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北虚心向这些人请教,询问骨塔的来历。这座兽骨塔有极其凶戾的气息,他怀疑这塔是以荒原最凶悍的凶兽兽骨所建,连他都有惊栗之感,心存敬畏,这或许就是绝大多数的凶兽不敢靠近的真正原因。
“这骨塔建了快二十年了,当年上古洞府出世,惹来了一些大能,合虚境修为的比比皆是,甚至还有太虚境的前辈惊鸿一瞥,神龙见首不见尾。据说,这些骨塔是他们联手修建的,依大道极数和九宫格局,拾捡荒原最恐怖的凶兽尸骨,一共修建了九座塔。这些塔现在成为了我们这些苦修的庇护地和歇脚处!”
有人叹息,为炎北解惑。凶莽荒原绝大多数都为凶地,稍有不慎就会再也走不出去。每个来这里寻觅造化机缘的,都会拿命来搏一搏,一旦能活下来,或会跨越一个境界层次,延寿益行。
“这九座塔算是荒原中的地标了,为我们指明方向,还有人会在骨塔留下一些线索,也有些人发现了一些机缘,但力有不逮,标记在这里,也算是为后来者助力,结一桩善缘!”
见炎北关注骨塔上的一些符记和镌刻标识,有人好心作出解释。
“你们这是要去哪里,不会也是为了银鲤莲根吧?之前撞见一队百余人,在一片湖泽地逗留,不曾离开!”
炎北是看到这些人擦拭的多为网状的法器灵宝,作出猜测。
“啊?真的么,这个消息真是太好了,我们也是为银鲤莲根而来,这种东西在秋风集一条就可换三百万灵石,有价无市,要是拍卖的话,往往能够卖出翻倍的价格!”
这些人精神振奋,向炎北打探路线和可能遭遇的凶险,炎北为他们做出详尽的解释。
第二日,骨塔内已经很多人离开,炎北婉拒了这些人当中一些合虚境强者的邀请,独自上路。
三天后,炎北闯入一段熟悉的地带,离开凶莽荒原的路线心中已有计较。饶是如此,他仍是多次遭遇险情,认知中的凶兽都发生了变异,凶猛狂燥,集群布局觅食,攻击性极强。
由于过往的一些手段和逃生的技巧失去作用,炎北费尽周折才有惊无险的度过。
十日后,炎北从另一处踏上洪荒古道,那一刻,他迎着荒野长风,真是百感交集。他不急于赶路,而是浏览沿途的风景,这次凶莽荒原之旅,是一番际遇,与险难共存相依,能走出来,实属不易。
行不足百里,炎北驻足,眸子中有变化,寂灭气息汹涌。他察觉到自己被人盯上了,不单如此,他的神识觉得压抑之极,仿佛被束缚。
心绪如电闪雷鸣,炎北知道自己露了行迹。他有些懊恼,因为一时的感慨,没有察看通讯珠,他觉得应该有大量的信息,可能会有不同的警示,但他有些松懈,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段路不会有什么事情。
“会是谁呢?”
炎北庆幸自己察觉得及时,仍然浏览荒原草浪的壮丽,洪荒古道另一侧的险峻峭壁,这里奇景处处,加上之前他并未急于赶路,这么做没有丝毫的突兀。
“不管是谁,都不可能守在这里监察每个从荒原中出来的人!”
炎北首先确定,盯上自己的必然是接到某种消息,知道他将出走出荒原,提前守在这里。
思来想去,他怀疑是葬家所为,那个葬香对他可谓恨之入骨,如果有能够互通消息的手段,必然会做出此等事。
想通关键,炎北更沉得住气了,以他鲲鹏传承中的鹏化手段,虽做不到上天入地,也能短程疾遁,展鹏翼翱翔千里,他可不相信葬家的合虚境大能会追得上自己。
想到这里,炎北生出顽闹心,想要折磨一下藏匿之人。不曾想,他还在舒筋展骨拿姿作态,天地为之一禁,有封天锁地之感。
炎北色变,觉得自己判断有误。这种天地禁,与域力不同,至少是太虚境修为才能做到,他曾见识过云梦古施展,难不成守在这里的竟然是太虚境修为的大能么?
随后他就改变了想法,因为虚空有灵韵蔓延,一只金甲虫自峭壁断崖发出嗡鸣,振翼而来。它这一动,那种天地禁的感觉变得模糊起来,困住他的域力变强,笼罩千丈方圆。
“这虫有古怪!”
炎北注意到这只虫的虫尾有一只鼓鼓的茧,会不时的蠕动一下。他抛出几枚阵旗,以身为阵基,做出一些布置。在外人看来,这些阵旗有固势作用,但不具任何的威胁。
“哪位高人,何不出来相见?”
炎北初时淡然,厘定以不变应万变的应对之法,随即看到前方有匿影显身,一位华服老者展露身姿,寒眸如刀锋,周身有龙韵环绕,正嘿嘿冷笑。
炎北的脸色一变再变,因为身后也出现斑杂气息,至少三个人包抄过来,谨守方位。而最大的威胁来自半空中的金甲虫,在蓄势以待,这四人一虫竟然气息联结在一处,结天地禁势。
“怎么会是他?”
炎北凝眸,心中有大疑惑,想不明白。守在这里的竟然会是西界柴家的家主柴问,不用问,后面这三位肯定也是柴家的天才。但是,他们怎么可能会获得自己的踪迹,守在这里?
“小子,你能逍遥这许多年,也算是命大了,今天,老夫替我的荣儿索命来了!”
柴问掩不住双眸的恨意,他的神通早已经施展,以界域为炎北套上枷锁。他想不到会是这般的容易,东极域修为道则补全,问道者几乎都获得跨境提升,按常理计,炎北或会迈入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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