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菱与李爱色去旁边静室之中,那李爱色年纪九旬以上,功力有六七十余年,当时只有他一个人,传功过程也持续了一刻钟左右。连日来都有‘铁心诀’的军功内力侵入王菱身体之中,王菱丹田气海中的摄魂术印,此时已经黯淡下去了许多,旁边许多星星点点的光芒,不断流转,规模已经跟摄魂术印相差不大,虽然尚未成形,但两者之间似乎达成了暂时的平衡。
当时传功完毕,二人起身走到厅上,李爱色和颜悦色地道:“年轻人,结婚了没有?”
王菱道:“尚未婚配,谢谢老师,在下告辞了。”转身而去。
李爱色在背后,一双眼睛盯着王菱的背影看了半晌,旁边教师问道:“你怎么了?”
李爱色道:“这人是个変態。”
旁边教师奇道:“你整日价看小黄书,意淫别人家的妻女,才是个真変態,这年轻人好端端的,举止有礼,你倒敢反说他人。”
李爱色道:“我这个変態,是好変態,他这个変態,是変態杀人狂。”
旁边教师道:“是是,你天真善良,一只虫子也没捏死过。”
李爱色道:“你哪里晓得,我这样出身贫穷的人,从小没有出路,只好替国家卖命,杀人不是心甘情愿的,但在我在部队里见过一种以杀人为乐之人,内心阴暗扭曲,看起来人模人样,其实天良丧尽,滥杀平民,趁战争之便,犯下不知多少无谓的杀孽,这种人若在民间,就是眼前这个人。”
旁边教师惊讶道:“杀害无辜之人,的确是残忍没有人性,但与眼前这个人又有何干?”
李爱色道:“我总结过,这样人的特征一共有五条,一条是长期单身或伴侣不在身边,二条是自认为非常聪明,三条追求强大的暴力,四条从来只做些表面功夫,五条喜欢扮猪吃虎,现在我就有一种感觉,这个人与这五条非常符合。”
旁边教师道:“这又是怎么说?”
李爱色道:“你请试想,第一条,他若不是单身,潜伏在人群之中杀了这么多人,任他做的再隐秘,身边的人也会知觉,总有消息走透出来,第二条,这种反a社会人格的人,自私自利,自我评价却极高,第三条,他们一生都陷入于一种追求凌驾于别人之上力量的狂热状态之中,动机极其强烈,贯穿始终,第四条,这种人最喜欢看别人落难,趁此机会向人做些表面功夫,博取信任,其目的却难说得很,第五条,极爱将自己伪装的很脆弱,沉溺其中,不能自拔,以至于有时候扮猪吃猪,如同吃一碟咸菜时,像吃大餐一样盛装打扮,其変態若此。”
旁边教师道:“说便说的好,你们也不过头一次见面,他虽然没结婚,说不定有相好,有姘头,有青梅竹马,有两小无猜,第一条都未必中,你只是以他杀了人为前提,可有证据?”
李爱色道:“我当兵时,军中以‘铁心诀’记人头功,刚才在我传功的过程之中,我发现这人经脉中本来就有‘铁心诀’的内力残留,与之一沾,便知道他手上有三十四条人命,他年轻轻轻,却是从哪里得来的?”
旁边一个教内家拳剑的教师,向前堂上的人问了几句,回来道:“错了,错了,他原来是这南边钜野湖的王宦官,王怜花的孙子,李师傅适才是不是只能传功,却无法对已经进入了他身体中的内力加以控制。”
李爱色道:“是又如何?”
那教师道:“他经脉中的内力残留,必然是上一个修炼‘铁心诀’之人所传,李师傅所感知到的三十四条人命,必然也是上一个人所杀,这王怜花的孙子要了你们的内力,却是为合药之用。”
李爱色道:“怎地叫做合药之用?”
那教师道:“这是内丹术中的说法,如某炼丹之人,修炼一种与杀戮有关的法术时,自己不愿意杀人,便把你们的军功内力当做药物一般采去,用作引子,融在他的丹道之中,改变自身法力的属性,常听说王怜花去罗浮山抱养了一个孤儿回来,后来又得一个孙儿,算起来年纪未满二十,想必就是刚刚过来的这位学生了,他便是修真之人,却不是什么放火杀人之辈。”
李爱色道:“啐,什么修真之人,修假之人,我生平见得多了,都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那军中祭酒,常常喝酒吹牛,说他会阴神出游术,后来见过,不过是**假死,顶头上冒出个亡魂来,裸形出游,没羞没躁的,一冲便散,又离不得半丈远,只好窥伺妇女,那一年与毗荼国打仗,将军着他打探军情,我头哨下乡,见他荡漾,看人毗荼小姑娘洗澡,我都替他害躁。”一面说,一面又看春宫图,那许多教师议论不题。
却说王菱还家,进了门,门人传到里间,管家上来问道:“主人外出频繁,可还要准备车马?”
王菱道:“不用了,最后一趟已经跑完了。”换了衣服,走进书房,将手中一册‘铁心诀’放入书架上。
那书架上的‘铁心诀’连前面一共是十一本,算起来王菱刚好借了一伍之人的‘铁心诀’内力,来转化自身法力。
当时王菱略加休整,管家过来请教近些日子的家务事。
王菱安排已毕,问道:“最近十乡有没有什么疾病流行,或者魔物伤人的事情?”
管家道:“却没有,自二郎庙立成,十乡安静,不曾听说魔物出没,也不曾听说有什么疫病传播。”
王菱便不再问,屏退闲人,坐在胡床上盘膝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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