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家?什么意思?我就是想弄明白你是从哪来的、为什么来啊,”
“不是给你说我要再捋捋,捋清楚了再给你说,你还跟着我干嘛?”
“我也不知道,就是想跟着你,”
“为什么?”
“为什么?——跟着你好像能多明白一些道理!”
“……?想明白一些道理你要先去上学,等你的知识多了,许多道理不用我说你自己就悟出来了。”
“……?”,金峰又陷入了沉思。
傅宁又看了金峰几眼,于是转身忙别的事情去了,不想突然又被金峰拽住了;“我是不是生了什么病?心里乱的很,老是想弄明白许多问题!……?”
傅宁郁闷的沉沉吐了口气;“兄弟,听清楚了,我再给你说一遍;现在东海国所有的人都是疯子,而我就是哪个最大的疯子!——我从异世界而来,带来了无数宏观的理论,然后疯狂的撬动了这个世界,百分五十以上的教育投入、灭绝人性的对外捕掠和奴役,于是科学技术和工业便产生了异常的爆发和席卷,将数千万甚至上亿的古代人急速的砸成了近代人,所以现在每一个东海国人都是一个蚕茧,在激进、迷茫、疯狂、煊赫,都处在最为疯狂的破茧成蝶的阶段;度过这个坎需要知识的积累、需要时间的沉淀!”
“兄弟,听清楚了,我再说一遍;你我现在需要的都是时间,都是知识,都在熬这个破茧成蝶的坎!——我们现在都是疯子,许多问题都需要时间来解决;熬过了这个坎,我们都是明白人,而熬不过这个坎、我们都会彻底的疯掉、死掉,所以你我现在需要的是放下!——暂时放下一些疑惑,去慢慢的研究,慢慢的弄明白,而不是继续纠结!”
金峰依旧迷茫的瞅着傅宁,满眼依旧的迷惑,于是傅宁又叹了口气,叫一个侍卫去拿了团毛线过来,于是金峰更迷惑了。
侍卫很快拿来了一个织毛衣用的羊毛线团,傅宁抽出侍卫的随身刺刀向线团砍了一下,
“兄弟,明白了吗?”
金峰眯着眼睛愣了片刻,“——你的意思是、快刀斩乱麻?”
“对!要么快刀斩乱麻,要么慢慢的捋!——现在有许多问题是你我都不明白、或者是我明白你却听不明白,所以你我现在都需要时间,要么暂时放下,要么就以后慢慢的捋!”
金峰犹豫疑惑的愣着,终于慢慢的离开了,而傅宁,终于感到解脱了。
可以谈心商量的人越来越少,傅宁也就愈发的孤寂,原来有许多人可以聊天,或者喜欢聆听傅宁的闲言碎语,然而随着时间的前进,可以聊天和沟通的人越来越少,位子越来越高,信息和身份的不对等,以至于能聊天的人更少了;
原来有杨铁柱、老村长杨启信、程峰、元亓、陈东、老岳岳连宗,等等,都能和傅宁敞开了心的聊天和聆听,但是现在有的人死了,有的人顾忌多了,勉强的算起来老岳还能算半个聊天和聆听者,陈东也算半个,抱琴倒是成了新的可以掏心窝子聊天的人,思想、知识、以及经历也都成长了起来,已经可以畅所欲言无所顾忌的聊天了,但是现在她还在奥北新厅附近巡查呢,想聊聊天也不方便。
陈东被傅宁叫了过来,但陈东支吾了半天也没能就傅馨的抚养问题发表什么建议,
“哎——!本来想听听你的想法,没想到你也顾忌多了。”
傅宁叹着气。
陈东依旧是支吾着,“我也拿不出什么好主意,还是听东家的。”
电文飞向南方,层层中转后抱琴倒是很快回电了,就三个字,“我来养!”
于是傅宁一下子不纠结了。
地域庞大的东海国激荡的前进着,各个领域都像拧的紧紧的发条,紧绷着走,却偏偏又走的有条不紊,让每一个冷静者都心惊胆颤,担心社会随时会崩溃;
每一个沉思的人都开始感到了东海国有些异常,开始感到了那种异常的激进和疯狂,那种歇斯底里的疯狂学习和工作,那种歇斯底里的激荡和进步,可是却偏偏描述不出来这是怎样一种异常,也不知道这种异常的根源在哪里;而且,能感受到这种异常的人少之又少,并且很快的又被官方各种疯狂的宣导所融入进去,彻底的融化进了这个疯狂激进的大时代。
冷静者感到的是对这种疯狂激进的恐惧,而更多的人却是对这种疯狂激进的盲从,以文化司为主导的官方再继续疯狂的引导着整个东海国,一切懒惰者和进步慢的人仿佛是一种罪过,被社会惩罚或者淘汰,以至于每一个人都不由自主的陷入了激进和疯狂,要么前进,要么被淘汰。
工伤、事故、海难、学习班、讨论会、宣传队、工作组工作队、鞭刑、劳役、枪决,等等等等,落后一步就会被人歧视,失误一次可能就会是工伤事故,而一次违法可能就是鞭刑或者劳役,万一被判决迁压海外数年、可能就会是哭天喊地,却偏偏恨不着任何人,只会痛苦的懊悔自己和无知或失误。
畸形的教育和宣导造就了疯狂发展却满是畸形的东海国,可是急速的发展和无数的成就掩盖了所有的畸形,让所有人为着一个个巨大的新成就而歇斯底里的继续疯狂。
各种运输船和军舰饺子一样不断的下水,辽阔的海洋上每一面东海国旗嚣张的急进驰骋,宣扬着东海国的强大和发展;铁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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