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悲愤,绝望!三种东西,在缘灭的内心徘徊,他仿佛能听到那些人在哭,在怒,在哀!这些声音,影响着缘灭,让他生起了莫名的悲伤。
铜门的来历无从查证,为何而立,也早已摸不清边缘,唯一可以判断出的就是它的出现,在当时一定死了很多人,说不定那些铜体本身,就是由人的血肉堆积而成的,所以才会有刚才血肉化铜的一幕。
“曾经......”缘灭盯着族母,低声的询问着,“在你的那个年代,究竟发生了什么?”
族母有些悲伤,闻言以后,瘦弱的身躯明显晃动了一下,但却并未说出什么实质的话,只是言道:“我那个时候死的太早,有些东西根本就没有见过,也不曾有过耳闻!”
这明显的掩饰让缘灭更加确定这个控制着万婷躯体的灵魂,一定知道什么秘密,他与宁心对视了一眼,并没有在进行追问。
“先离开这里!”宁心说道,缘灭的出现,让她松了一口气,这几天来的强势,也逐渐的被掩去,好像只要有这个男人在,就不需要自己操心任何事,那些祭奠大会上的勾心斗角,就随它去吧。
“走!”缘灭点头,临行前,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铜门,心中生出一种玄而又玄的感觉,总觉得关于它,自己遗漏了一些重要的东西!但时间不等人,从铜门离开,太冒险了,最好的方式就是重入血池,从上面走,虽然会遇到一些不速之客,但比起那些不可预知的东西要好很多。
几人并排而行,路过一口口棺木,想从中寻到那只戾兽,可它就好像凭空消失了,在难显现身形。
“会不会是进入铜门里的那个空间了?”缘灭询问道。
“不可能,我们来到这里以后,虽然被幻月镜禁锢,但仍然能看到外面的一切,它就消失在这些棺木之中。”宁心拍了拍莫提的肩膀,两人一起点点头。
“不现身一定是有什么目的!我们不能把它当成兽类判断!”族母开口道,“或许西蒙能够告诉我们,一些原因!”
“西蒙知道的事情,你不知道?”缘灭反问道。
族母笑了笑,摇摇头,无奈的说道:“其实对他来说,我与你们都是外来人,有些东西,他不肯说,没人能逼得了!”
“所以你妥协了?”缘灭不屑的说道,“选择了依附于他!”
“不是妥协,是合作!”族母纠正道,“往后你就会知道了!”
缘灭哼了一声,不在追问,带领着众人回到了血池封印下面。
“未免里面那只蛊王在途中作乱,我会以幻月镜制造一个保护屏障,到时候只要不越出屏障,就不会有事!”缘灭一边解释,一边祭出宝镜,镜面上七颗宝石散发光芒,形成一道屏障,幻月镜盘旋在屏障上空,就好像是一个小型的月亮,照亮着周围,缘灭带着宁心和莫提走了进去,回头看向族母,面无表情的说道,“你若不信我,可自行离去,以你的能力,应该没什么困难!”
“你这人心思还挺重的!”族母瞪了缘灭一眼,也进入了屏障。
缘灭结出太极印,打入镜中,整个屏障化为阴阳两级,与封印擦边,最后缓缓的渗了进去。
再次进入血池,滚滚的血水铺面而过,虽不能染身,却无法阻挡那种刺鼻的血腥味。透过屏障,在血液中,可以看到一个又一个模糊的影子,那是被残忍虐待的灵魂,死后无法解脱,产生怨念,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缘灭面色冷漠,无喜无忧,这些怨灵的丑态,并没有让他心生波澜,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从何时开始,那颗心怀天下的心,已经渐渐的被磨灭,只要身边人无恙就好,其他人的死活,他不在意。
“滋~~滋~~”忽然,一种细小而尖锐的声音从后方传来,缘灭回头,看到一个身影,在血池中扑动着瘦弱的爪子,穿梭于怨灵之间,紧紧的跟着他们。
“是那只戾兽!”宁心一眼便认出了那正是追杀她们到这里的罪魁祸首。
缘灭眉头微皱,这只戾兽很奇特,体型与人差不多,眼中充满了邪意,被它盯上总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在配合上它刺耳的声音和长满疙瘩的兽皮,让在场之人,都忍不住打一个冷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既然被发现,那只戾兽也不在隐藏,就那么明目张胆的跟在了后面,不时的还发出尖锐的笑声。
“它一定是有目的!”戾兽这种姿态,让族母更加肯定了。
缘灭琢磨了一下,缓缓的挥动左手,试探性的打出了一道剑气,但是令人吃惊的是,那戾兽根本不做抵抗,就那么硬生生的吃下了这一剑,任由身上那淋漓的伤口在血水中晃动,让身体更加朦胧。
“嘎~~~嘎~~~”戾兽又一次发出刺耳的声音,双眼挑衅的看着缘灭,似乎对这一剑意犹未尽。
“为什么!”宁心惊讶道,她无法想象这只戾兽这么做,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好处。
缘灭眯着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只若隐若现的戾兽,也判断不出原因。
“大家注意,蛊王来了!”族母提醒道。
几人抬头,恰巧看到一只硕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们,伶俐的爪子,带出一道水波,向着屏障拍击过来。
“畜生!”缘灭声音冷冽,整个人当场就立了起来,幻月镜在他的驾驭下,幻化成一面庞大的水镜,任由那只兽爪插入,强行将它的力量引导至别处。
“这就是蛊王么?”莫提瞪大眼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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