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土道院,果然如辛千伤所言位于碑石的最底端,上面有很醒目的空白,分外刺眼。
器道院,分数的位置显示一个醒目的3,这说明器道院已经获得了3分,排列在倒数第二位,金阳道院则是7分。
”呃……“
炎北扫视全场,这里除了辛千伤,每张面孔都很陌生,“辛师兄,连胜三场之后,还可以在场上么?”
“可以的,可以的!”
辛千伤急忙做出解释。现在他已经看出来了,炎北对很多规则都不了解,他在道院资历最老,见识最广,是有名的包打听,肯定是最合适也是最适当的解说人选。
炎北四方一抱拳。他本来想说些什么,然后来个漂亮的进场,可惜,他随即想到,自己不知道进场需要些什么手续,如果太过鲁莽,反而不好看。
辛千伤人老精怪,自然明晓其意,急忙道:“小北师弟,办理试擂牌请跟我来吧!”
炎北略一点头,紧随他的身后离开。身后沉默了一下,然后一片欢腾,夹杂不少窃窃私语。
“喂,血残出手,这回可有人吃苦头了,看看是哪个道院的不长眼,敢和血残动手!”
“就是!血残出手,那是非死即残的。他要想杀人,都是一劈两半,变成两半肉的滋味肯定不好受,在这估计他不会下死手,但变残也不好玩啊,看看九幽青云盟的那些人就知道了,都回老家了,这回可有好戏看了,不知谁敢上去挑战?”
……
初时,炎北还没明白这血残是何等人物,他越听越不对味,才发现这些同门口中的那个血残,豁然就是自己!
“就不会来个稍微好听些的名字么?血残炎北,怎么听上去好像个嗜血的恶魔?”
炎北有些无语,他倒不在乎这些议论,只是血残这个名字确实有些血腥的味道。他并不知道,他炎北的名字在很多以讹传讹的人心目中,一点也不比嗜血的恶魔差,甚至更恐怖。
办理试擂牌的手续很简捷方便,辛千伤领着炎北回来时,刚才还无比热烈的同门个个面色难堪,两人过来后,才发现刚才在场内争斗的弟子被人打断了双腿,一直在咬着牙,忍着泪,被大家围在中间。
炎北上前,众人自觉的让开,他熟练的为这个人正骨,再将一枚紫益丹喂他服下,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怕,腿骨现在已无大碍,休养一个月就会痊愈的。”
那人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抹拭了一把,哽咽道:“炎师兄,大恩不言谢,我叫罗天骨,以后炎师兄但有吩咐,天骨必定不会退缩半步!”
炎北望向场中,淡淡道:“先别忙着谢我,等我为你找回场子,再谢不迟!”,他转身进入那巨大的广场,来到罗天骨之前比拼的,被划分出来的的场地位置。
小广场中的人重伤了对手,已经连胜两场,只要再胜一场,就可以为道院争得一分。这种分数的奖励对普通弟子来讲实在是丰厚,所以就算是修为差一些,也愿意上来尝试一下,万一能获得一分呢,这种好事谁敢说不会落在自己的头上?
场中人在顾盼左右,希翼一个实力不如自己的对手出现在眼前,四周欢声雷动,显然还在为他刚刚将厚土道院的弟子打断双腿喝彩。
事实上他也不明白今天这是怎么一回事。每一场的试擂比斗,只要有厚土道院的弟子,都会被人关注。厚土道院的弟子落败,总会满场喝彩,直到这一刻,厚土道院还是零分,没有获得一场实质性的胜利,石碑上无比显目的那个数字,零,实在让人刺眼!
“这和我无关,我要胜利,用我的实力完败对手!”,他踌躇满志的顾盼四方,享受着这一刻胜利的喜悦。
欢声本来是响彻四方的,不知为什么突然莫名的安静下来,他突然注意到一道身影进入场中。初时,他还冷笑的盯着对方一步步的接近,然而,一股莫名的惊悸闯入心间,让他连呼吸也在不知不觉中浓重了许多。
“这人是谁?”
眼神与对方甫一接触,他突然心中惊跳。这人他肯定自己没见过,但对方凌厉的眼神让他没来由的生出惊惧之心。
“我绝不是此人的对手,可惜了,命不好!”
当他暗暗苦怨之时,看到对方的嘴角牵出一丝讥笑,眼神更掠过一种冷漠的空洞,弥漫着淡淡的杀机。
没来由的一阵心慌,他急忙抱拳高声道:“这位师兄,小弟是金阳道院的曲扬,师兄的气场如此强大,小弟自愧……”
没等他大声说完,炎北在距他还有三十丈外已然惊雷般的一喝,“闭嘴,接招吧!”,他绝不会让这人说出认输的话。
数以百计的法印在炎北的双手间跳跃而出,一片闪烁着灵芒的法印铺满小广场的半边。
曲扬惊恐的眼神在放大,他这个时候才发觉对方穿着厚土道院的服饰。漫空袭来的法印虽然没有成形,但那种席卷天地灵气的威压已经压迫得他再说不出话。
知道这个时候任何言语的解释都是苍白的,一丝强烈的悔意升起的同时,曲扬把所有压箱底的防御都使了出来。数道灵盾拦在身前,他甚至没有半分的犹豫的又祭出一张极其珍贵的防御符箓,一道道光幕屏障厚重的拦在身前,多少让他心里稍安。只要能挡下这一击,只要有一个呼吸的时间,他就可以大声认输,这个人要仍是不依不饶的动手,就是触犯了试擂的规则。
曲扬聚精会神的目光中,那一大片的法印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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