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葵忽地又一拍脑门,“对了,这小黑娃先开始使的是冰极道院的法技,虽然有点远,没有看太清楚威力怎么样,但后来这一下子,可是货真价实的战道院法技,这可就有点意思了,这个小黑娃,会是谁呢?”
想了半天,天葵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干脆一拍脑门,“我老人家睿智通达,怎么能为这点小事纠结呢,反正这个小兔崽子也不好惹,肯定会找出这个人的,我老人家操个什么心,受什么累,真是笨啊,走了走了!”
天葵豁然而笑,悠悠晃晃的离开。
……
厚土道院,灿阳峰。
一连三天,炎北足不出户的在洞府内疗伤。紫益丹不愧为疗伤圣药,对这种折骨之伤也有着神奇的作用,再加上炎北自身对驳骨有着高明的手法,伤势很快的稳定下来,呈现好转的态势。
洞府内,仲子文率众兄弟前来,炎北的伤势让他们忧心忡忡,眼下正是秘境开启前的筹备时期,每个人都在努力的提升修为,可惜炎北只能全力疗伤,还不知道在进入秘境前能不能完好如初。
炎北安慰众兄弟们一番,再叮嘱一些重要的事情,把仲子文留了下来。举世之下,他只有两个最亲近也最信赖的人,一个是云紫衣,一个就是眼前的仲子文。
“这个人杀我时,我还以为来自冰极道院,直到最后这个人使出一种幻化战枪的法技,我才怀疑这个人来自战道院。”
仲子文道:“会不会是那个九岳?”
炎北摇头,“九岳为人我虽然不知,但上次与之交手,却给我感觉是个光明磊落之人,至少不会藏头缩面。这个人虽然改变了声音,但也不小心露出了痕迹,如果再次交手,我必定会认出来。”
仲子文担忧道:“你确定进入秘境后单飞么?要知道不光这个黑衣人,就是三殿的那些人,恐怕也会杀你而后快,你要是出了事,兄弟盟就全完了。”
炎北哈哈一笑,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个乌鸦嘴,我怎么会有事情,这次是个意外,但也让我学到了一些东西,别忘了,我的出身,这次这么凶险都化险为夷了,秘境中的那些人自然更不在话下。”
仲子文白了他一眼,“总之,就是要小心,不要大意,也别逞强!”
炎北点了点头,仲子文与他轻轻的相拥一下,道别离开。
接下来的时间寸秒必争,炎北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仲子文,自己则安心修炼。他右臂虽然仍有些不便,但伤势已经痊愈。
此次意外的受伤,虽然惊险万分,但对炎北来讲却无异敲响了一记警钟。这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很多不足。
第一,他缺乏保命的手段。
开天印和碎星印都是娘亲留给他的,威力无穷,但那一晚他勉强施展一次开天印,结果他那么强大的识湖一下子干涸了,这说明开天印和碎星印只能做压箱底的功夫,并不能随意施展。
除了两大手印,炎北细数了一下,他也只有五元裂阵石可堪重用,那还是说以阵道防御,并不能做为攻敌之用。至于其它法技,虽然被他衍化出新的变化,威力倍增,但仍不足以应对强敌,至少面对那黑衣人全都不好使。
第二,他的基础还是薄弱。
这一点是通过他的手臂在与人交手中碎裂想到的。他想到了外门考核中有一个叫猜霸的人,通过了八衍风雷阵而毫发无伤,后来加入了天殿。此人就是一个炼体修士,据说炼体也是问道修行的一个种类,以体为用,以体问道,是大道的一个分支,非常的厉害。与猜霸相比,炎北就不敢去闯八衍风雷阵,因为他对炼体不明所以,一窍不通。
这次与黑衣人交手,如果他具备炼体之能的话,就不会受创如此严重,至少能够全身而退。这个想法,让他对炼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决心找机会尝试一下。
第三,他的手段单一,没有逃命的技能。
说起逃命,炎北想到的是身法和一些隐匿的法门。与黑衣人交手时,他就清晰的知道自己根本逃也逃不掉,只能选择和对手以命相搏。如果不是后来莫名其妙的变故,他根本连开天印都没有机会施展。所以,在进入秘境前,他必须要学会一门身法,增加保命逃命的机会。
第四,也是最后一点,就是他在对敌和克敌中仍不能技尽其用,面对真正具有实力的高手,毫无章法可言。
这一点,也是通过他险些没有机会施展开天印想到的。想当初,他与熊万对敌时所习不多,也能抓住一闪即逝的机会让熊万饮恨斩情台,而如今,他所习更多,威力更大,如果能切实有效的施展自己的所学,沉着应对,未必不能让那个黑衣人吃个小亏,或者反被他所乘。
这种对敌的手段,炎北认为需要无数次的实战才能培养出来,他自幼的经历虽然足以让他比一般人要强,但面对真正的对手,还做不到物尽其用,技所能及。
如果说,如今的一点依仗,自然是炎北现在无比自信的识湖。自打识湖无数次的破碎重组,最后具形,他的识念愈发的凝实,令他有一种一念所至,万事通达之感。
可惜的是,他没有人可以参考,对比其它人有何不同之处。他的所有兄弟们都没有达到这一层次,云紫衣虽然是一个可以探讨的对象,但炎北可以肯定她不具备他识湖内那个衍神的神通,识湖绝不会比他的更强。
可以说,衍神神通,是他今后修行最大的秘密,他不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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