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马小龙”对马为善的采访,我对他的经历多少有了些了解。不过,他说的那位南方来的c先生,又是谁呢?难道是……!
这份报告除了一篇“采访”以外,还有一页补充介绍。内容如下:
现在的马为善,在k市也算得上一等的人物了,日子过得十分潇洒。
他老家农村的房子也翻修扩建了,盖起了大别墅。他还给老家的村子里修了公路,主要是为了自己回家开车方便、安全。他每次回乡,村长、支书都会上门拜访,恭恭敬敬的,当然了,村子里需要赞助、捐款什么的,他也带头拿钱。他的两个孩子都送出国外去了,说是出去念书,其实就是花钱送出去玩去了。他的老婆在家里留守,操持家业,照顾老人,伺弄菜地、果树、猪圈、鸡鸭等等。当然她不用亲自动手,家里雇佣了四个长工负责干农活,另外还有一个打扫卫生兼做饭的保姆。
马为善平时自己住在k市,他的住所就在公司大楼里,他的办公室的套间,有一张舒服的大床,有卫生间、淋浴,二十四小时热水,有线电视等设施一应俱全。每天员工食堂都单独给他做饭,有专人送上来。
而且,他另外还有一处隐蔽的住所,这个一般人都不知道——经过秘密调查,我找到了,那就是位于xx路xx栋的破旧居民小区楼中的一个一室一厅的老房子。
(那个地方,不就是我刚到k市的时候曾经租过房子的那个小区吗?看来,那一天我在楼下看到的就是马为善的捷豹轿车!可是他为什么要否认呢?)
通过对那里的老居民的暗访,我了解到,那个老房子就是当年马为善和c先生在商界打拼的时候住过的那个房子。他是个怀旧之人,很重义气,当他有钱之后,就花了大价钱,从原房主手里把那间屋子给买了下来。
再后来,市政府计划要把那块地动迁了,但是还想卖个好价钱。于是,马为善把那块地以盖新楼的名义,也一起给买了下来,但是找了很多借口,就是一直没有盖楼,就在那里闲着。眼看着周围都盖起了高层,年轻的住户也大多搬走了,只剩下老人和外来租房子的人住在那。
(这回我总算知道了,那片破旧的居民区为什么迟迟也不动迁了。)
马为善平时十分低调,为人和善,从不摆架子。在人们的心目当中,形象还是不错的。他平时也不玩什么高档的娱乐活动,比如高尔夫、保龄球、骑马什么的一律不碰。他唯一的爱好就是打打小麻将,而且还是在地下麻将馆里那种五毛钱一局的,顶多一元钱一局的那种。
在k市的警界流传着这样一件轶事。
有一次,上级突击下达了任务,抓聚众赌博的。
警察们偷袭了一家麻将馆。
把在场的一群麻友都给抓了出来,站成一排,要押上警车,带回局里去录口供。
正在这时,一位平时很低调的麻友站了出来。这个人平时的牌风还不怎么好,有时候输了钱也不给,总是欠着,说攒着多了一起还,往往过后了他还总能羸回去。可是,要是你欠了他的钱,不管是多少,他都能记得,追着你要。
只见他从队伍中站了出来,伸出双臂,就像老鹰抓小鸡的游戏里的老母鸡护住小鸡一样,护住了诸位麻友。
他大喊一声:“大家别怕!不要上车。”
带队的警察也是一愣,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
对他说:“你给我老实点,还想拒捕吗?”
那老家伙毫不畏惧,对带队的警察说:“你等着,我一个电话过去,让你脑瓜子放屁!”
他掏出了怀里的手机,播了一个电话,说了几句话。
过了一小会,带队警察的对讲机里传来上级的命令——立马放人。
这一伙麻友们得救了,警察又去了别的麻将馆抓人去了。
后来才知道,挺身而出的那老家伙就是k市著名的大老板马为善。
为了核实这一情况,我找到了那个麻将馆——现在还在营业。这两年,政府对这种小麻将也不管了,就算是一项娱乐活动吧。
我拿着马为善的照片问了麻将馆的老板。
他看了看,说:“当年啊,确实有这么个人,一段时间内经常来玩。不过平时很低调,不爱说话,为人也不怎么大方,大家都烦他。有一回突然来了抓赌的,我都没接到消息。眼前着这一伙人就要被警察抓走了,没想到却是他解了围。后来才知道,他是个很有钱的大老板。”
我又问他:“他最近来过吗?”
麻将馆老板说:“也许是那回暴露了身份吧,打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来过。我想,他那号人,在外面肯定有什么仇家,可能怕仇家摸清了他的底细,再来暗害他吧。就连别人欠着他的几十块钱赌债,他也不要了。”
我说:“那对他来说,连九牛一毛都不算吧。对了,那在他‘消失’前后,有什么可疑的情况吗?”
老板想了想,说:“对了,那时候有个女的,年纪有四十多岁吧,妖里妖气的挺风骚,姓曹,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以前也经常在我这打麻将。这个女的好像和马老板差不多一起都不来玩了。说不定是凑到了一起去了。而且,他们俩好像很多年以前就认识似的,不过他们研究是什么关系,好到什么程度,我就不清楚了。”
我又拿出了从公安局信息库里调出的曹晓丹的照片,给他看。他仔细地看了看,说:“差不多吧,应该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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