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人王已经死了,那些长老也不知所踪。每朵罂粟花是同样的妖媚,对于人类的子佩不可能从这些罂粟花人中识别出长老来,它们幻化成人的模样几乎也是一个模样。
这黑暗晶体矿源的消息几乎完全被掐断。
罂粟花人大王和长老长生不老,这个秘密与黑色晶体的吞吐时间很有关联。
还有子佩隐隐约约记得自己经过的一场变故,似乎自己把一个黑暗之子几乎榨干成了一个黑暗王婴。黑暗晶体的矿源一定在这片山水之中。而这些秘密罂粟花人大王和长老一定心知肚明。
不只是子佩他们在寻找黑暗晶体,幸存的罂粟花人也在寻找;在它们原来繁衍的地方到处是坑坑哇哇,它们就像搜寻黄金般在探寻,子佩自然知道这个世界黄金不重要,它们一定是在寻找黑暗晶体矿床。
子佩见过黑暗之子,只是自从黑暗之子前次逃脱后,失去了踪影。
一天,子佩看见很多的罂粟花人竞相向一个地方走去,子佩认为它们一定是寻找到了一个很神秘的地方,这个地方或许就跟黑暗晶体有关联。
这些日子罂粟巨人在这片土地上开疆辟土,并且很有成效;罂粟王子和罂粟巨人死了后,整个罂粟王国都处于一片无政府状态。它们循着传说和传言在到处挥舞着铁铲,到处都是被挖开的山洞,只是它们仍然毫无所获。
一个深邃的山洞被人发现并且很快传播开来,在那里积攒了很多的敢于冒险的罂粟人冒险着。
不知道那个山洞塞进了多少的罂粟花人,几天来只见有花人进入,从来就不见有花人出来过。
子佩四人也凑着来到了山洞前,只是子佩看到了一个很大的进口,不知是几百年的老洞口已经被完全扩宽把旧的痕迹完全消除了,还是此洞口纯属新开的,就不得而知了。
洞口陆陆续续还能看到有罂粟人走进,只是这么久了,不曾见过一个罂粟人出来过,它们似乎都是义无反顾地奔赴洞中。
子佩四人和着几个罂粟人走进洞口。
洞口很大,子佩感到有点疑惑,从洞口开始就不曾见过支架,仿佛这个洞是自然生成的,以大地之躯为支架。
一股冷风吹过,冷风是冷却不知道来处,这冷风不是从去处来,而是从石壁汇聚而来。
它们极快,触角与双腿同出,触角攀缠洞壁,双腿带动轻飘的身躯,倏忽之间,它们已经遥遥领先。子佩他们不似它们那么快,怕踏空。
很快在前方就传来了激烈的刀剑声。
有些古怪此地怎么有人搏斗?难道这洞中另有人类存在?
果然有人,当子佩四人走进后,并且不止一人,至少他们看到了五人。
旁边叠满了各种罂粟藤蔓,腐烂泛出恶臭之气味。旁边挤满了罂粟人红色的汁液,也许就是罂粟人的血液;罂粟人的血液在冷空气中很难凝固,就像红色的浆汁一般稠。
一个人在抗击着几个罂粟人,不是有罂粟人的藤蔓被那人砍掉,不过这个人也是极其行动艰难,他的双腿被罂粟人的藤蔓缚着,半点都不能挪动,不过他是怡然如故,不曾有半点慌张;看来他是轻松以待。
“他不是人,也是人形妖怪。”水妹通过这洞壁的水雾已经探得个究竟了。
“你们在这血腥味中不曾闻到一股很不相同的腥味吗?”
子佩自然没有闻到。
“他虽然化身为人,但是他的气味掩盖不住他的本体,他是蛇精。卡纳曼蛇—蛇精。”
“旁边还有几个女性,都是蛇精。”
这是洞内第一道关口,他们究竟在守护着什么东西,并且被罂粟人发现了,于是有很多的罂粟人相继潜入洞中。
“肯迪,你怎么这么慢,快快结束,后面似乎来了更加麻烦的了。”
一个女子责备的声音。
肯迪此时双手握着,快了很多,一个盘旋就把周围的罂粟藤蔓尽数斩落,那罂粟人化作了一雾花瓣飘落在四周,它们的血液在空中飞舞,像一面血色的水雾溅落四周沉入地上血池。它们的血比地上血池的稠密得多了。
子佩他们是踏着血池齐膝深的血水而走到他们的身边,待得近了那股异样的腥味格外的浓烈,似乎还有点呛人。
还好,漫过了血池就是一干净的地儿,只是有点湿滑。
子佩的血色蓓蕾照亮整个洞,也闪眩了他们的眼睛。在黑暗中待得久了,不敢面对这束光亮,就得规避这光束。
“你们乃何人,在此骚扰我们的清修?”
子佩不理他们,见他们把进入的路让开,就径直而进。
“清姐,这是我们的家还是他们的家?”“当然是我们的家。”“但是他们好像是进了他们自己的家似的,不理我们。要是他们惊扰了我们的孩儿该怎么办?”
“肯迪,肯亚,挡住他们。”
前方一帘宽大的毒雾笼罩。
“卡纳曼蛇是这个世界目前已知的最毒的蛇,它的毒液只要沾上一点儿,人顷刻就会丧生。”
看来他们是离子佩四人远了,不能直接把毒液喷到子佩四人身边,而是在进道铺了一帘毒雾。
子佩把血色蓓蕾一指,从剑尖喷出一股浓烈的火焰向毒雾扑去。
“没用的,他们的毒液是火属性的。血色蓓蕾的火焰越烧,反而提纯了毒雾,这毒性越发厉害了。”
果如水妹所说的,那毒雾不曾被火驱散,而是像火见到汽油一般漫移开来,而刚刚还是绿色的毒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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