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执法官猎狗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大剑。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下方的君临民众齐声高呼,想要看到砍下高高在上的前凯岩城公爵人头的这一幕。
而隐藏在人群中,站在最前方的‘詹姆·石东’手握着腰间的长剑,身躯忍不住微微颤抖。
甚至指甲刺入到了手心之中仍然浑然不知,鲜血顺着手指缝滴滴答答的落到了地面上。
詹姆眼睁睁的看着父亲被押到了斩首台上,他此刻很想要拔剑冲上去救下父亲。
然而理智告诉了他不能这么做,他选择听信了自己弟弟的劝告,这样冲上去非但救不下来父亲,反而还要把自己搭上去。
“抱歉。”
而在台上,提利昂似乎也有一些不忍看下去,他从自己的椅子上跳了下来,转过身面向了背后,借口想要去一趟厕所。
坐在他身旁的谷地总督培提尔,端着酒杯看着小恶魔的背影,露出了几分若有所思。
而在遥远的红堡,瑟曦穿着一身如同侍女般的粗布衣衫,双手还有搓洗衣物留下来痕迹。
为了在红堡内生存下来,同时也为了自己的一双儿女,包括她不甘的野心,瑟曦毅然决然的选择了放弃前朝王后的身份,决定从头开始在红堡的后宫内扎根。
而她重新开始的第一步首先要从最基础的工作开始。
红堡内需要用到女仆的地方有很多,她的奶水很充足本来更适合奶妈的角色,但因为特殊身份的缘故,瑟曦无法接近王室的育婴室,不能贴身照顾王室成员。
因此她如今成为了红堡内的一名洗衣侍女,虽然人生的境遇跌入谷底,同样没有少女时期的模样,穿上一身仆人的衣服,但瑟曦如今年仅二十八岁,姿色仍然碾压群芳,甚至更加风姿绰约了许多。
此刻她站在红堡的一座高塔上,远远地眺望着下方的刑场。
她知道今天是审判的日子,但她不能离开红堡前去参加父亲的审判,只能站在高塔上远远地眺望刑场。
虽然距离很远,看的不是很清楚,但也大概看到了父亲被押送到了斩首台上。
刽子手痛饮烈酒,然后扔掉了酒壶,拔出剑来。
他迎着烈日,手起刀落,泰温的人头滚落在地,下方顿时响起了山呼海啸的欢呼声,而站在高塔上的瑟曦眼圈通红,眼泪瞬间便涌了出来。
“父亲!”
站在人群最前方‘詹姆·石东’被欢呼声包围,人们都在欢呼庆祝砍下了泰温·兰尼斯特的人头,甚至有人朝泰温的头颅吐口水,而只有他一人握紧了拳头,伪装的丑陋脸颊下泪水横流。
而在审判大会的现场中,人声鼓噪士兵们自然无法照顾兰尼斯特三姐弟的情绪。
一名无垢者士兵上前捡起了泰温的人头,然后用枪尖挑了起来,而另外两名士兵则是拖走了泰温的尸体,鲜血在地面上拖出来了一条长长的痕迹,放在了一辆平板车上如同屠宰场杀猪一般和魔山的尸体一起被拉走。
曾在篡夺者战争中给与坦格利安家族最沉重背叛的泰温·兰尼斯特被斩首示众,象征着七国曾经的统治阶层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拜拉席恩王朝时期九位地区封君,只有多恩和北境没有发生改变,剩下的都已经换了主人。
而泰温与魔山的人头被一起挑了起来挂在了城头上,以儆效尤,同时也是警告在场的七国贵族们,背叛王室的下场。
民众们在热烈欢呼像是一场欢庆盛宴,而七国贵族们则是感觉背脊发凉,脖颈后的阴风瑟瑟,冷汗打湿了衣衫,对于他们来说这不是盛宴而是**裸的威胁。
天下的格局已经变了,短时间内越来越多传承数千年的古老家族在战争中灭亡就足以说明这个问题。
人类对付自己敌人的手段渐渐变得狠辣,不留任何回转的余地,往往抓住了一个机会就要至他们于死地。
如果还要按照以往陈旧的思路,觉得犯了一些错误并不会拿自己怎么样,那恐怕就大错特错了,会付出血淋淋的代价来偿还。
而在牢房内,泰温,艾德·史塔克等等一众曾经的罪犯被处理,杀的杀,流放的流放,半个月前还人满为患的君临地牢只剩下了只剩下了最后一名重犯,前反抗军领袖,七国国王劳勃·拜拉席恩。
...
在斩杀了泰温的第二天,韦赛里斯破例提前允许了瑟曦和她的一双儿女再一次去看望她的丈夫还有两个孩子的父亲。
“我就不去了,米娅爵士。”
“感谢你的好意。”
正在洗衣房搓洗衣物的金发侍女面色微微有几分不好看,她站起身来在脏兮兮的裙子上擦了一下手上的水渍,勉强笑了一下回绝了御林铁卫米娅的好意。
毕竟明天她还要以证人的身份指控自己的丈夫,她很早之前就已经背叛了劳勃,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在人生的最后关头再去维持所谓的‘夫妻和睦’也已经没有必要了。
瑟曦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去探望劳勃,只是允许乔佛里带着他的妹妹弥赛菈来到了监牢之中,看望他们的父亲。
而金色头发的男孩在无垢者士兵的引领下来到了监牢之中,他看到了身陷囹圄中的父亲忍不住眼圈通红。
“父亲!”
“爸爸!”
金色头发有几分婴儿肥的女孩也眼含泪光的开口道。
乔佛里抓着监牢足有婴儿手臂粗细的栏杆,上面还有两道清晰的弯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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