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诺顿时愣住，手抖不自觉发抖，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照片，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这个照片上，女孩子诡异的面容，她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究竟在哪里见过呢？时诺紧皱着眉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脑海中，只留存了一个四周是水，黑漆漆的画面。
没有错，她肯定是见过，可是在哪里？当时究竟看到了什么呢？时诺忍不住去想，眉头越皱越紧，眼睛紧盯着手上的照片。
罗风铃原本是围着小欢姐姐的，她偶然回头，就看到时诺满脸愁苦的样子，顿时吓了一跳，撇了小欢的姐姐就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诺诺你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
时诺抬头，看向罗风铃，见她一路小跑过来，立即要把手里的照片递过去，想让她看。突然，时诺只觉手上一紧，吓了一跳，后知后觉的发现她捏着照片的手，已经被顾行言的大掌紧紧的包裹住。他的手掌很大，把她的手连同那张照片都攥在了手里，包裹的严严实实。
罗风铃跑到时诺身边，就看着两个人的手相互拉着，而且显然是顾行言主动的。时诺正抬着望着顾行言，满脸的震惊和不解。
顾行言的神情很淡，但是还是挤出了一个笑容，望着时诺的眼眸，轻声说：“诺诺，我们出去帮忙找一找袁丁霖吧？”
时诺脸上的疑惑更严重了，按照她对顾行言的了解，他绝对是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也是那种“自扫门前雪”的人，肯定不可能对去找袁丁霖感兴趣，那么他刚才举止异常，是跟她手上的照片有关系了？
罗风铃就在两人旁边，不由的反驳：“喂，顾行言，现在还不到凌晨4点，诺诺昨天又掉进水里，你要带着她出去找人？”
时诺却一反常态，出乎罗风铃的意料，点头同意了。
顾行言牵着时诺走了出去，刚出院门，他就脱了外套，套在了时诺身上。时诺其实穿的很多，并不冷，急忙摇头，表示她不用穿他的衣服。
顾行言却态度坚决，把她裹了个严严实实，才领着她继续走。
两人走了几步，时诺觉得里他们借宿的那家农家庄园有一定距离了，才打开手心，指着那张照片，问顾行言：“你……知道这是什么，对吧？”
她的嗓子还是火辣辣的，说话的声音跟破锣似的，沙哑难听。
她有预感，顾行言一定知道照片上的女人是什么。现在仔细想想，有许多一直被她忽略的细节。上次在学校会议室里，顾行言面对程珊珊忽然长出的那些手时，那种淡定自若、毫不震惊，甚至是意料之中的模样，他肯定也知道程珊珊是什么！
时诺又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她不说话，他就能猜出她心中所想，她叫那个是读心术，顾行言却说是本能。而且，这种“本能”，不仅能才对她一个人的心中想法，甚至包括罗风铃的、杨逸景的，甚至还包括杀害李丽雅的凶手戚采佳的。这种“本能”真的是顾行言的猜测吗？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如果没有见到过程珊珊背上长满手的样子，时诺不会去往那些诡异的方面猜测，甚至会把手中的这张照片误认为是什么人ps做出的特效照片。可是，照片上的画面她一定见过，只是想不出来在哪里？罗风铃过来时，顾行言第一时间握住了她的手，就是为了不让这张照片被别人看见，引起骚乱。
顾行言静静的望着她，表情柔和，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时诺继续用她破锣似的哑巴嗓子，一字一句，十分肯定的说：“你知道的，你一定知道的！”
顾行言长叹了一口气，低声问她：“诺诺，你会害怕吗？”
时诺一愣，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行言伸手，修长的手指从她的手里抽走了那张照片，声音很轻：“这样异于常人的人，你会害怕吗？”
时诺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有些明白顾行言的意思了。她张了张嘴巴，忍不住去猜测：“你……也是？”
顾行言如实点头，表情上有些如释重负，肯定给了她答案：“是，我也是。”他朝着时诺一笑，黑眸闪烁，表情有些可怜：“诺诺，你会怕我吗？”
时诺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在这之前，是真的有点对顾行言动心了。是他不顾一切的跳进水里，把她从水里捞了出来；是他一直跟在她的身边，虽然偶尔做事莽撞，让她为难，但是她能感觉到，他是真心诚意的在追求她，想要和她在一起。
时诺此时此刻才意识到，他的细心，他的体贴，甚至他的每一个表情，无论是严肃的，还是害羞的，无论是对旁人的不屑一顾的，还是对她的缱绻笑意，她竟然都记得那么清晰。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不仅已经对他动心了，而且还情根深种，不舍放手。
可是，他是异于常人的人啊，是……怪物啊！
时诺犹豫了，真的要接受一个怪物做男朋友吗？将来他们生下的孩子，会不会也是怪物？她揪着手指，犹豫不决，无法回答。
抬起眼，她看见了顾行言。他歪着头，漆黑的双眸望着她，静静的等着她的回答。
那一刻，时诺的心软了，她摇了摇头。
顾行言的唇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上翘，黑眸中灿若星辰，带着笑意。
时诺哑着嗓子问他：“你……是什么样的？”
程珊珊背后长出的手像蜘蛛，照片中这个女孩两颊带腮，那么顾行言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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