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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锦:“……”
她不想说,今天是初一,繁星满天,哪来的月?
她看了皇甫景宸一眼,压下眼底的一抹情绪,露出一个灿然的笑容:“那你继续,我先去睡了!”
等她进窗关窗,皇甫景宸默默把窗子放下。
司尘!她的朋友吗?
两个人很熟悉!
他现在才发现,他对她的一切,其实是一无所知的。怎么样他才能了解她更多一些?
怎么样,她才愿意让他了解她更多一些?
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沉沉闷闷!
他是不是错了?
世上不乏龙阳之辈,可他们心中,更多的,可能只是逢场作戏,可放可收,而且,只要长得俊俏的,谁都可以。
大概不会有谁和他一样,是因为那样一个人,是真想和那么一个人在一起,除了那个人,不会是任何人,没人可以替代。
那是惊世骇俗的想法吧?
父王母妃都未必能容!
可他还是决定了!
还是抱着一线希望。
他不是要纠缠,不是要违背夏文锦的意愿。
只是心中存了那么一份念想,就念念在兹,无法或忘。
他无法弄清,为什么现在想和夏文锦在一起的心思,会这么强烈?明明知道是男子!
他到底是怎么了?
他也在纠结,在反省自己,他是不是太无赖?是不是太偏执?是不是太不可理喻?
纠结,痛苦,迷茫,彷徨,自谴……
在继续与后退中的选择中,他下定决心,如果在锦还是很坚持地不愿意接受,到时,他会死心!
如果爱,是不是应该让她更开心?
第二天一早,皇甫景宸早早地就起来了,走出门时,发现夏文锦已经收拾好。
昨天晚上的事,夏文锦一个字没有提,包括司尘的身份,皇甫景宸也没有问。甚至怎么走,皇甫景宸都没有问,只要夏文锦肯要他跟着一起,他就满足了。
夏文锦看着他眼圈的青色,那不是被夏司尘揍的,这分明是没睡好。
她道:“昨夜谢谢你!”
皇甫景宸默了默,道:“我不知道那是你朋友!”
“他就是个无赖,人来疯!你不必放在心上!”夏文锦鄙夷,嘴角却翘了起来,心情分明很愉悦。
想到昨晚他出的馊主意,夏文锦哪怕心里历经沧桑,也觉得分外难为情。哪有这样的哥?
皇甫景宸看着她唇角微扬,脸上却露出几分羞涩的样子,心里有些涩涩的,塞塞的。
如果文锦不是龙阳,她为什么要说自己是龙阳?
如果是龙阳,一定是有喜欢的男子,那个男子,难道是让她露出羞涩的男子?
什么时候,在夏文锦向别人提起他的时候,也能露出这样的表情,是不是表示,夏文锦的心里,也有他了?
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夏文锦把自己的思绪从昨夜的无语中抽离,问道:“他动手没轻没重的,你没受伤吧?”
皇甫景宸摇了摇头,那个司尘武功不弱,不过他也不差。整个过程他一直在担心夏文锦,要不然,那样的对手,倒是真打得酣畅淋漓。
可是,听到夏文锦语气里的亲昵,他心里钝钝的疼痛,如果他受了伤,夏文锦会心疼他吗?
夏文锦道:“既然没受伤,那就赶路吧!”
皇甫景宸默默地点了点头,显然他想多了,文锦不过是出于礼貌,顺口关心他一句,他怎么能生出那么多的期望?
只有一匹马,夏文锦退了房,从小二手中接过马缰,转头看皇甫景宸:“你骑还是我骑?”
皇甫景宸道:“你骑!”
那马在客栈里喂了二十多天,养得膘肥体壮。夏文锦想了想,道:“要不卖了算了!这毛光顺滑的,应该能卖些银子!”
皇甫景宸道:“为什么卖了?你可以代步,就不用这么辛苦赶路了!”
夏文锦笑得眉眼弯弯:“能用脚走,何必用马?”
皇甫景宸知道她这是财迷心思又犯了,想省些银子。
有时候,对她的行为,他很迷糊,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平时她很省,能省就省,绝不多花一分银子。可是他在伤中,她为他买的那些药,又都是极贵极难得的好药,需要花很多银子才能买来的。
她有时候吝啬到让人无语,有时候却一掷千金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最后在皇甫景宸的坚持下,马没卖。
也不是没卖,而是卖给了皇甫景宸。
皇甫景宸很庆幸,幸好后来他和晏南江宁他们会合了,不然,以他身无分文的穷困,还真是买不起这匹马。
把膘肥体壮的马卖了二百两银子的夏文锦乐得眉开眼笑,拿着手中的银票,看着皇甫景宸的眼睛都冒起了星星。
财神爷啊!
这又不是什么千里马,她伸出两根指头,意思是二十两,结果人黄铮直接给她二百两。
这是他自己愿给的,她可不是奸商!
两人出了市集之后,皇甫景宸让夏文锦骑。
夏文锦有些不好意思,道:“这是你的马!”
皇甫景宸道:“我伤刚好,想活动活动筋骨!”
夏文锦一听,立刻笑道:“既然这样,这马闲着也是闲着,我就帮你遛遛马!”
皇甫景宸见她笑得灿烂,眉眼飞扬,嘴角也是微微翘起,道:“多谢你!”
“咳,不用谢,咱俩谁跟谁啊!”夏文锦大大咧咧地在他肩上拍了拍!
她个子比皇甫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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