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把这房子送给你抵一部分银两?”郑嵩也是毫无办法了,他不知道何以招惹了他们,他们何以苦苦相逼。
“你想得美啊!你也许不知道,你走了或者你死了,这房子岂不就是我的了?”
“也对啊!我走了或者我死了,这房子岂不就是他的了,原来他终究还是要自己死啊!”
郑嵩一直住在平民窟,在那的人可淳朴得多了,正因为是一无所有才能保留人的最基本的本性,才没有对于物的无穷的yù_wàng,才没有犯罪,才有大家的互相扶持。
“没有是吗?”郑嵩似乎想得特别简单,没有你难道还把我给打死啊?他是太善良了,其实这些人早已给了他暗示,那就是今天他们全得死。
郑嵩表现出了一种凌然的气概,不过他还是用错了地方,他们这些人心狠手辣的,死人对他们只是挥手蹙眉之间。
那大哥手一挥,在他的身后就窜出几个大汉,准备向郑嵩动手。
“住手!我知道你们是找我的,放过他,我给你们银子。”
当郑嵩走过如冰的身边时,如冰悄悄地对郑嵩说:“你们赶快走,走得越远越好,不要回头了,我暂且能抵挡一会儿。”
看来是自己连累他们,他们得流浪了。
“你们要我交那么多钱,这账总得算清楚了,我总不得糊里糊涂给钱吧。”
旁边一个账房先生,他似乎料定如冰会有这一说,他似乎也料定如冰这一家子必是瓮中之鳖,不管如何也是垂死挣扎;如冰似乎听到了旁边那位大哥的幸福的笑声,他笑得十分的烂漫和天真。
一本账簿摊在账房先生的手上,每一项都记得清清楚楚,二十两维持费,而他们的大哥似乎出了神,看来他终究是低看了如冰的实力,如冰自小接受武术培训,只是二十一世纪的武术并不作为一种谋生的手段而只是一种健身的课程,所以武术根基很低;在旁边两个武士的四只眼睛紧盯下,他对如冰毫无防备。
如冰在翻弄着这本账簿与账房先生讨价还价之际,偷偷地评价着偷袭的可能与代价。
而这些武士似乎是在观赏着一只瓮中之鳖的垂死挣扎,轻慢地冷眼漠视着手中玩物的上蹿下跳。
这武士大哥终给了如冰一个翻牌的机会,账房先生被如冰拉到一只桌子的旁边,而在桌子下面静静地躺着一根很扎实的黑魆魆的木棒,就是昨天烧黑的一根棍棒。
账房先生和如冰在那武士大哥的背面,那根黑黑的棍棒似乎谁都不在意,如冰的一只脚踏过去感觉到它的坚硬;只是他还没有找到机会。
账房先生给了他机会,不过绝对不是故意的,账房先生突然发现了一个失误,在苦思冥想,全然忽视了如冰;趁着这么个难得的机会,如冰迅速捡起棍棒,握在手中有点沉重,生硬,如冰心中大喜,这可是根铁棒,很趁手。
如冰稍微用点力,这位武士大哥就躺在了地上,打在他的后脑上,血汩汩地流了出来。
扑通一声也惊醒了在旁边如盘蛇似的立着的两个武士,最近的一个就想捡条凳子,只是他看到了如冰手中的铁棍如风般呼啸而至,就这么一瞬间的恍惚,如冰手中的铁棍就重重地扫在他的左胯部,他疼得连忙条件反射似的用左手阻挡接连过来的铁棍,而身体就往后倒退。
此时另一个武士手中的砍刀就如幽灵般向如冰的头部盖过来,如冰自小习武,虽然比不上这个时代的一般武士,但各种武术的招数却十分娴熟,只是出手的力量差得太多,不能给他们以致命的打击,但是在紧急时分却是十分诡秘;如冰不敢与那武士硬碰硬,一记精巧的罗汉捷步就躲过了武士的快如闪电的惊魂一刀。只是如冰没有想到的,那一刀是循着如冰的思想贴着如冰的左臂就横扫过来,这招式它通人性,速度也极快,如果被扫中,那么无疑是劈开胸膛。如冰连忙撑起铁棍阻挡横扫的砍刀,叮当一声脆响,刀刃碰在了铁棍上,只是那武士的力量是太大了,如冰被那凶悍的力度逼得连连向后退,顷刻就到了墙角,退无可退。那武士对于如冰的偷袭极其的反感,如冰又伤了他的人,一双眼睛喷着火,倾其全力把如冰逼至墙边。眼看如冰就会血溅当场。
而被如冰一棒扫倒的武士早已站了起来,他明显看破了如冰和他同伴的激战,在一边冷眼观赏着,似乎就是看一场老虎与狼的搏杀,无疑如冰是狼。
“留他一条小命,让我亲自杀了他。”此时如冰才明白这个世界的更为凶残的一面,他们就是一群老虎和狼的组合体,而自己就是从二十一世纪误撞过来的小兔子。自己的生是侥幸的,自己的死是必然的。
那紧逼的刀锋顷刻就撤了,就像一股远去的狂风一样无影无踪。
而这个武士并未拔出他背上的刀,而是抡这一对拳头直扑过来,卷着一股巨大的戾气和杀气,如冰早已没了退路,半步都退不了。
自己不想死了,有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媳妇,那二十一世纪已然毫无眷恋了,但是现在却不得不倒在拳头下把过去的二十一世纪的重新来过,他很留恋这个世界。
他好后悔,以前练的是花拳绣腿,就连这么一位流氓似的武士,自己都抵挡不了,会惨死在他的拳头下,他不用刀的含义就是轻视自己想活活折磨死自己。这就是耻辱。士可杀不可辱。
如冰很快就倒下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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