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沙布尔带着一群保镖浩浩荡荡的来到商城,跑进厕所。
见到自己女儿安然无恙,活得好好的,鲁沙布尔是一把抱住女儿,石头落地,大松了一口气。
“好了,爸,我安全着呢,没事。”鲁沙米丝挣开,接着跑到周男旁边道:“是天才救了我,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要好好感谢他。”
还算你这丫头有良心,周男暗道。
鲁沙布尔这才看向周男,道:“谢谢,谢谢你救了我的宝贝女儿。”
周男一笑,道:“只要懂事长您别怪罪我把您的宝贝女而藏在男厕所里头就行,我想这种待遇在米丝小姐的生命里肯定是头一次遭遇。”
鲁沙布尔也是笑了,道:“不介意,一点都不介意。”
鲁沙米丝朝周男狠狠瞪眼,这算是把她接下来抱怨的话给堵住了。
“嗯?你上臂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鲁沙布尔目光扫视到了周男被绷带包扎着的手臂,问道。
“爸,你是不是与谁结仇了啊,天才手臂上的伤是被枪打的,你是不知道我们当时的情况有多危险,跑慢一点点就没命了。”鲁沙米丝抢先道,对不久前的事情心有余悸。
“对方带有枪?”鲁沙布尔吓一跳,也是脸色一沉。
周男补充道:“不仅有枪,还屏蔽了四周手机信号,使得我们没法与您联系求救。”这话的另外一层意思是告诉鲁沙布尔对方非一般犯罪分子。
“可看出对方是谁吗?”鲁沙布尔问。
“都蒙着脸。”
就算对方没蒙脸周男也不熟,只能分得清是男是女。
鲁沙布尔沉默。
鲁沙布尔应该在猜测对方是谁或者对方的朝自己女儿下手的目的,又会是谁派来的。
此时鲁沙布尔心中也是把敢对自己女儿下手的人判了死刑,不管是谁,他都不会放过,必将百倍偿还。
“走吧,其他事回去后再说。”随后,鲁沙布尔道。
鲁尔米丝却摇头不愿回去,道:“不,我们先去医院,天才手臂里头的子弹要再不快些取出来,要残废了怎么办。。”
见此鲁沙布尔对女儿没辙,心想也是,现在周男已不仅是他的翻译秘书,还是他女儿的救命恩人。
一群人又浩浩荡荡的赶往医院。
来到医院。
周男手臂里头的子弹很快便取了出来,经过包扎,然后只要按时敷药过段时间就没事了。医生说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只会留下一个小小的疤痕。
周男放心了。
不过对要不要住院这一事上,双方产生了分歧,是周男与鲁沙米丝之间的分歧。
鲁沙米丝坚持认为住院为好。
而周男是不愿意,坚决不同意。
周男不愿意住院当然有他的理由,但这理由没法向外人说。
就算说了也没人会信,太玄乎了。
眼下,周男有些怀疑对方的目标极有可能是鲁沙布尔了。
对方向鲁沙米丝下手,但最终目的极有可能却是鲁沙布尔,鲁沙米丝不过是附带的或者这只是对方行动的一个开始。
依据?
依据当然是周男的这次的任务了。
周男的这次任务是保住鲁沙布尔的小命。有这任务,那也就是意味着鲁沙布尔随时都有可能挂掉啊。
这次任务的时间是二十天,如今已过去十来天了,这就是说在剩下的十天里,鲁沙布尔随时都可能遇到危险。
问题有些棘手。
要真是这样周男要面对的就是一群亡命之徒,而不是像第一个任务那样简单把一个情场失意人拉回来走向新生活。
现在,对周男来说唯一的好消息是知道了鲁沙布尔危险的源头,鲁尔米丝的遭遇倒提醒了他,鲁沙布尔的危险不是来自自身,而是外因。
如此看来,那手臂挨一枪子倒也值了。
那么,住院也是万万不能的。
非但不能住院,还得一直跟着鲁沙布尔才是最佳选择。
那么新问题又来了,鲁沙布尔身边有保镖,还需要他这么一个伤号吗,而他也没理由一直跟在鲁沙布尔的身边。
问题还不止如此,更为关键的是,鲁沙布尔对自己即将有可能挂掉一无所知。
鲁沙布尔现在肯定还以为对方是只冲着他女儿来的吧,目的是绑架要钱。不法分子绑架富人或者富人子女要钱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想着想着,周男头疼了。
越想也越觉得自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对手非一般人,那可是手中有枪的,还极有可能是一群要钱不要命的家伙。这样一来问题就不只是鲁沙布尔的,还有他自己的了。赤手空拳去与拿着枪的人斗,那是去送死啊,对方徒手自己都未必是人家的对手。
唯一能做的就是告诉鲁沙布尔实情。
不过最终还是被周男自己给否决了。
没证据。
没证据显示对方是冲着鲁沙布尔来的,想让人家相信你就得拿出让人信服的证据来。至于拿他的任务说事,那就只有傻子才会相信了。
这不难理解,就拿他自己来说,半个月前还是无鬼无神论者呢。
“你怎么了,伤口疼了?”见周男苦着个脸,鲁尔米丝连忙关心道。
“还行,忍得住,可能麻醉剂的药性过去了。”
“要不要我叫医生再打一剂麻醉药?”
“这个、、、算了吧,听说麻醉药是有副作用,我还是忍忍。”
“你忍的了吗?”
这就不能被女孩子家小看了,周男立马拍着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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