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因为天灾汇聚到维斯特洛的这些人确实各个都是人才,他们都有自己的本领。
红袍僧马奇罗拿出来了筑造黑石建筑的方法,而缚影士魁蜥则是提供了利用玻璃蜡烛的咒语。
剩下的人不论是使者、亲王还是总督,其中没有一个蠢货,如果是蠢货他们也走不到这个位置。
随后韦赛里斯在从铸造房归来之后收到了布拉佛斯海王托尔莫·弗雷加的求见,说是有要事商议。
而韦赛里斯和这位新海王有过一面之缘,曾经与韦赛里斯合作的是上一任海王费雷哥·安塔里昂,但他后来被从海王的位置上弹劾下来,然后据说病死在了大牢中。
前布拉佛斯海王的首席剑士魁罗·瓦伦丁后来也因为意外死在了监牢中,费雷哥·安塔里昂在布拉佛斯的痕迹算是被彻底抹去了。
布拉佛斯坊间有人声称这件事是现任海王所为,但这种说法并没有证据支持,因此只是一种主观的臆断。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托尔莫·弗雷加绝对算是一个野心勃勃的野心家。
他的家族在布拉佛斯并不算最顶尖的家族,但却通过了一系列的谋划再加上一些机缘巧合,最终让自己成为了下一任的海王,并且让弗雷加家族成为了布拉佛斯的顶尖家族。
如今托尔莫·弗雷加主动找到了韦赛里斯,他和瓦雷利亚帝国的皇帝究竟在密谈什么事情,没有人知道。
但在红堡的花园内,提利昂正领着一个深色头发鹰钩鼻子的男人向着梅葛楼的方向走了过去。
“你可想好了,詹姆。”
“这一去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红堡花园内,长长蜿蜒的石子小路,提利昂走在前方,然后微微侧了侧头,压低了声音开口道。
红堡的皇室花园依然还是曾经那熟悉的地方,这里同样诞生过许多著名的故事,实际上坦格利安家族自从建成了红堡到如今二百多年接近三百年的时间里,这里每一寸土地都诞生了许多故事,只是如今不只是物是人非,而是连红堡的样子都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因为长时间没有日光照射,曾经姹紫嫣红、花香四溢的宫廷花园,如今都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柱子和蜿蜒的小路,土地全都已经荒废掉了,韦赛里斯看到这些心烦,于是命令皇室总管把这些死掉的花全都铲掉了。
整座红堡失去了生机也变得萧瑟了许多。
“嗯。”
而那名黑色头发鹰钩鼻子的男人似乎同样心事重重,他看着红堡内的变化微微有一些走神,似乎想到了曾经在这里发生的点点滴滴。
但最终听闻到了提利昂的话还是点了点头肯定道。
他在来到梅葛楼之前去远远地看了一眼他的亲生儿子乔佛里。
如今乔佛里接连被自己的养父、亲生父亲、亲生母亲还有妹妹抛弃,他已经彻底变得疑神疑鬼,怀疑所有人都要对他下手,精神方面的弊端也被无限的放大。
不过韦赛里斯并没有打算除掉他,这个世界的乔佛里总的来说也是一个可怜人,但他小的时候干过的那些混账事说明了他还是那样的一个人。
如果不加干涉乔佛里一样还会走上跟疯王一样疯狂的道路。
本质上乔佛里不是劳勃二世,而是疯王二世,他甚至比韦赛里斯都更像疯王之子。
而提利昂领着詹姆远远的看了看乔佛里,并没有敢上前相认,但乔佛里还是发现了他们。
然而乔佛里并没有上前跟自己的舅舅亦或者叔叔打招呼,他只是有些惶恐,如同见到所有人一样。
他看到了叔叔提利昂身边的那个人,恍惚间这个可怜的金发少年以为见到了自己曾经的‘舅舅’,或者说自己的亲生父亲,那个一头飘逸的金色长发,笑容锋利的英俊骑士。
乔佛里曾经还是乔佛里王子的时候内心就隐隐有些感应,但他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直到他的母亲在公审大会万众瞩目之中承认了和舅舅詹姆偷情的事情。
乔佛里远远的眺望着自己的叔叔已经站在他身边的黑发鹰钩鼻子的中年男人,他恍惚间以为自己看到了亲生父亲,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但最终却发现眼前的幻象破灭,那里站的是一个他不认识的陌生人,乔佛里大失所望,然后再一次如同以往掉头跑掉了,钻进自己的马厩中。
他觉得那里的马粪味会让他感到心安,至少他在自己的马厩中还是当之无愧的‘王者’,正如他曾经听闻过铁民中流传着一句话‘有船者不为奴,每位船长都是自己船上的国王。’,而乔佛里现在就是‘马厩中的国王’,至少在这里没有人会打扰他。
“乔佛里...”
而詹姆在跟随着提利昂远远地看望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之后微微沉默了半晌,内心不知道是何种的五味杂陈。
相比较他接下来所准备作的决定,他更加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因此他只是请求提利昂带着他远远的看一看乔佛里。
而提利昂也望着自己的兄长没有开口,然后咂了咂嘴,低下头来望着地面,似乎想要数一数地上的蚂蚁,
但可惜的是太阳消失后,地上的蚂蚁似乎也不多见了。
“如果该死的蚊子和苍蝇也能够和蚂蚁一样消失不见就好了。”
“万物皆有灵,除了蚊子。”
提利昂睁着一黑一碧的眼睛望着地面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他的手指在下巴柔软的胡须上快速的揉搓拨弄了一会儿,随后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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