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广瞧了旁边这一老一少一眼,有心想说点什么来阴阳怪气几句,可毕竟人是王德发请来的,那不是给王德发找不自在么?
“哎哟!”
就在这时候,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惊叫唤。
是那个钱大师的声音。
随即便见到门开了,一个穿着黑外套的老头,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
那模样,狼狈的狠,就像是被狗给撵了一般。
几个人一惊,朱大广连忙迎了上去,将他给扶住。
“钱老爷子,怎么样了?”朱大广问道。
老头神色慌张,连连摆手,“治不了,治不了,这我可玩不了……”
这时候,王德发也走了过去,皱着眉头看着面前这个所谓的大师,“有看出什么来么?”
老头脸上明显还有余悸,“哎哟,我本想将他体内的那东西磨掉来着,却不想那东西能量可不小,这一身修为,差点被它给磨掉了……”
旁边女子哭声止了一会儿,听到这话,又开始抽泣了起来。
装神弄鬼!
类似的话,最近都不知道听过多少了,王德发皱着眉头,听着老婆的哭声,心里就更烦了。
“肖老师,请务必救救我这老丈人!”
王德发转向肖永珍,早就知道那个姓钱的不靠谱,白白浪费时间。
肖永珍微微点了点头。
“爷爷,要不再等一等牧羽?”
肖天桂在旁边低声道了一句,看着那空洞洞的房门,尤其是想到昨天陈牧羽给他讲的那些东西,他心里是有点发虚的。
肖永珍摇了摇头,直接带头进了屋,他也听肖天桂讲过陈牧羽说的事,虽然谈不上相信还是不相信,但现在,都这个点了,陈牧羽还没有到,他们等得,病人可等不得。
肖永珍对于自己的本事还是很自信的,行医几十年,他见过的各种疑难杂症可就太多了,想来也不会差这一个。
他看病,并不怕别人旁观,王德发等人都跟着进去了。
房间里,陈设很普通,一排书架,上面摆着几本书和一些花瓶装饰,墙上贴了一些画,饲料公司送的历画,这在以前是很普遍的,买饲料都有得送,很多人拿回去都贴墙上做装饰了。
一张老式的黑漆木头床,床上躺着一个老头,已经是瘦骨嶙峋,气若游丝,身上被子,只有那微微起伏着的胸口,能证明这个人还活着。
输着液,旁边放着一堆尿不湿。
空气中隐约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几个人都微微掩鼻。
肖永珍走到床边,准备先给病人搭搭脉。
“别动!”
“别动!”
旁边却突然同时传来两个声音,一老一少。
回头一看,说话的是刚刚那个钱大师,另外还有一个年青人正从门口进来。
“羽哥?”
来人正是陈牧羽,肖天桂一看到陈牧羽,立马眼睛都亮了,连忙迎了上去。
陈牧羽倒了声抱歉,路上塞车,他又没来过木耳镇,完全是一路找过来的,所以迟到了一会儿。
“爷爷,这就是牧羽!”
肖天桂连忙给肖永珍介绍。
“肖爷爷好!”
陈牧羽礼貌的打了声招呼,看这老爷子神情矍铄,一点就不像个年过古稀的老人。
肖永珍笑了笑,对着陈牧羽招了招手,“小桂跟我提过你,我这儿正准备给病人号脉,小羽,你是有什么想说的么?”
王德发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年青人,想来应该是肖永珍的后辈,便没有多说什么。
陈牧羽来到了床边,目光从床上扫过,笑了笑,“没事,只是听说肖爷爷针法神乎其技,怕错过了,所以喊了一声,有点冒失了……”
“哼,真是不知死活!”
肖永珍摆手笑了笑,正准备继续给病人号脉,旁边却传来了一声冷哼。
是那个姓黄的大师。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这人不是生了什么病,而是中了邪,他体内的邪气,可不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够抵抗得住的,老夫几十年修为都差点被其反噬,你好抓他的手,怕你是嫌命太长了……”黄大师捏了捏胡须,颇有几分傲气的道了一句。
陈牧羽往那黄大师看了过去,难不成这里还有高手不成?
看这人一身打扮,倒是颇有几分气度,不过,眉宇之间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味道,也不像是什么世外高人。
“羽哥!”
肖天桂有些担心,听到这话更是没底,生怕他爷爷也会中招。
要知道,上个星期他来给病床上这老爷子扎过针,可就是那一次扎针,还只是银针的接触,他就中招了,那种感觉是真的难受。
陈牧羽摇了摇头,等肖永珍先给号号脉也好,说不定肖永珍能治呢,毕竟陈牧羽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对阴气的了解并不深。
再说了,就算肖永珍中了招,陈牧羽都能有办法治,所以,并不用担心,先把病根找到在说。
……
那钱大师不再说什么,似乎只是在等着肖永珍出丑而已,如果普通的针灸都能治这玩意儿的话,他都能回家把茶壶拿来做尿桶了。
肖永珍已经搭上了脉。
而就在肖永珍刚刚触碰到病人手腕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突然微微的变化的一下。
冷!
这病人的手,太冷了。
这种冷,冷得非常的不正常,不像是触摸普通的冷的物品,冷得非常有渗透感,直接往骨头去的那种。
眼下可还没到立冬,西川的天气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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