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秦沐染的话在祁敖的注视下咽了回去，她来签署协议着实不妥，可她又无言反驳，对于这样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校长一百万个同意，只要事成，哪里会介意谁签字。
“音乐会场要重新挑，你们学校礼堂才能放下多少人。”祁敖见秦沐染识趣的闭嘴，叮嘱了一句。
秦沐染动了动嘴，却一句话没说，乖乖地当小哑巴。
学校礼堂能坐下一百三十人，如果算上站着的，容纳量就在二百人以上，她觉得不少了，可想到这个男人的手笔，确实有点寒酸。
“你记住，音乐会不开则罢，开了一次就不能走下坡路。”
“记住了。”
这点秦沐染还是懂得，每一次音乐会都关系到学校和赞助商的名誉，自然不能早早了事，一次比一次糟糕。
“明天下午两点……十二点过来。”祁敖拧了下眉，改口道。
“两点吗？”秦沐染自作主张挑了个正规的上班时间，不得不说存有小心思。
祁敖冷着脸，不语。
“知道了。”秦沐染抿了抿嘴，认命一般，“明天中午十二点。”
“十点。”
“……”
时间确定在明天上午十点，秦沐染默默叹气，不过好在她现在可以离开了，拿着方案和协议书往外走。
“等等。”
她开门的瞬间，身后传来他的声音，她不禁全身紧绷回头望去，眼中的紧张显而易见，生怕他开口要求她在北苑过夜。
“今天谈的是公事。”祁敖扫过秦沐染抓紧扶手的小手，神情冷淡。
秦沐染点头如捣蒜，她当然希望只有公事，永远没有“私事”。
“所以公事花费的时间不算在半年的时间里。”他薄唇轻勾，黑眸闪了闪，意料之中看到她小脸霎变，“如果你介意，可以选择不来。”
明明愤恼又憋屈却强忍着不发作，脸颊气得鼓鼓，让欣赏到这一幕的他有了个不错的心情。
一句话堵得秦沐染无话可说，垂头丧气离开北苑。
“秦同学，怎么样了？祁先生怎么说的？”
“有没有答应给我们学校赞助？秦同学，你快说话啊！”
走出大铁门，校长主任迎面而来，一人一句的焦急催促。
秦沐染抬眸扫过两人，把经过和结果一一转述给他们，当说到五千万时，他们惊得几乎把眼睛珠子瞪出来。
对方是堂堂集团大总裁，要风得风要雨得有，不可能空手说白话，再者以大总裁对秦沐染的态度，更加确定了秦沐染讲述内容的真实性，两人恨不得把秦沐染当菩萨拜，说什么晚上慰劳秦沐染的辛苦，带上参与的同学到酒店开庆功宴。
“校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本来就是我该做的。事情还未完全敲定，音乐会也没开，更没有发扬光大我们的学校，说庆功宴是不是早了点？”秦沐染心里一万个不愿去，推脱道。
“哎呀，说的也对。”校长心里盘算着别乐极生悲出变故，庆功宴确实得往后推。
老奸巨猾的校长和主任认为拉拢秦沐染势在必行，拉拢秦沐染等同努力攀附祁敖这颗大树，他们又以其他由头宴请秦沐染，秦沐染却也婉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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