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雀让小二打了一盆热水,为床上的人擦拭好伤口,正准备去叫大夫的时候,手突然被一股力道给拉住,他力气大的惊人,青雀甩了甩,谁知他抓的更紧了。
“别走……嗯?”那人含糊不清说着梦话,声音脆弱的,像是受伤的麋鹿,他紧皱的眉头,是抚不开的忧愁。
“小双,你别走……”
青雀当下用力甩开了手,不由得恼怒,谁是小双?感情是一个为情所伤的痴情男子啊。
她靠在床边坐了下来,细细打量起床上的人来,昨夜还没发觉,今儿个给他把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以后才发现,丰神俊朗,轮廓有棱有角,俊美异常。
也不知是哪家的贵公子?青雀想到了时问青,他厚实伟岸的臂膀就像是航船能停泊的码头,值得停靠,给人以心安。想到这里,她心里似偷吃了蜜糖那样甜蜜,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情吗?
“这是哪儿?”冷不防地一个声音响起。
青雀连忙收回思绪答道:“你昨晚受伤了,这儿是客栈,很安全的。”
床上的人挣扎着要坐起来,不料拉扯到手臂上的伤口,疼的他直呲牙。
“你先躺下吧,我现在去给你找大夫。”说着起身就走。
那人忙叫道:“别,别去。”
青雀疑惑:“为什么?”
“这点小伤,不碍事的。”
青雀脑袋里充满了疑问,昨晚都昏过去了,这还是小伤?
“是你把我送到客栈的?”他问。
“是。”
见她如此直接肯定的回答,那人心里有点小防备,心里道,一个小姑娘,半夜三更的不回家,居然还好心把他送到客栈?
想想就离谱。
不过,看她的澄净的眸子不像是在说谎。
“你不认识我?”
听到他这样问,青雀觉得莫名其妙,好笑道:“难道我该认识你?”
男子稍微一愣,然后有些尴尬的咳了咳,意识到自己问错话了,开始转移话题:“你叫什么名字?”
“青雀。”她爽快答道。
见她不带任何修饰语的回答,男子有些意外,忽而又觉得这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有些耳熟,可是一时竟想不起来了。
青雀给他倒了杯水,递给他问道:“那些黑衣人为什么要追杀你?”
男子反问道:“你都看见了?”
青雀微微侧头,作思虑道:“看见黑衣人了。”
“或许这对你不是一件好事。”男子皱了眉头,的确是他疏忽了,昨晚到公孙府时未曾带领侍从,不料返回时,半路杀出好几个黑衣人,个个下手皆狠辣,招招致他于死地。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青雀又问了一次。
男子嘴角一扯,“我把他们的主子给惹生气了。”
这话青雀只信一半,因为她不笨。
“你怎么不问我叫什么名字?”男子有些没好气道。青雀稍一怔,想起那晚在火堆旁问时问青的场景,可今天听到男子这样说,略带着点委屈,她笑道:“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木。”他话没说完,故意顿了顿,等着看青雀的反应。可青雀只瞪大眼睛等着他继续说下去,轻声嗯了一声。再没其他反应。
“我叫木亦寒。”
漆黑的地下室里,空旷尤其,就像呼吸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一个男子负手站在一座地牢前,看着里面被吊在半空中的人儿,不免啧啧道:“这个样子的你才最美。”
一个人影飞快的闪现在他身边半跪在地道:“主子,属下……失手了。”
沉默。
忽的,男子怒目圆睁,转过身,一把掐住地上人的脖子,狠狠道:“你再说一遍?”
“主子……属下们办事不力……还请责罚……”他的脖子已经泛起了青筋,脸也变得通红,一双眼更是快要睁不开来。
男子忽然笑了起来,“责罚?哈哈,你要责罚?好,我满足你。”
只见他邪魅一笑,高呼道:“来人,把他……给我切成一块一块的,拿去喂狗。还有,下手一定要慢,让他好好享受。”
周围的奴才们皆浑身一颤,那种蚀骨之痛简直都能想象的到,更有甚者,已经额间冒冷汗了。
可是,因为他的嗜血,没有人干反抗,没有人敢拒绝,即使再恶心这样的责罚,还是会有人上前来执行。因为,下一个被送去喂狗的,很有可能就是他们。
地上的人被抬了出去,全程他也没有求救一声,就算是求救喊冤,也没用。
男子闭上了眼睛,像是在隐忍这一刻的愤怒,许久之后,他才缓缓睁开眼来,从嘴里咬出几个字来:“木亦寒,看来老天爷是想让你多活几天呀,好,我就让你多活几天。”
眼里的阴狠被无限放大,直至吞噬了心里最纯洁的角落,阴暗的地牢里,幽静一片。
“你是丞相,木亦寒?”青雀再次问道,她还是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以前将要嫁的夫君?
木亦寒又耐烦的点了点头。说出名字那一刻,他也有些犹豫会因此带来祸端,可是他却不排斥这样做。
“那你……”
“你救了木某一命,木某感激不尽,今后若有木某能帮到的地方,定当全力以赴,为姑娘解忧。现在,木某先告辞了。”说着,也不顾身上的伤口撕裂的多厉害,挣扎着从床上起来了。
青雀追上他的脚步,着急道:“可是你的伤口……”
木亦寒回头微微一笑,“我府里有位华佗,会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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