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仍然是马龙驹的调查报告内容)
刘警官说:“当年的那位局长,由于有严重违纪行为,前不久已经被抓起来了。”
我问:“他现在关在哪里?”
刘警官想了想,说:“他现在关在本省内某市的一家看守所里。”
看来这个事还得找那位前任局长核实一下了。
我在b市的实地调查告一段落。
第二天,我早早地出发了。开车来到了关押b市前公安局长的那个看守所。
那个地方很偏僻,在一个山沟里,经过了半天的颠簸,我终于到了那里。
我拿出了工作证,说明了来意,看守的工作人员很热情地接待了我,还招待我吃了简单的午餐。
下午,看守所的狱警给我安排了和那位被关押的局长见面,不过并不是以审讯的形式,就是普通的会面。
那家伙五十多岁,头发白了一半,也没有什么派头了,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老人。
他不认识我,立刻警惕起来。
我介绍说:“我是k市公安局的,来查一个陈年旧案,希望你能配合一下,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报到上面去给你增加罪行的。”
我拿出工作证给他看了看。
他微微地点了点头。
我掏出烟来,给他点上一支,我自己也点了一支。
他抽了几口烟,慢慢地说道:“你想问哪个案子?”
我大致说了一下梁如水在海边被鲨鱼咬死的那个案子。
他立刻想起来了,说道:“是有那么个事儿。那天一大早,我刚到局里,有一位大老板,他姓马,等在办公室门前。”
我问他:“那个大老板叫什么名字?”
他想了想,说:“他……他叫马为善,他是k市人,是个很有名的私营企业家。”
“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你们很熟悉吗?”
他抽了一口烟,说:“这个,也不算很熟悉吧,只不有偶尔打过交道。他在这里也有些生意上的事,和我也有过接触,但是没什么深交。不过那次他给了我很多钱,说是他的侄子把女朋友给杀了,为了掩饰罪行,伪装成在海里被鲨鱼咬死了,求我给通融通融。我觉得他们这么做实在是很蠢,都不如把尸体带出市外,找个荒凉的地方去弃尸,或者想办法毁尸灭迹。他们这样做真是漏洞百出,但是已经那么做了,就只好将错就错了。”
他抽完了一支烟,我又给他点上一支。
我问:“后来你便插手了这个案子,对吗?强迫办案人员停止调查,就按那当事人招供的事实定案了?”
他低头说:“是的。”
我问:“那块鲨鱼警示牌子是你们立的吗?”
他说:“那个并不是我们警方立的,那是马为善找人做的牌子,立在那了,假借警方的名义,不过我们也没管。”
我问:“后来那个男孩就被释放了?”
他说:“是的,无罪释放了。”
“那死者的家属没有来抗议吗?”
“没有,那小子和死者的家属私下达成了和解,反正他里家有钱,赔多少我不知道。既然他们当事人都和解了,我也不好再追究了。”
从此可见,那个所谓的意外死亡事件就是一起伪装的谋杀案!
(b市现场侦查报告结束)
看到这里,已是深夜了。
最后一份报告——案子的结论。
这份报告比较简短,内容如下:
关于陈孝雄的父亲——陈天柱,我也向南方的同行了解到了一些情况。他们的线人反馈回来的信息,是这样的:
陈天柱,194x年出生于南方某镇。在上世纪70年代,曾经在某国营贸易公司当过业务员,常年派驻华北地区,负责全面业务。由于业绩突出,被提拔为华北地区的区域经理,两年之后,再次受到提拔,回到总公司,担任副经理一职。再后来,公司改革,被原总经理以私人名义收购,他又干了一段时间。但是,在经营理念、管理方法等问题与总经理的分歧较大,于是毅然辞职,自己开了贸易公司。直到现在,他在当地仍然是一位大名鼎鼎的企业家。
关于陈天柱的私生活,几乎没有什么可说的,总之就是十分低调。但是有一个事实,那就是他三十多岁了,已经结婚十多年了,还没有孩子,难免有些人说三道四的,说他是性无能。那时候,他已经自己开公司了,生意蒸蒸日上,很是风光,他是忍受不了这些质疑的,而且家里的父母也很着急,要抱孙子。他的原配老婆(一直过到现在)精明干练,知书达理,也在他的公司里担任重要职务,算得上是他的贤内助了,可惜一直没给他生个孩子出来。
后来,忽然有一年的时间,陈天柱的老婆从公众的视线中消失了。别人问起这件事,陈天柱就说,他老婆是回老家农村去养胎、生孩子去了。后来,她回来的时候,果然抱着一个男孩。
这个男孩的及时到来,一举击碎了那些无聊的谣言。陈天柱的亲戚朋友纷纷来祝贺,他也是眉飞色舞,很得意的样子。
如此说来,曹晓丹曾经的情人,她给他了生孩子的那个陈先生——也就是马为善非常敬重的那位c先生,就是陈孝雄的父亲陈天柱。
而当年陈天柱在k市当华北区域经理的时候,招来的那位助手就是马为善。
曹晓丹在南方生的那个孩子,那就是陈孝雄!!曹晓丹就是陈孝雄的生母!
陈孝雄在一个优越的环境里渐渐长大……在初中时,同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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