便拉起妻子的手道上一句;“走,进屋说。”
随后便拉着妻子进了屋,可大伯并没在在意妻子那不知是吓的还是急的,脸上的几分惨白。
“谁来了?”进了屋,大伯一眼便看见平日里基本不开的后门,不知为什么给打开了,便关心的询问起自己的妻子,见到大伯的询问,妻子似乎早有准备一般,脸上的神色也好了许多。
“我自己开的,想通通风。”听到妻子怎么说,加上本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大伯便不再过问,转而对妻子说出了自己回家的缘由。
“不知村里的老灵家出了什么事,二口子火急火燎的去了老李太太那,”看着大伯那好奇的脸,妻子却不以为然,“老李太太神通大,找她的人多了,你也不是没找过。”
见妻子满脸的不在意,随后大伯又加上一句“那你说老王家的大小子去找老李太太干啥?”说到这也不知是为什么,妻子眼睛里竟闪了一下,虽说没什么表情,但看上去总有那几分不安“你还看见他了?”
而大伯并没有太过在意,只是觉得妻子对上了自己的心思“是啊,那小子瞎猫鼠眼,还没看到我。怪不得二十好几了也说不上个媳妇。”看妻子若无表情,只是脸色不太好看,以为是感了一些风寒。大伯便不在多语,饶有关心的把妻子扶到炕上“你是不是累了,躺会吧,我上院里听听看是什么事儿。”说罢便兴匆匆的跑到前院,屋脚下竖起耳朵偷听起来。
村里的房子不光破,还真不隔音大伯蹲在房角下,隔壁老李家里几人的谈话声清清楚楚的被大伯听得真真实实。
“仙姑诶,李大仙姑,你就帮帮我吧!”屋里的妇女吵着嗓门,虔诚的向那个被她称为仙姑的女人恳求着。屋里的女人盘着腿,塌坐在炕头,这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虽说发色油黑,但眼角的皱纹早已暴露了他的年龄,满身的肥肉显得不是那么的仙风道骨,仙道有成。一身的黑衣倒是把他的身份抬的有几分尊贵。
炕上的“仙姑”嘴角吊着一根自制的烟卷,气定神闲的大口吮吸,随后吐出一大串的烟雾,看了一眼正东方所祭祀的红木仙台,只见上面还用汉国的文字写着三幅牌位,中间是胡奶奶与胡太爷,左面要比中间牌位矮上几寸上面是白黎花而右方与左方牌位一边高的牌位上写的是白黎方三个大字。三个牌位前都有一尊小鼎摆在前面,里面的香灰满满的填在里面。
看了一眼仙台后,“仙姑”又用眼角瞄了眼前的夫妻俩,随后往地下弹了弹烟卷的灰。然后又大口把烟卷吸了起来。
见“仙姑”根本不说话,满脸焦急的妇女竟一时无措跪在了地上。可炕上的“仙姑”不知是这种场面见多了还是心肠万分的无情,根本就无动于衷。
“仙姑啊,咱们一村子这么多年,你哪能不管我啊?”地上的妇女一脸悲伤,有气无力的向“仙姑”乞求着,在这过程过一旁的大汉不敢说一句,低着头,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媳妇。
过了几分,“仙姑”嘴角的烟吸到了尽头,再也吸不出一口烟了,便被“仙姑”无情的丢在了妇女的身前。随后“仙姑”万分享受的吐出了一缕白烟,静了几秒,才对地上的妇女施舍般的说起了话,那声音沙哑的慎人,像每一个字都夹渣着一粒粗沙子,打在你的身上。
“有病看郎中,找我干啥!”“仙姑”的话不仅声音不好听连语气都万分的膈应人。这句话就像无情的手掌一巴掌打到了妇女的脸上。
但有回话是好的,总比她一声不响来的好,跪在地上的妇女听完“仙姑”的话犹如得到了希望。一脸的臣服,细声慢语的回起了话:“郎中哪有您李大仙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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